李四有了錢之後,這青樓裏也沒有少去,雛的不是雛的,哪個都玩過,在青樓裏面玩,花着錢,心安理得玩,這心裏也玩膩了。
這良家婦女可是一個都沒有碰過,這心裏就有些癢癢的,也不知道這夠韻味的少婦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於是,就充老大,給了曹心蓮足夠的關心和足夠的遐想。
這曹心蓮想入非非,哪裏還有婦人的矜持。
就像是芝麻對綠豆,給對上眼睛了,你來我往,心心相惜,相見恨晚,倒最後就是清潔溜溜地到了牀上去了。
這李四有了第一次之後,就發現,這良家婦女就是不一樣,這在牀上的感覺與那青樓裏的姑娘就是不一樣
而且,這回回恩愛的地方,不是在曹心蓮租住的屋子裏,就是在李四租住的屋子裏,還有馬車,酒樓,戲樓,客棧,只要是能躺着站着坐着的地方,都有二人水乳交融的印記。
這古話誠不欺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的滋味,自然是有一番難以名狀的刺激在心頭,讓人心曠神怡,欲罷不能啊
曹心蓮也是一樣,她也好久都沒有享受過這男歡女愛帶來的快感了。
這要是拿着李四與顧傳壽來打個比較的話,曹心蓮還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李四。
李四年輕,帥氣,因着在青樓裏面廝混的多了,這折磨人,討歡心的招數也多,回回折磨的曹心蓮是哭着喊着上雲端,那滋味,別提多黯然了。
只不過,這偷,也就只能是偷偷的了,這要是光明正大了,哪裏還有偷來的刺激呢
而且,這古代對偷情的事情,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這要是坐實了自己偷人的證據,那也沒有必要去反駁曹輝的話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浸豬籠和砍頭,沒一個是痛快的
呂濤問顧順喜話,曹心蓮和李四就慌神了。
李四雖然不是個好傢伙,這平日裏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也沒有少幹,但是這還是頭一回,把良家婦女給調到牀上去了,這要是承認了,到時候被曹心蓮的丈夫知道了,那自己的命也就交代了。
於是,李四就立馬反駁道:“呂大人,我與曹氏是認識,也是喫過幾回飯,但是我與她之間也就是僅限於喫飯而已,其他的,並不是實情啊,也許是這個孩子看錯了,看花了眼睛也說不定呢”
這李四倒也會睜着眼睛說瞎話,說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花了眼睛。
曹心蓮也連忙說着同樣的話,說自己與李四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喫過兩回飯而已。
僅此而已
他們二人慾蓋彌彰,卻是怎麼洗都洗不清了。
衆人並不買他們二人的賬,也壓根就不相信他們二人的解釋。
“小弟弟,你快說,你究竟看到了什麼”呂濤接着問道:“要是你說的好的話,你娘要是真的沒有一點事情的話,我會放了你孃的”
呂濤引誘道,臉上掛着慈愛的笑容。
曹心蓮連忙大喊:“順喜,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娘沒事的”
呂濤卻是大手一揮,拍了拍驚堂木,大喝到:“公堂之上,由不得你喧譁。這是本官審案的地方,由不得你插嘴”
呂濤的驚堂木一拍,並沒有把曹心蓮鎮住,她自己知道,若是真得從顧順喜的口裏得到了什麼,那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她有些害怕了,與李四偷情的時候,那股快感,壓根就蓋不住如今從腳底蔓延開來的深深的恐懼。
她,突然有些後悔了。
顧筱婉在後堂,看着曹心蓮的臉由白轉紅,她知道,曹心蓮的心裏防線快要奔潰了。
自古以來,對女人的要求,就比男人要多的多。
男人成了親,三妻四妾,依然可以在外面尋花問柳,可是女人不一樣,從生到死,就是從三個男人。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一輩子,就圍着這三個男人轉,要是不小心轉錯了一步,等待她們的,就是比煉獄還要恐怖的噩夢。
顧筱婉沒有猜錯,曹心蓮,確實是開始慌了。
同樣開始慌亂的,還有李四。
李四擡頭飛快地看了一眼曹心蓮,這心裏立馬就有了打算,眼眸一黑。迅速地往旁邊挪了幾步,像是要與曹心蓮劃清界限一般。
曹心蓮一直都在注意顧順喜,壓根就沒有看到李四的變化。
曹心蓮抓住顧順喜不想讓他說話,可是呂濤卻讓人拉開了他們母子二人,顧順喜見形式不對,閉緊嘴巴,就不想說話,可是呂濤卻哄騙他說,若是說的好的話,可以放了曹心蓮。
這孩子的嗎,原本就是想來救曹心蓮的,見呂濤答應自己只要自己開口說話,而且還說的好的話,就會把自己的娘給放了,於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所有的看到過的畫面,聽到過的話都說了出來。
孩子的話雖然不能全部都信,但是人人都知道,這世間最真實的話,也就是孩子說出來的話了。
顧順喜的話一經說出來,曹心蓮猛地往後一倒,眼神驚恐,如今,她已經是坐實了偷人的罪證了。
曹心蓮不說話,那驚恐萬分的樣子,更是讓人猜到了什麼。
顧芳喜一聽顧順喜竟然看到過聽到過那麼污穢的事情,氣的手指顫抖着指着曹心蓮,破口大罵:“曹心蓮,你真不要臉啊,我哥哥究竟哪裏對不起你了,你竟然給我哥哥戴綠帽子竟然還讓順喜給瞧見了,你也不嫌自己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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