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眼皮子一跳,一副被人嚇着的表情,瞪了顧傳祿一眼:“大大伯,你你不要亂亂說”
顧筱婉一副大聲辯解的樣子,可是那麼心虛,在顧傳祿和王掌櫃的看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纔會有的表情。
看來,他們沒有猜錯。
顧傳祿和王掌櫃的對視一眼,此刻也懶得與顧筱婉商量了。
顧傳祿凶神惡煞地說道:“顧筱婉,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殺了人,我就要去府衙告你”
“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沒有”顧筱婉大聲嚷道。
一旁的阿末一直都低着頭,沉默不語。
“我怎麼怎麼殺的了兩個大男人”顧筱婉一副你冤枉我的樣子,可是眼眸子的心虛,卻是讓顧傳祿緊緊地抓住不放。
“哼你是殺不了,可是你身旁的這個人呢”顧傳祿一指一直在一旁低着頭沉默不語的阿末,狠狠地說道:“這人可是會武功的”
阿末一聽顧傳祿指着他,驚恐地擡起頭,眼睛裏面滿是驚恐,可就是那個樣子,更加的讓顧傳祿和王掌櫃的相信,這件事情一定與顧筱婉有關係
阿末連連擺手和搖頭,驚恐地說道:“我我沒有沒有殺人”
顧傳祿冷哼一聲,看着他們主僕二人,那做賊心虛的樣子:“顧筱婉,你識趣一點,若是你乖乖的,和順心酒樓一起合作玉枕的生意,我們就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不然的話,你的死期可就到了”
顧筱婉卻是不怕,梗着脖子大聲嚷道:“大伯,你說話可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我們殺了人”
“大伯,您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是我們殺了人”顧筱婉絲毫不見膽怯,梗着脖子大聲嚷道。
顧傳祿嘿嘿一聲冷笑:“你沒殺人沒傷人,我想問下你胡八和劉青山究竟去哪兒了”
“他們二人與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哪裏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若你說胡八與你沒有關係,我便也信了,可是你竟然還說,劉青山也與你沒有半點關係,難道你忘了嗎劉青山可是你的姑父。”
“姑父”顧筱婉笑着說道:“大伯,您可是忘記了我家姑姑顧芳喜與那劉青山早已經和離了”
顧筱婉冷笑道,顧傳祿被噎住了。
是啊,他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劉青山就是因爲與顧芳喜和離了,無家可歸,這纔來到了他家,騙喫騙喝
“可是”顧傳祿臉色還是氣的痛苦,指着顧筱婉大聲罵道:“顧筱婉,你姑姑與姑父兩個人情投意合,好得不得了,要不是你的話,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和離呢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顧筱婉,你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就能做這麼喪盡天良、缺德的事情”
顧筱婉一聽顧傳祿竟然睜着眼睛說瞎話,還說顧芳喜與劉青山感情好
感情好
顧芳喜被污了清白,被迫嫁給劉青山。
整日裏非打既罵,顧芳喜這叫過的好嗎
顧筱婉毫不示弱的說道:“大伯。是您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是我顧筱婉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吧當着王掌櫃的命,我就不揭你傷疤了”
顧傳祿老臉一紅,想了顧芳喜應該已經告訴了顧筱婉當年的那件事情,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顧芳喜原來不說現在來說,誰又會信她的
說不定,別人還說顧芳喜見了顧筱婉的富貴,想要待在顧筱婉的身邊,不願意跟劉青山回去受苦呢
顧傳祿生怕顧筱婉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嘿嘿一聲冷笑,陰冷的看着顧筱婉,就像是要把顧兇惡撥皮抽筋一般,冷眼看着她,眼神像一條毒蛇顧筱婉:“你別得意,咱們走着瞧。”
說完,摔門而去。
沒想到,那個顧傳祿竟然還是不死心啊
今日他們又來了。
顧筱婉在二樓,冷眼看着顧傳祿和王掌櫃的帶着一夥府衙的人,來了。
那顧傳祿一進門,就嚷嚷着殺人了殺人了。
周圍的客人們一聽,全部都伸長了脖子往門口看去。
就見顧傳祿驚恐地說道:“不蠻大家說,我有個妹夫,不見了。還有賣給我們順心酒樓的那個貨郎胡八,也不見了。”
“那關顧姑娘什麼事情,你們跑到錦福樓來幹嘛”其中有食客看不下去了,爲顧筱婉說話。
“人不見了,你們找人就是了,你們跑這裏來幹嘛這麼興師動衆的”
顧傳祿臉色一黑,冷笑道:“不關她的事情嗎各位,你們可知道,你們所喫的玉枕,和當時順心酒樓的番薯,究竟從何而來”
這錦福樓和順心酒樓又能扯上什麼關係
顧傳祿見衆人那迷惑的樣子,繼續說道:“番薯和玉枕,都是顧筱婉家裏種的”
什麼意思
難道,順心酒樓的番薯也是顧筱婉家裏的
那爲什麼顧筱婉會把番薯賣給順心酒樓呢
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衆人不相信。
王掌櫃的這時說道:“你們不要不相信,我們順心酒樓的蒸黃金,原材料確實出自顧姑娘的手裏,但是,卻不是顧姑娘賣給我們的”
“那是誰賣的這麼好的東西,顧姑娘怎麼會賣掉”有人不相信顧傳祿和王掌櫃的說的話。
這話原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賣番薯給我們的人就是胡八”王掌櫃的說道。
胡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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