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一見,笑着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我家也是開酒樓的,看着順心酒樓的生意因爲那蒸黃金跑了火,我就想着,我這酒樓能不能也去分一杯羹,我們穿針引線,就找到您了。”
顧筱婉說的客氣,倒像是真心實意想要買這蒸黃金,也讓自己的酒樓生意好起來一般。
那胡八一聽,立馬就放鬆了警惕,笑着說道:“姑娘來晚了一步啦,這東西我已經全部都賣光啦”
顧筱婉聽後,一臉惋惜的樣子:“哦是嗎全部都賣了嗎”
“可不是嘛,順心酒樓像是料着這東西會跑火一般,全部都要了”這麼大方的買主,可還真的少見啊
那胡八搓着手,一臉興奮地說道。
他不過就是充當了一回中介而已,就賺了幾十兩銀子,嘖嘖
看着胡八那興奮地樣子,顧筱婉心裏有了一計:“胡大哥,我這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答應”
“姑娘,說吧,姑娘長的這麼美,你胡爺也不好意思拒絕不是”那胡八鼓勁是風月場上待慣了的,張嘴閉嘴就是爺啊爺的,狗嘴裏面吐不出象牙來。
聽得讓人噁心。
一旁的阿末眉頭都快要皺的夾死蚊子了。
若不是因着這個人知道點什麼,他真的要堵住這個人的嘴。
“我也想買那東西”顧筱婉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胡八聽了倒是有些猶豫:“可是東西沒了啊都賣光了。”
“胡爺,我也不去問您究竟是找誰買的,只要您能幫我弄點過來,您給我一千斤,我就給您十兩銀子的好處費,您看怎麼樣”顧筱婉伸出兩個指頭。
胡八一聽,立馬就愣了,連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了:“什什麼十兩銀子”
胡八迅速地在心裏計算着。
一千斤,就是十兩,五千金就是五十兩,一萬金,那可就是一百兩啊
孃的,那個錢老三,纔給自己三十兩銀子。
早曉得,就應該賣給面前的這位姑娘的
胡八一臉惋惜的樣子,一拍大腿,扼腕不已:“哎,姑娘,早曉得我就應該去找你了。”
顧筱婉見胡八已經上鉤了,心裏暗暗一笑,可是面上卻絲毫都沒有表露:“我家酒樓就是個平頭老百姓纔會光顧的地方,胡爺哪裏會注意到我那個小店呢,有那麼好的貨,當然也不會想到我們呢只不過,雖然我們店小,可是銀子手上還是有點的,就是想趁着這個勢頭,把酒樓擴張一下,正好藉着東風,大賺一筆。”
顧筱婉說的好像真的一樣,但是細細一咀嚼,顧筱婉的話裏是有很多的漏洞的。
但是那胡八竟然還真的相信了。
看來,真的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胡八早已經被剛纔顧筱婉許諾的那麼豐厚的報仇給矇蔽了雙眼,怎麼都猜不到顧筱婉話裏的漏洞了。
“行行行”胡八一聽,什麼都相信了,立馬忙不迭地說了三個行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顧筱婉見胡八已經完全相信了,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五兩銀子遞給胡八,在胡八錯愕地神色裏笑着說道:“相信這個東西,也不是好弄來的東西,爲了表示我的誠意,這五兩銀子,就當是我的訂金。”
那胡八一聽,喜的眉毛都挑了起來,忙不迭地從顧筱婉的手裏接過銀子,似乎怕是不相信一般,還放在口裏咬了一口,見咬的動,這才笑的跟朵花一般:“好,好,好,姑娘,我一定幫你把這事辦成,你放心,你放心”
“好,既然這麼說了,那咱們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若是你有了消息的話,就到鎮子上的吉祥布莊去找我”顧筱婉笑着說道。
“姑娘就就找你嗎”胡八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顧筱婉,有些不肯定地說道,似乎覺得顧筱婉一個小丫頭,怕是別人不會相信一般。
顧筱婉一聽,就明白了胡八的意思,笑着說道:“胡爺說的是。本來今日應該是我爹來找您的,只不過,他老人家今天去瑞縣進貨去了,無奈只能託我和表哥過來。我家姓張,別人都叫我爹張老頭,若是有人問你誰要貨,怕是說出我這個丫頭的名字別人不會相信,要是問你誰要的話,你就說是我爹要吧省的到時候別人不相信我這個丫頭片子,還省的你白費力氣”
那胡八一聽,人家都把自己家裏的事情說出來了,還怎麼會不相信呢,立馬嗯嗯了點點頭。
“好,好,好姑娘,你放心,我最晚明天日落之前就會給你答覆”
“好,越快越好”
顧筱婉見胡八那激動地離去的身影,顧筱婉一聲冷笑。阿末跟着那胡八走了。
石頭駕着馬車,就往鎮子上去了。
爲了不讓胡八懷疑,阿末駕着馬車在城西那裏轉了好幾圈,這才經過鎮子上,回了顧園。
在馬車上,石頭問道:“小姐,他會上鉤嗎”
“這個胡八是一定上鉤了,可是別人就說不定了。”顧筱婉眸子冰冷,也許那個胡八會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
如果他說了的話,那個劉青山肯定會警惕,說不定,到時候什麼都是空的。
“就看看那個胡八,對這一百兩銀子有沒有興趣了。”
而阿末那邊,傳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那胡八連夜就去找了錢老三,後半夜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
可是從那胡八的臉上,完全看不到疲憊,倒像是事成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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