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見那夥計都快要哭出來了,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連忙替他說好話:“小勝子哥哥,算了,他也是新來的,以後慢慢地教他就是了。他沒有撞到我,沒事的”
小勝子見顧筱婉來打圓場,看了那夥計一眼,他並不是真心想要數落他,只是,這是酒樓,若人人做事都這麼冒失的話,今日撞到個人,明日就打番一盤菜,後日就得罪一位客人。
錦福樓歷來就對夥計的要求很高,但是見顧筱婉替他求情,小勝子也不好拂了顧筱婉的好意。
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在前頭:“今日是顧姑娘不計較,若是今後再這樣冒失,碰到了個計較的,誰都救不了你”
小勝子說的不是危言聳聽的話,那夥計在進錦福樓之前,也是知道錦福樓的規矩很嚴的,剛纔也確實是自己做錯了。於是連忙點頭:“小勝子哥哥,我下次一定會小心的謝謝顧小姐,謝謝顧小姐”
顧筱婉只是笑,也沒有說什麼,小勝子訓人,她也是贊同的,只是見這剛來的小夥計那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這纔開口說了句好話。
不過,小勝子說的沒有錯。
他也是爲面前的這個小夥計好,更是爲錦福樓好。
那夥計道歉完了,就要走,可是小勝子卻並不讓他走:“你怎麼回事,臉紅成那個樣子”
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剛纔他出來的那個雅間。
那夥計一看,臉更紅了,低下了頭,半天嗯嗯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直到小勝子着急了,那夥計才紅着臉,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裏面有個男的,有個女的”
小勝子一聽,眼睛立馬就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還有顧筱婉,聽了那夥計意有所指的話,腦子裏,立馬腦補了許多種畫面。
更是有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難道
有人在這酒樓裏面
顧筱婉想都不敢想,小勝子更是,從剛開始的驚訝,立馬就生起氣來:“怎麼回事你說清楚,我這裏是酒樓,不是花樓。竟然有人在酒樓裏”
那夥計見小勝子說出這樣的話,還提到了花樓,想着他肯定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也不結巴了,立馬就解釋道:“不是,不是,小勝子哥哥你誤會了,裏面就是兩個年輕男女在一起”
“在一起幹什麼”聽了半天,那夥計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小勝子急了,連忙問道。
“是啊,你別急,慢慢地說,把你看到了什麼,都告訴我們。我們這錦福樓不是一般的酒樓,若是真的有人在我們的酒樓裏面做苟且的事情,咱們一定不能坐視不管,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別人怎麼看錦福樓”顧筱婉見那夥計想要說,可是因爲緊張和害怕,半天半天的說不出話來,連忙寬慰他。
那夥計也是剛纔別羞的,又被江遠的眼神給嚇的,慌里慌張的出來之後,又差點撞到了錦福樓的顧小姐,又被小勝子哥哥數落了一番。
這心裏更是多重滋味疊加,心裏就像是打番了五味瓶。
可是見小勝子哥哥和顧小姐一定要問清事實的樣子,心一橫,說道:“裏面就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和姑娘,手拉着手,站在一起”
原來如此
也不過就是年輕的男女因着愛慕,在錦福樓裏私會而已。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清的明風還好,若是年輕的男女互相愛慕的話,是能夠在一處交流交流感情的,也爲了以後成親之後培養培養感情,也不是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
“你看看我們兩個人,把這孩子嚇成了這個樣子,沒事了,你回去忙吧”顧筱婉笑着說道。
小勝子也長舒了一口氣,也笑了起來:“你下去吧,下次小心些。”
自從福錦樓開張以後,李凡的半個心力全部都放在了福錦樓那裏,這劉家鎮雖然也來的多,可是大半部分的事務,都全權交給了小勝子。
小勝子如今也算是半個掌櫃的了,那些夥計自然視小勝子爲主子。
聽了小勝子的話之後就要出門,突然,小勝子想起了什麼,問道:“江家公子可走了”
聽到小勝子提起江家公子,難道,是那個江遠
那夥計一聽,臉又紅了,連忙說道:“還沒有”
“他那雅間不是已經在收拾了嗎”小勝子一聽江遠沒走,可是他剛纔從那雅間門口路過的時候,明明看見有夥計在裏面收拾桌子。
那夥計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本來是已經喫完了,要走的,可是後來來了一位姑娘,那江家公子又定了個雅間,帶着那位姑娘進去了”
帶着姑娘進了雅間聽了那夥計的話,再看看那夥計如猴屁股一般紅的臉,顧筱婉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問道:“你剛纔可是從江家公子那雅間出來”
那夥計紅着臉,點了點頭:“顧小姐猜的沒錯,確實是”
看來,那江遠在雅間裏面與小姑娘情投意合,拉拉小手什麼的,正好被這夥計看到了。
那江遠年紀應該也不大,聽說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這泡妞就已經駕輕就熟了,可是面前這個夥計,看起來應該也有十四五歲了,可是光是看看別人拉個小手,臉就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想想,真的是天壤之別啊
顧筱婉心裏冷笑,那夥計見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就要告退。
顧筱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驀然問道:“那與江遠在雅間裏的姑娘,你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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