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今日咱們先割哪裏”秦曳之上前兩部,居高臨下的看着劉青山,似乎在問,今天我們喫什麼一般。
劉青山嚇的屁滾尿流
突然,一股騷臭味在空氣蔓延,顧筱婉不自覺地就用帕子掩住了口鼻,一低頭,就看見劉青山那的身下一片溼漉漉的。
原來,劉青山竟然嚇得小便失禁了
顧筱婉心裏冷笑,與一旁的秦曳之相視看了一眼。
這劉青山是個什麼人,看的清清楚楚
不是耍無賴嘛那她顧筱婉就比他更無賴。
不是比誰壞嗎那她顧筱婉就比他更壞
顧筱婉不屑一顧,可是卻裝作毫不知情一般地說道:“呀,姑父,你這是怎麼了”
劉青山哪裏還敢說什麼,他此刻已經嚇的快要死了。
剛纔顧筱婉說的凌遲,他以爲顧筱婉只是說的好玩的,誰知道這個丫頭竟然還真的敢說敢做啊
劉青山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嚇的哆哆嗦嗦,嘶嚎道:“我籤,我籤,求求你們,不要割我的肉,不要割我的肉啊”
顧筱婉聽見劉青山已經妥協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與秦曳之對視一眼,秦曳之眼裏是滿滿地寵溺。偷偷地伸起了一個大拇指,惹的顧筱婉得意地一笑。
阿末聽了劉青山的話,立刻就去拿了準備好的筆墨,將和離書放在了劉青山的面前,然後一個用力,咔嚓一聲,將劉青山的右手給接了上去。
劉青山一聲慘叫之後,才覺得這右手不疼了,能使得上勁了。
看了看和離書,拿起筆,哆哆嗦嗦的,良久,纔在後面簽下了那一紙和離書。
“劉青山與顧芳喜,自願解除二人的夫妻關係,從今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若是還糾纏不休,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可是聽說你家裏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別惹起了我的火,不然的話,就讓你們劉家斷子絕孫”顧筱婉黑着臉,毫不客氣地說道。
劉青山一聽,立馬就丟了筆,用好的那隻手捂住了下面,下面一片溼漉漉的,用手一抹,全是剛纔嚇的流出來的尿。
見劉青山已經簽了字,劃了押,顧筱婉懶得再看劉青山一眼,將和離書仔細地收好了:“阿末,把他丟出去”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秦曳之跟在身後,也走了。
阿末一把提起劉青山,就像是提只小雞仔一般,直接提起了劉青山的衣領,直接將他仍在了門口:“滾”
劉青山摔在地上,被卸掉了胳膊的另外一隻手,直接砸在了地上,就聽見又一聲咔嚓聲,劉青山疼的嗷的一聲慘叫
這回,骨頭是真的斷了
劉青山躺在地上,哀嚎了許久,等到好不容易不怎麼疼了,這才站了起來,看着顧園,眼裏是兇狠的怒火:“顧筱婉,你等着,老子一定要報仇。”
然後,趁着夜色,一瘸一拐地走了。
顧筱婉笑着拿着和離書,來到了顧芳喜的房間,幾個人已經不哭了,正在一起說着話。
顧芳喜欣喜地聽着顧筱逸和顧寧平說着他們這幾年來的變化。
眼睛裏不時地有欣喜、心疼劃過。
看到顧筱婉進來了,衆人都禁了口,都緊張地看着顧筱婉。
顧筱婉笑着進來,來到顧芳喜的面前。
顧芳喜已經害怕地說不出一句話來,直愣愣地看着她。
顧筱婉將手裏的東西交給顧芳喜,笑着說道:“姑姑,你看,下面是誰籤的字”
顧芳喜哆哆嗦嗦地看着手裏的紙,她雖然不認識字,可是認劉青山的名字還是認的出來的。
劉青山的字,如狗爬一般,歪歪扭扭,不過好在還挺好辨認的。
還有旁邊,一個鮮紅的手印,那是剛纔阿末直接弄破了劉青山的手指,按出來的一個手印。
顧芳喜摸着手裏的和離書,和離書的內容,顧筱婉早已經告訴過她了。
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
她顧芳喜,從今晚後再也不用受劉青山的蹂躪了
顧芳喜手捧着和離書,淚如豆大一般,一顆顆掉在和離書上。
顧芳喜發現了,生怕毀了和離書,立馬將和離書摺好放進了懷裏。
只不過,又是哭,又是笑,全然就像是個孩子一般。
她的眼神,似乎此刻纔有了身材,熠熠生輝起來。
張嬸聽說劉青山簽了和離書,也在一旁喜極而泣:“好了好了,這下可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還不停地摸着眼淚。
顧芳喜激動不已,摟着顧筱婉直說謝謝謝謝
她真的是太高興了,這麼多年了,她吃了這麼多年的苦,
終於換來了一紙和離書,顧芳喜激動地又哭又笑。
剛開始到現在,整個人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剛纔還是一片灰茫茫的,對未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指望的人,可是竟然得到了一個這麼好的消息。
她與劉青山,從此以後,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了。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顧芳喜嘴裏不停地蠕喃着這兩句話,像是一道魔咒一般,打開了她的心扉,讓她徹底從以前那個陰冷、無望的日子裏走了出來。
顧芳喜到後面越來越激動,不停地到處走着,到了牀邊,突然,她激動地往前一撲,將牀上的被褥什麼的全部都往下一扯,嗓音尖利地喊道:“我不要這個了,我不要這個了”
那是劉青山睡的被褥,她覺得髒,太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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