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還表示,女方這裏什麼都不需要準備,只要顧芳喜穿上嫁衣上了花轎就行。
一聽這麼簡單,孫氏和曹氏喜不自勝,樂的乾淨、撇脫,嫁個人就像是賣頭豬一般,送上稱上,稱個斤兩,然後收錢,多麼省心省時省力省錢。
顧芳喜在她們的眼中,似乎也已經成了一頭沒有任何感情和顏面的畜生一般。
這般倉促,這般簡陋。
顧芳喜生死是不同意的死活都不同意嫁給劉青山。
見她不同意,顧傳祿他們慌了,聘禮是不可能還回去的,進了口袋裏的銀子,豈有還回去的道理。
可是,顧芳喜死活都不同意,嫁不出去,劉青山那裏沒有新娘子,那該怎麼辦呢
顧傳祿他們也是缺德的很。
勸說不行,想到了個更奸詐的方法。
於是和劉青山說好,在藥店裏面,買來了迷藥,迷暈了顧芳喜,劉青山直接進去,玷污了顧芳喜。
當然,這裏面還有劉青山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當年孫氏和曹氏她們妯娌兩個究竟是怎麼威脅的顧芳喜,俗話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孫氏和曹氏在陷害人的功夫上面,簡直就是一樣的黑了心黑了肝。
直接讓生米煮成熟飯。
此時,顧芳喜不想上花轎,也由不得她不上了。
於是,一頂花轎,在衆人的錯愕裏面,簡單的吹吹打打,就這麼嫁去了大馬村。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劉青山,你還是人嗎”顧筱婉怒吼。
“我呸,我怎麼不是人了。我要不是人,你大伯顧傳祿是什麼你大娘你三嬸是什麼我呸,我不是人,他們不是豬狗不如”劉青山舔着臉不屑地說道。
“啪”顧筱婉直接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劉青山被打的偏向一邊。
劉青山沒有想到顧筱婉竟然會打他,瞬間蒙了,然後反應過來,歇斯底里地罵道:“顧筱婉,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嗚嗚”
後面的話,劉青山未說出來,就已經被人堵住了嘴,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秦曳之冷着臉,直接將一塊抹布塞進了劉青山的嘴裏。
劉青山嘴裏塞了抹布,可還是不住嘴,嗚嗚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曳之,就像是要把秦曳之吃了一般。
秦曳之毫不示弱地看着他,眼神裏面沒有半分的情緒。就那麼安靜地看着劉青山,可是在那份安靜下面,卻隱藏着濃濃的殺意。
似乎一個翻手,劉青山就如螻蟻一般,可以在一眨眼之間輕易地死在他的手裏。
此時此刻,看着秦曳之,劉青山才真正地感覺到了,那種閻王爺來臨了一般的感覺。
劉青山瑟縮地就要往後退,眼神裏面充滿了驚恐。
阿末在後面抓着他的手,不讓他動。
見劉青山不再罵了,秦曳之示意,阿末將他嘴裏的抹布取了出來。
見自己能說話了,劉青山深吸了一口氣,又要開口大罵。
秦曳之冷冷地朝他看了一眼,劉青山彷彿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立馬就噤了聲,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顧筱婉懶得與他再多廢話,只一個眼神,一旁的秦曳之拿過一張紙遞給了顧筱婉。
顧筱婉看了一眼,直接遞到了劉青山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是和離書,你簽下字,從今往後我姑姑與你沒有一點關係”
劉青山剛纔還是有些害怕秦曳之的,這回聽說顧筱婉手上的是和離書,差點就跳了起來:“什麼想跟我和離做夢老子就是死,也要拖她一起去死”
“啪”顧筱婉又甩了一巴掌,面無表情地說道:“籤不籤”
“老子不籤”
“啪籤不籤”
“老子不”
“啪”
顧筱婉面無表情,問一句,打一巴掌。
顧筱婉的手都打的疼了,劉青山一邊臉紅腫,牙齦都滲出血來,卻是絲毫都不鬆口,張着流血的嘴,嘶吼道:“老子不籤,就是不籤,你打死老子老子都不籤”
劉青山不是傻子,他要是簽了,他還怎麼拿捏顧芳喜,拿捏不了顧芳喜,怎麼拿捏顧筱婉。拿捏不了顧筱婉,這麼大的宅子,這麼大的家產,他哪裏拿的到半分
萬事後退一步來講,他就算不要這宅子,每日裏在這白喫白喝,做半個老太爺,享清福,那不一樣的嗎
劉青山想的倒是美,他不是傻子。
顧筱婉更不是傻子,見劉青山被打的出了血還是死活不肯鬆口。
“怎麼不同意嗎那你可知道十大酷刑”顧筱婉見劉青山死活都不鬆口。這人若不是爲了利益,哪裏會有那麼硬的骨頭。
可是,骨頭再硬,能硬的過自己的命嗎
想到劉青山那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死的樣子,顧筱婉心裏想了一記,幽幽地問了出口。
秦曳之也好奇地看着顧筱婉,他還真的不知道,顧筱婉竟然還知道有十大酷刑
只不過,他立馬就回過神來,這個小貓兒,有什麼不知道的她會知道怎麼懲罰人,那倒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什什麼十大酷刑”劉青山的嘴被打的出血,牙齒掛在牙齦上面,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看着顧筱婉那面無表情的臉色,就猶如地獄的閻王爺一般,面目清秀,可是那雙眼睛,跟剛纔的秦曳之看他的時候的眼神,是如出一轍。
太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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