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顧芳喜有難,她做不來袖手旁觀。
顧芳喜聽顧筱婉說她無論住多久都可以,還說你是我的親人,欣喜地擡頭,眼底除了濃濃的歡欣,更有深深的憐愛,似乎還有抹不去的不忍
多種不同的情緒都齊聚在臉上,像是一個多變的萬花筒一般。
顧筱婉看懂了顧芳喜的表情,可是卻看不透她的表情。
顧筱婉不知道顧芳喜究竟是在不忍心,可是這個不忍心,絕對是對他們的
顧筱婉剛想繼續問下去,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芳喜,談完了嗎談完了咱們就去歇着吧,你今天都趕一天路了,肯定累了。”
是劉青山的聲音,聲音裏面有濃濃的關切之意。
可若是有了其他的心思,這劉青山似乎是在怕顧芳喜與顧筱婉待在一處的感覺一般。
顧芳喜聽到了劉青山的聲音,立馬就站了起來,動作太大,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凳子,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怎麼了芳喜,你沒事吧”外面又傳來了劉青山焦急的詢問聲。
“哦,沒事,不小心踢到了凳子”顧芳喜朝外面回答道。
一旁的顧筱婉聽也聽了,看也看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卻是讓顧芳喜覺得渾身發麻。
“姑姑與姑父倒也是情投意合,舉案齊眉啊只不過離開這麼一小會兒而已,就已經如此放心不下了。”顧筱婉笑着說道。眼底似有不可言說的深意。
顧芳喜一驚,連忙回答道:“是啊,是啊你姑父他”說道這裏,顧芳喜似乎皺了皺眉頭,然後接着說道:“很好”
說完這句話,也不管顧筱婉了,連忙馬不停蹄地推門走了出去。
劉青山站在外面,一臉的凶神惡煞,看着顧芳喜,可是這嘴裏的語氣,卻與臉色截然不同。
“芳喜,累了吧,咱們回去歇着”話音極盡溫柔,可是這眼神,卻是差不都要把顧芳喜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見顧芳喜過來,一把就抓住顧芳喜的胳膊,緊緊地捏着。
顧芳喜胳膊上一痛,卻是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假裝恩愛的與劉青山往顧筱婉爲他們準備的房間裏面走去。
到了屋子裏面,劉青山惡狠狠地將顧芳喜推到在地。
顧芳喜摔倒在地上,可是卻不敢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咬緊了牙關,癱坐在地上。
劉青山一臉凶神惡煞地就上下其手,踹了上去,可是卻不敢太過用勁,這屋子連着屋子,就算關上了房門,也保不齊被人聽見。
顧芳喜不敢出聲,一直都閉緊嘴巴,劉青山的手腳並用,三下五除二就剝掉了顧芳喜的衣裳,外面的寒氣立馬就灌進了不着寸縷的身上,顧芳喜打了一個寒顫,沒一會兒,身上就壓下了一個重重的身子。
劉青山滿嘴酒氣、還有吃了大蒜之後那股難聞的氣味全部噴到了自己的臉上,鼻子上,顧芳喜難受的閉上了眼睛,痛苦不已。
“孃的,沒想到你侄女家裏竟然這麼有錢,還住這麼好的宅子。看來這回我沒白來,你要是敢不配合我,小心我打死你”劉青山趴在顧芳喜的身上,顧芳喜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劉青山扒個一乾二淨。
躺在冰冷的地上,劉青山則只是脫下了褲子,也不管顧芳喜會不會冷,直接就趴了上來。
不停地動着。
絲毫不顧及顧芳喜。
顧芳喜後背傳來一陣冰涼,而且這地上又冷又硬,凍的她直打哆嗦,可是再冷,都沒有她心裏冷。
緊緊閉着的眼睛,流下恥辱的淚水。
劃過臉頰,很快就落進了頸窩裏面,一片冰涼。
劉青山自以爲自己的聲音很小,確實,他努力地壓制着自己的聲音,就連顧芳喜,他也用一週捂住顧芳喜的嘴巴,生怕她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可是,聲音再小,他說的每一句話,小聲的呻吟聲還是落入了秦曳之和阿末的耳朵裏面。
阿末在秦曳之的房間裏,就聽見了劉青山的那間屋子裏面傳來了說話聲和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聲。
聲音雖然很小,不細細聽壓根就聽不見。
可是,對於練武功的人來說,這聲音已經很大了。
劉青山剛剛說的那句話,讓秦曳之皺緊了眉頭,接下來,那從未聽過,卻一聽就懂的歡愉聲,卻讓阿末和秦曳之立馬就紅了臉。
“主子”阿末臉色有些發紅,卻是覺得這劉青山太過於輕浮了,眼見秦曳之的眉頭擰成了川字,連忙開口說道:“阿末認爲,這個劉青山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哼”秦曳之聽後,冷笑一聲:“怕是又是一個來覬覦婉兒家業的”
秦曳之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是很懂,顧筱婉手頭上不過就是有幾處良田而已,她的大伯大伯孃爲什麼總是要來挑釁
後來秦曳之總算是想明白了,無論多少、大小,小到一畝地、一隻雞、一頭牛,大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只要有人起了貪婪之心的話,不論多與少,大與小,通通都會迷了心智,爲着讓自己垂涎三尺的目標去使盡所有的陰謀詭計。
“主子,那怎麼辦”阿末聽後,也皺了皺眉頭,那邊的歡愉聲音更大了,似乎還傳來了劉青山的一聲嘶吼,光是聽聽就讓人面紅耳赤。
秦曳之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個劉青山,留下怕是個禍患。
此人內裏看起來絕對和他的外表看起來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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