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桃一聽柳天慈提到了顧筱婉,大大的眼睛眨了幾眨,意味不明盯着柳天慈,不知道柳天慈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柳天慈面目含笑,心思深沉,顧心桃完全看不出來,她怎麼認識的顧筱婉,又與那顧筱婉究竟有什麼關係
顧心桃心思百轉千回,但是好在還帶着腦袋,在摸不清柳天慈與顧筱婉的關係之前,只淡淡地說道:“我與她自然有關係,她是我的堂妹。”
說完這句,看了看柳天慈,然後就閉口不言了。
柳天慈手裏拿着一塊帕子,坐姿挺拔靠在椅子上面,兩隻腿微微的斜靠在一處,那姿態別提有多優雅了。
顧心桃沒見過女子的坐姿竟然可以這麼優美,倒真的像是那傲雪寒梅,真的是自有一股子高貴的優雅不自覺地就透露了出來。
顧心桃心裏嫉妒羨慕,看着看着,自己也不自主地也開始跟着學了起來。
只不過,堪堪就是東施效顰罷了。
因着顧心桃年歲小,身量並不是很高,用句難聽的話來說,就是腿還短。
坐在那椅子上面兩隻腿堪堪剛挨着地面,屁股也就只能座了一點點椅子的邊緣而已。
這邊也學着柳天慈的樣子,將腳微微地斜靠在一起,整個人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拱。
這番樣子,在柳天慈的面前,更像是一個蹩腳的舉動。
柳天慈心裏實在是想笑,可是一直都得忍着,這回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口鼻,用帕子掩着,無聲地笑了笑。
顧心桃並不知道柳天慈笑什麼,還以爲自己的這個姿勢很美,只不過,這屁股堪堪捱到椅子的邊緣,若是用力過猛的話,很容易從椅子上面掉下來。
顧心桃沒有法子,只能極力地維持如今這個動作,若是有些滑動,就趕忙地輕微地往上面挪一挪。
柳天慈用帕子掩着嘴,終於笑夠了,這纔看着顧心桃,點了點頭,說道:“妹妹與顧筱婉有關係那就最好了。”
然後唉的一聲嘆了一口氣,認真的看着顧心桃,說道:“我今日找妹妹來,是有一事相求的”
聽到柳天慈這樣說話,顧心桃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她一個京城來的大小姐,究竟有什麼事情竟然會求自己一個劉家鎮的
如果以柳天慈的身份來說,她才稱的上是小姐的話,那自己,還真的只能算是一個村姑了。
京城可是天子腳下,隨便碰着一個,都有可能是當官的。而且柳天慈的父親,聽說還是三品的官。
雖然顧心桃不知道三品有多大,但是聽說瑞縣的劉顯劉大人都是七品的芝麻小官,照這樣來說的話,三品,應該是很大很大很大的官了吧
聽說還能見着皇帝呢
顧心桃一想到在京城的柳天慈後臺竟然有那麼的硬,心裏有些發怵,心裏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這柳天慈究竟找自己要幹什麼
她剛纔還說要找自己來幫忙,又究竟是幫什麼忙
難道,這裏面有什麼貓膩
剛纔聽到柳天慈提到顧筱婉,難道,這件事情與顧筱婉有關所以,柳天慈纔會求到自己這裏來
想到這裏,顧心桃心裏又有些難掩的洋洋自得。
看到沒有,在這劉家鎮,她這位小姐也是很有地位的
顧心桃的脊背立馬就挺的高高的,高昂着頭,看着柳天慈,也學着柳天慈的客套話,恭維地說道:“柳姐姐莫拿妹妹尋開心了,姐姐是京城來的大戶人家的小姐,什麼事情辦不到”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顧心桃心裏別提有多得意了。
見顧心桃這樣說,柳天慈的眸子暗了暗,有些無奈地說道:“妹妹,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我總不能用身份去壓別人,總得讓她心服口服吧”
柳天慈並沒有直接點名那個她究竟是誰,可是顧心桃立馬就反問道:“你說的那個她是顧筱婉”
柳天慈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是啊,好話都說盡了,可就是不點頭呢”
柳天慈無力地垂着眸子,似乎很是喪氣。
想想她一個三品的大小姐,竟然連個奴才都要不到,想想真是氣人的緊。
若不是礙着那秦曳之武功高強的話,她真的就直接進去搶了人就走了。
從來只有她柳天慈不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她要不到的東西
一看到柳天慈那頹喪的樣子,顧心桃立馬就猜出來,顧筱婉絕對是得罪了柳天慈了。
一想到這裏,顧心桃的兩眼放光,心裏更是多了一層打算,若是能夠與柳天慈交好,藉着柳天慈的手,把顧筱婉
顧心桃光是想想都覺得心情亢奮,想也沒想,張嘴就說道:“我那個堂妹,目中無人,素日連我都是不放在眼裏的”
然後,就極盡能事,把顧筱婉說的是一文不值:“你是不知道,別看這顧筱婉年紀小,可是這心黑啊。把我娘送進了大牢裏面,害我娘在牢裏蹲了倆仨個月的牢房,還有啊,你是不知道,她把一個賣貨郎都送上了斷頭臺。”
柳天慈一聽,眼眉笑的展開了,原來這顧筱婉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啊
“只不過啊,誰讓她運氣好,身邊有那個秦曳之保護她,若是沒有那個秦曳之的話,怕是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一提起秦曳之,顧心桃就恨顧筱婉恨的是咬牙切齒。巴不得把顧筱婉生吞活剝了,好把秦曳之給搶過來。
“那個秦”顧心桃還要自顧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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