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嬸話說的這般斬釘截鐵,自然知道張嬸心裏是信自己的。
顧筱婉感激地說道:“張嬸,別人信不信我無所謂,只要你們信我就行。”
“可是”張嬸還是急迫萬分:“這可是關乎到你的名節啊”
顧筱婉點了點頭,說了聲知道:“張嬸,那又能如何呢這些人竟然會添油加醋的傳,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話,想讓我擡不起頭來,我就偏不。”
反正這些人傳的,也有這麼難堪了,他們又沒有眼見爲實,再怎麼說,也只會說她顧筱婉私會情郎,還能怎麼着
顧筱婉是不怕名節怎麼樣難道她沒了名節就該要去死嗎
“婉丫頭,人言可畏啊”張嬸就差哭了出來,看着顧筱婉,傷心欲絕。這孩子,咋就這麼命苦,剛剛有點起色,怎麼又傳出這些個糟蹋人的東西來了。
顧筱婉衝張嬸笑了笑:“張嬸,你別擔心,我自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張嬸見顧筱婉信心滿滿的樣子,壓根就不爲這個事情感到難過,心裏也爲顧筱婉捏了把汗,希望顧筱婉能夠儘快處理掉這些事情:“婉丫頭,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處理需要嬸子和叔的話,你就開口。我們一定幫你”張嬸斬釘截鐵,然後又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桂氏,終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顧筱婉點了點頭,這因果循環,她還是相信的。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顧筱婉光明磊落,行的端、座的正,這些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她不屑。
顧筱婉不是不急,而是知道急也沒有用。
她不是不知道這謠言一散開,對她的名聲影響有多大,可是,知道又能怎麼樣。
顧筱婉現在心中一片冷然,但是不能讓張嬸他們看着擔心,這件事情,連張嬸都知道了,肯定整個村子裏傳的沸沸揚揚的了。明日若是還要出門,怕是要被這羣人給擠兌死了。
顧筱婉並不害怕,但是怕這些人傷害到顧寧平和顧筱逸。
上次李凡和小勝子來的時候,顧筱婉他們姐弟三個和李老闆、小勝子五個人都在屋子裏面。可這桂氏卻冷生生要編排出,只有她顧筱婉和李老闆、小勝子三人關上房門在房間裏面不知道說些什麼。
而且出來的時候,還跟着小勝子談笑風生、眉目傳情。
顧筱婉聽張嬸學着這些話,頓時冷了眼。這桂氏,原本就是個愛八卦的,若她只是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便也罷了,這回竟然開這種傷天害理的玩笑。
難道桂氏不知道,女子失了名節,很有可能會自盡嗎
若是此刻的顧筱婉還是那個千年前的顧筱婉,怕是已經跳了河了。正好中了桂氏的奸計。這桂氏,不就是看不得他們顧家幾個孩子好嗎這才使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傷害他們。
“張嬸,今天天不早了,我怕明天肯定會有些異樣,我想請你把寧平和筱逸帶到你家裏去暫避一下。”顧筱婉說道。
“行”張嬸連忙答應了:“那你呢你不跟我們去嗎”
“我不去”顧筱婉冷笑一聲,黑黝黝的眼珠子亮的出其:“我就在家裏,等着這些人”
這些人不是污衊她跟情郎有一腿嗎
呵呵,怕是明天村長就要到她家裏來數落她了。
若是她也走了,那這些人就肯定會坐實了污衊她的事情。
她可不會讓這些人抓住這個把柄。
“不過,張嬸,還有一個忙,想請您幫下。”顧筱婉在張嬸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張嬸不住地點頭。
顧筱婉告訴張嬸,若是有人去找她,就說昨天來找她的人是來批發竹盒子的,到時候張嬸就把瑞縣的事情一說,反正石頭他們都知道,這村子裏的人,也不會因爲這個去瑞縣找人對峙。而且,就連桂氏都沒怎麼看清那個人的長相,其餘的人怎麼會知道來的人究竟是誰。
“婉丫頭,你給我說實話,來的究竟是誰啊”張嬸雖然相信顧筱婉,但還是想要知道來的究竟是誰。
“張嬸,實不相瞞,昨天到我家來的人是錦福樓的掌櫃的和一個夥計。”顧筱婉說道。
“他們到你家來幹啥”張嬸是聽過錦福樓的,上次送的春筍去了錦福樓,顧筱婉跟錦福樓有點聯繫,張嬸是知道的。只是好奇這掌櫃的怎麼會親自到吳溪村來找顧筱婉。
“張嬸”顧筱婉有些哭笑不得:“李老闆來找我,讓我去錦福樓當賬房先生”
“啥”張嬸聽了,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剛纔聽到的:“讓你去酒樓當賬房先生你會算賬嗎”
“嗯,無師自通,學會了些。”顧筱婉不想說太多,簡簡單單的帶過:“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工。”
“天啊”張嬸聽完,驚訝地嘴張大老圓了,但是一會就笑逐顏開:“婉丫頭,這是好事啊。”
這賬房先生,要讀過一些書才能當呢。很多賬房先生,都是要麼讀過幾年書,沒考上秀才去做的,要麼就是考上了秀才,不願意去做教書先生的。
都是肚子裏面有墨水的人。
張嬸一想到顧筱婉這麼個小娃娃都能夠被錦福樓的老闆親自請去當賬房先生,張嬸就覺得腰板都是直的。雖然女賬房先生,聽着還有點匪夷所思,不過,這可是好事啊
一想到這裏,張嬸又想到了那個嚼舌根的桂氏,就氣的不打一處來:“那個殺千刀的桂氏,看我哪天不撕爛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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