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孫氏直接叫了一輛馬車,帶着顧心桃趕忙去了順心酒樓。
還未到酒樓,孫氏老遠就看見顧傳祿在門口焦急地東張西望,孫氏連忙掀開車簾,跟顧傳祿打了個手勢。
顧傳祿見到孫氏和顧心桃來了,也連忙用手指了指樓上,孫氏心領神會,衝顧傳祿點了點頭。見孫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顧傳祿連忙轉身又進了酒樓。
馬車到了順心酒樓的門口,馬車停了下來。孫氏並沒有立刻就進酒樓,而是等了一下子,孫氏和顧心桃這才下車。
孫氏佯裝有事來找顧傳祿,問酒樓裏的一個小二哥:“我當家的在嗎”
那小二哥自然知道孫氏和顧心桃了,一見是孫氏和顧心桃來了,連忙點頭請安。
再一見到顧心桃,眼前一亮,望着顧心桃就捨不得挪開眼睛,傻傻地說道:“先生在的,他剛纔到樓上的天字房包廂去了。”
見那小二哥魔症了的樣子,孫氏嗯哼了一聲,顧心桃掩嘴偷笑。那小二哥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摸了摸頭,說道:“不好意思,今天顧姑娘實在是太漂亮了。”
孫氏滿意地看了眼顧心桃,示意顧心桃到時候見機行事,衝顧心桃笑了笑:“這樣啊,心桃,你快上去叫叫你爹,就說我找他有急事。”
顧心桃心領神會,嗯了一聲,輕移蓮步,就朝樓上走去。
顧傳祿以前沒有在鎮子上買宅子的時候,就帶着孫氏和顧筱婉住在酒樓的最頂樓,說是頂樓,其實也就是一個閣樓而已。
所以,顧心桃對這酒樓裏面的佈置很是熟悉,這天字房的包廂更加熟。雖然順心酒樓比不上錦福樓,但是除了錦福樓,這順心酒樓在劉家鎮也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所以,這順心酒樓的天字號包房,也就只有有頭有臉的人才能預定的上,爲什麼因爲只有一間
也正是抓住了這些人的心裏,越是稀少的,就越稀罕。
顧心桃輕車熟路地來到樓上,就看見幾個小廝模樣的人,守在天字房的門口。顧心桃上前,就被這些人給攔了下來。
顧心桃有些害怕,驚慌不安地樣子顯得地更加楚楚可憐:“我,我找我爹。”
那小廝見是個漂亮的小丫頭,心裏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大手一揮,並不買賬:“你爹誰啊”
“我爹是這家酒樓的賬房先生,我,我跟我娘來,找他有點事”顧心桃揉搓着帕子,顯得更加地嬌俏動人。
那小廝正要趕顧心桃離開,這時,門從裏面推開了,而且是門大開的那一種,顧傳祿將門全部打開了,裏面和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顧心桃正好擡頭朝裏看,江遠納悶這一邊的聲響,正要大聲呵斥,就看見顧心桃的面容,清晰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女人嘛,江遠見的多了。
從小到大,圍在身邊的女人一個接着一個,前仆後繼,樂此不疲。
只不過,江遠見過的女人,都是十五六歲以上的,已經長開了的,在他的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來吸引他的目光。
剛開始的時候,江遠還有些興趣,後來,看多了那麼漂亮且成熟的臉,江遠突然就沒了興致。這天下的女子也不過如此,嚐了幾個,味道也就那樣。江遠失了興致,對府上的女子也就沒了好奇心。
只是這一回,顧心桃突兀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着實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身量還未長開,本該是一張稚氣的臉,卻帶着若有若無的嬌媚,也不知道這女孩是天生的媚骨還是如何,一顰眉、一嬌嗔,處處勾動人心。
雖然年紀小,但是這幼稚中帶着嬌媚,誘惑中透着清純的模樣,還從未見過。
杏眼氤氳着水霧,或者是有些害怕,輕咬朱脣,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只恨不得立即擁入懷中,好好愛憐一番。
江遠雖然才十三,但是這人事,卻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嘗過了。
這回見到顧心桃,心裏的鼓又擂響了。
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顧心桃,生怕錯過顧心桃的每一個動作。
門在顧心桃的面前打開,顧心桃原本還帶着絲絲怯意和憧憬,只不過,等門打開,她快速地朝裏一看,就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這個江遠
長的實在是
顧心桃有些不情願了,這江遠肥胖的臉,配上平淡無奇的五官,等那江遠又起身的時候,顧心桃又再次掃了一眼,更加的失望了。
那五短的身材,肥胖的身軀,怎麼看,就像是一頭豬一樣。
顧心桃心裏謾罵道,長的這麼醜顧心桃自詡自己長的美,這以後擇的良人也要長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如今一看,這爹和娘看中的未來女婿,實在是讓顧心桃有些接受不了。
若是換了平常,顧心桃只會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只不過,一想到娘說江家有權有勢有錢,顧心桃按捺住心裏的噁心,還是站在原地不動,朝顧傳祿看去:“爹,娘說找您有事”
說完,按照孫氏的交代,說完話,她轉身就要就離開。
顧心桃轉身就要走,沒想到江遠叫住了她:“姑娘,等等”
顧傳祿在一旁拱手說道:“江公子,這是小女。”
江遠哦了一聲,又看了顧心桃兩眼,顧心桃壓抑住心中的不適,滿面緋紅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那桃李不言,人面桃花的模樣,看的江遠心裏癢癢的。
顧傳祿在一旁,見江遠那死死地盯着自己女兒的樣子,心下一喜,看來,這江遠是看上自己女兒了。
等到差不多到了時間,顧傳祿掩着嘴嗯哼了一聲,那江遠這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顧先生,這是令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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