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又不是他的誰,員工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累贅罷了,拋下她,他才能更好的行動,只是爲什麼她會這麼難受呢
她害怕孤獨,甚至是恐懼,一種無力的感覺不斷的朝她襲來,她不想就這樣呆呆的坐着,她想要站起來。
看着眼前的景物,她的頭有些暈,她沒有朝沙灘上走去,反而往林子裏走了走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只有六年的記憶,而這六年,她只學會了設計
她什麼都做不了
不不要,他走了,那她就去找他,一定要去找他,她害怕,她不會拖他的後腿,就讓她跟着他就好了
“夜萌兮,走開快跑啊”
有人在叫她,好熟悉,是他嗎不,不可能,他已經離開了,她還要去找他呢可是,好痛啊,是哪裏在痛呢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頭很暈,比原來更暈,她身上好疼,不知道是哪裏疼,怎麼這麼暈呢天地好像都在旋轉一樣,是要塌了嗎
她迷迷糊糊的又朝前走了一步,渾身的重心不穩,就那樣直直的跌了下去。
她想,摔了也好呢,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過了這個晚上,她就可以去找他了
“兮兒”
接住了她倒下的身體,閻厲秉的眼睛紅得可怕。
一手把那條蛇給抓住,掐住了它的七寸,他的眼睛充血,渾身都散發着地獄的氣息,竟深深地把蛇的七寸直接給掐斷
血濺當場
壓抑住自己想要暴動的情緒,查找她所傷到的地方,看着她大腿上的傷口。
他的眼睛暗紅,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把她的短裙向上一掀,直接讓自己忽視那暴露在空氣之外的藍色小內褲,看着她那大腿上的傷口。
絲毫不猶豫的把嘴湊了上去,爲她吸走毒液,嘴上的觸感他不敢多加感受,他害怕自己失控,對於她,他的自制力總是顯得那麼薄弱
迅速的爲了處理好了一切,直到她的血成了正常的顏色,他才停了下來。
他的嘴角還殘留着她的血液,俊臉上滿是擔憂,和恐懼
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她那柔弱的身體是那樣的脆弱,因爲剛剛那條蛇的毒液,差點讓她命懸一線
他突然有些後悔,眼神中佈滿了痛苦
她的臉色很蒼白,冰冷的精緻小臉上不再淡然,充滿了痛苦,她的嘴脣因爲餘毒,還是有些泛紫。
對不起對不起
他沒有想到那一離開就會那麼久,他掉下了一個小崖,被一顆樹給擋住了,如果他再爬快一點,是不是就不會讓她被咬了
夜萌兮,不管怎麼樣我命令你,一定要給我醒來一定不許有事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剛剛咬她的那條蛇是什麼蛇,毒性又有多大,這裏沒有藥品,沒有血清,或許森林裏有草藥,可他現在卻不敢再離開她半步。
“兮兒,不要有事好不好”
當夜晚如期降臨,寒冷也慢慢的朝他們襲來,這裏的晝夜溫差很大,白了極熱,夜上卻是寒徹骨
昨晚他們都沒有事,又有他爲她取暖還好,現在卻是完全不夠。
“冷,好冷~”
她在昏迷中嘀咕,身體也開始不斷的蜷縮,閻厲秉緊緊的抱住她,看着她冷得發抖的臉,不得不抱起她去撿些柴火。
夜晚很黑,他只能藉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的在地上、樹上,撿柴火
而這無疑是很危險的,因爲他無法知道他伸手時,是否會觸碰到什麼毒物
半個小時,他終於撿到了至少可以支持他們一夜的柴火,當柴火升起,他抱着她靠近,不斷的爲她搓着她冰冷的手。
他着自己那隻髒兮兮的手,有些嫌棄,也有些擔憂,把手在自己的破爛不堪的西裝上擦乾淨,又那其他的樹葉給好好的消毒了,他纔敢去觸碰她。
那隻手早就已經傷得了不成樣子,不知道被多少的蟲子給咬過,有毒或是沒毒擦拭只是爲了把表面的毒液去掉,好讓他可以更好的照顧她
“糟糕”
看到她的表情再次難受起來,閻厲秉用自己的額頭觸碰她的額頭,感受着那燙人的熱度他的心又抖了抖
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還是發燒了,現在發燒,對於她的昏迷無疑是火上澆油
閻厲秉的臉色很難看,把四周都撒上一些他原來就準備好的草藥,可以防止一些蚊蟲的靠近。
確定一切都準備好了,做好了防護以後,他纔拿着一些器具朝着海邊跑去。
當他的右手接觸到海水時,劇烈的疼痛傳上他的心頭,他的右手微顫,左手迅速的把它清理好了,他纔打着水回去。
果然還是有毒,他的左手拿着水,經過剛剛海上的洗禮,他的右手已經接近乎沒有了知覺,只能用另一隻手扶起她,讓她再次躺着了他的懷裏。
感受着她越來燙的額頭,他恨不得自己來爲她承受這份痛苦,也也比讓他呆呆的只能看着要好
她的身體寒冰,嘴裏只是叫喚着冷,閻厲秉把她抱得更緊,希望自己的溫度可以溫暖到她,讓她好受一點
“不要不要別讓我自己待在這我來找你”
“別害怕~別,我就在這,就在這”
閻厲秉感覺握住她手,他不知道她的話裏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卻感受到了她那深深地無助與恐懼
不斷的對着她說“他在他在。”她像是真的聽到了一般,開始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只是臉上那深深地恐懼,還是無法散去。
幾乎折騰到了半夜,閻厲秉的身體開始無顧的冒着冷汗,她的燒才漸漸地退了下來。
再次摸了摸她的額頭,正常的溫度讓他稍稍安下心,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漸漸地開始放鬆了下來。
把她放到旁邊爲她鋪好的“牀”上,再次摟着她,看着她的嘴角已經恢復了蒼白,他的神經才鬆弛了一些。
繃緊的神經一鬆,閻厲秉的身體瞬間朝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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