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恆語落,長青見蘇二老爺無動於衷,擡腳朝他腿彎就是一踢。
蘇二老爺撲通跪下。
膝蓋撞擊青石板,差點疼的他叫娘。
容恆冷臉道:“本王的話,你最好聽着,少跪一刻鐘”
思忖了一下,容恆幽幽道:“本王讓福星蹲點等你”
福星立刻眼睛一亮。
她想打蘇二老爺悶棍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
蘇二老爺驚愕的擡頭看容恆,又轉頭看蘇清。
蘇清已經轉身離開。
容恆大步追上,一把摟住蘇清的腰,兩人背影異常恩愛的離開。
至於蘇清是不是脖子痠痛,這不是重點
回府的路上,馬車裏,容恆朝蘇清道:“果然是不打無準備的仗,今兒一仗,準備夠充分啊。”
蘇清得意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瞧着蘇清滿目光輝,容恆眼底的笑意越發溫柔似水,這一瞬,他好想馬車再顛簸一次,然後他趁機再親吻一下。
然而也只是想想。
馬車走的四平八穩。
“你怎麼知道德妃要火燒華清宮”容恆疑惑道。
蘇清搖頭,“我不知道她要火燒華清宮。”
“那你改了投射地點,還把火藥換成花瓣”容恆錯愕。
蘇清訝異看着容恆,“母妃沒告訴你”
容恆
瞧着容恆癡呆兒童的模樣,蘇清道:“今兒進宮之後,母妃特意派人告訴我,把地點換了,又讓青穗給了我一包花瓣,我以爲你知道呢。”
容恆
難怪,方纔德妃和太后發難,他母妃一臉坦然的坐在那,一點不擔心呢
嘴角一抽,容恆道:“藥膏的事,該不會也是母妃告訴你的吧”
蘇清搖頭,“不是,我用心準備的,就是藥膏的事。”
第一批藥膏被送到平陽軍營的時候,蘇清就知道藥膏被人動了手腳。
可如果她直接向皇上回稟此事,最終結果也只是隨便什麼人出來背鍋,然後不了了之。
豈能如此便宜了罪魁禍首。
不給她點夠分量的懲罰,就縮減不了她害人的肥膽兒
蘇清正爲這件事發愁呢,結果四皇子就撞槍口上了。
前腳暴揍了四皇子,後腳蘇清就安排了忠勇伯兒子捱揍一事。
再讓人在忠勇伯面前上點眼藥,告訴他自己給他的藥膏被下了藥。
憑着忠勇伯和鎮國公的關係,他一定會將此事告訴鎮國公,鎮國公就一定會利用這件事來打擊自己
果不其然
容恆哼哼道:“說什麼給我報仇呢,結果是給平陽軍報仇”
蘇清白了容恆一眼,“你不是平陽軍的女婿”
話音落下,蘇清頓時耳根微紅。
靠她在說什麼。
容恆卻是心頭彷彿被蜜了一下,瞧着蘇清尷尬彆扭的樣子,容恆道:“鎮國公怕是做夢也想不到,他原本打算用忠勇伯的兒子對付你,結果鬧成這樣。”
蘇清笑道:“誘敵深入再迎頭痛擊,這都是兵家常事。”
笑容裏,帶着放蕩不羈的嘚瑟,落在容恆眼中,怎麼瞧都是可愛。
宮裏,皇后奉旨處置了德妃寢宮上下一干宮人。
之前,德妃仗着太后的恩寵,分管六宮一半事宜,如今德妃被降爲常在,禁足冷宮,皇后收回大權。
真是意外的驚喜。
太后和德妃坑蘇清,被人家絕地反擊,竟然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實惠。
皇后心情好的差點唱起歌來。
回到寢宮,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