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青樓,搞得整條街的人都知道。
這是搞出多大的動靜
猛地想起院子裏擺着的那個虎皮肩輿,福公公眼皮一抖,腦補了一下蘇清坐着肩輿去碎花樓的場景
這想動靜不大都難啊
德妃擔心兒子,一路走來,心急如焚,壓根沒注意院裏的東西。
一臉兇狠,冷冷一哼,德妃不善道:“堂堂九皇妃,去青樓去的整條鼓樓大街的人都知道,這很驕傲嗎”
蘇清轉頭看德妃,“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我在哪裏打的四皇兄嗎”
德妃
皇上看了德妃一眼,朝蘇清道:“你去碎花樓最什麼”
德妃冷哼,“還能做什麼,出閣前巴不得日日住在碎花樓,出閣了就能戒了”
容恆朝德妃客氣道:“德妃娘娘慎言,我們去碎花樓的確是有事。”
我們
皇上目光一顫。
他的恆兒也去了碎花樓
容恆面色從容從衣袖口取出三張紙,遞了上去,“父皇,兒臣和蘇清就是爲了這個去的碎花樓。”
三張紙被福公公遞上去。
每張紙上的那個“了”字都被容恆圈了出來,格外顯眼。
更顯眼的是,容恆在每張紙的末端,親筆寫了個“了”以作對比。
這個,是和蘇清學的。
現學現賣,有圖有真相。
皇上看過那三張紙,尤其那封容恆“親筆”寫的情書,本就陰沉的臉,驟然間如雷雨爆發。
慧妃親口求得聖旨,他親自下的聖旨。
居然有人心懷叵測的模仿容恆的筆跡給何清瀾寫情書
這是什麼居心
挑釁皇權藐視聖旨無視皇上
蘇清趁着皇上的怒氣在聚集,跟着道:“父皇,兒臣和殿下到了碎花樓,包間裏已經點了迷香,萬幸福星那裏常備着些解藥。”
容恆跟着道:“兒臣前腳進了包間,腳跟還未站穩,刺客就破門而入,御書房院中那些,都是我”
頓了一下,容恆改口,“都是王妃親手捉住的,父皇,兒臣求一個清白。”
差點說漏嘴了。
說道這裏,容恆驚覺,他打了半夜都沒有昏厥也沒有吐血,可見身體真的是好轉了,不過,有點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要不要吐一個
容恆糾結時,德妃蒙了。
她兒子捱了打,爲何容恆跪在這裏求清白。
可看皇上的臉色,德妃沒敢貿然開口,只道:“臣妾也求陛下給皇兒做主。”
皇上原本心疼四皇子一臉一身傷。
可看了手裏的東西,聽了蘇清和容恆的話
有人故意引了蘇清和容恆去碎花樓,目的就是要他們的命。
而老四偏偏就在碎花樓。
如果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關係
皇上只盼望最好沒有什麼關係
不然
皇上深吸一口氣,朝蘇清和容恆道:“你們回去吧。”
德妃頓時急了。
她兒子還一身傷的躺在那呢,罪魁禍首怎麼能回去
陛下就不懲罰
可看着皇上陰沉的臉,德妃沒敢說話。
那三張紙到底寫了什麼她不知道,貿然開口萬一說錯了怎麼辦
滿目綿長的恨,德妃看着容恆和蘇清起身,行禮告退。
他們前腳一走,皇上朝德妃道:“你也回去吧。”
德妃立刻滿目淚花,擔憂道:“那皇兒”
皇上沉着臉,“朕是他的父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