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居然是葉南方的人!當初你被葉南方的人抓住也是提前安排好的?”
沈蔓歌有些激動起來。
葉南弦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別激動,親愛的,都過去了。嗯?”
沈蔓歌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
她一直都保持着警戒,沒想到最後還是着了他們的道。
“我實在是太笨了。”
沈蔓歌有些自責起來。
葉南弦心疼的說:“不怪你,南方學過心理學,自然知道怎麼抓住別人的心裏弱點。他和小張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彼此相互配合,饒是別人也分不清楚真假,何況是你呢?”
“你在安慰我。”
沈蔓歌有些鬱悶了。
葉南弦楞了一下,笑着說:“對啊,我在安慰你,那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這麼委曲求全的語氣,真真的讓沈蔓歌有些想笑。
“你別這樣寵着我,會把我寵壞的。”
“沒事兒,以後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寵着你了。”
葉南弦現在情話是脫口就出,簡直讓沈蔓歌有些承受不住。
“這麼多人在呢,你別說了。”
“你們聽到了嗎?”
葉南弦扯着嗓子問了一遍,整個客廳的人集體搖頭。
開玩笑,他們又不是想丟飯碗。
沈蔓歌只覺得一股熱浪衝上臉頰,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真是的。
特別嚴肅氣氛的審訊場合,被葉南弦弄得反倒像是告白的現場。
沈蔓歌覺得真的有些適應不了。
小張也有些愣住了。
這真的是那個被稱爲冷麪閻羅的葉南弦?
還是說他認錯人了?
宋濤見小張愣住了,直接給了他一腳。
“看什麼呢?趕緊說。”
小張這纔回過神來,說道:“是,我在遊樂場去找葉太太的時候,的確是葉總安排的,後來裝作被葉總的人監視,甚至要被他的人帶走,都是我們安排好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葉太太對我大小疑慮,回頭能把我們想要的東西給我們。”
“你們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你不是說要帶着我去找黃董?”
沈蔓歌這才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存在於他們的謊言之中。
小張低聲說:“黃董並不知道我這麼做。葉總承諾我,只要我讓葉太太見上黃董,拿到他想要的東西,就給我一筆錢,甚至安排我出國。”
“這麼多年,黃董沒虧待你把?”
葉南弦淡淡的開了口。
小張低着頭說:“我欠了賭債。”
沈蔓歌聽到這裏,就不想搭理這個人的死活了,一個人沾染上毒品和賭,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知道自己被小張給騙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沈蔓歌也想清楚了。
“所以你本來答應要和我一起去a市的,卻臨時把我迷暈了,帶到這個別墅,就是爲了讓黃董來這裏見我?”
“是!可惜黃董出門了,不在家,我沒聯繫上他。葉總說把你放走,讓你去a市的話,估計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小張的話讓葉南弦的眸子冷了幾分。
“不一樣的效果是什麼意思?”
沈蔓歌其實已經猜到了什麼,但是當着葉南弦的面,她不敢問,不敢說,生怕葉南弦會殺人。
小張卻沒有看懂沈蔓歌的臉色,低聲說:“葉總讓我找家庭醫生拿出那種還沒實驗成功的藥,爲的就是讓你能夠有體力趕到a市。只要你到了a市,被坤爺的人抓住了,他們就有籌碼要挾葉少交出那個東西來。況且葉少確實爲了你交出了那個東西不是嗎?”
“什麼?”
沈蔓歌相當意外。
她看向葉南弦,一個連她都不知道的東西可見多麼重要,他怎麼可以爲了她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呢?
“南弦!”
“別聽他胡說。”
葉南弦安撫了沈蔓歌一下,然後冷眼看向小張。
“那個家庭醫生的藥是誰給的?”
“他自己製作的。”
“還不說實話?”
宋濤見小張死鴨子嘴硬,直接將手裏的匕首插進了他的大腿根部。
“啊!”
小張慘烈的哀嚎起來,整個人的後背都被冷汗打溼了。
沈蔓歌還是第一次看到葉南弦的狠戾,此時的他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只是那若隱若現的怒氣卻讓人膽戰心驚的。
她絲毫不懷疑,宋濤的這一刀是葉南弦授意的。
葉南弦彷彿沒有看到小張的痛苦,依然旁若無人的給沈蔓歌剝着葡萄皮,並且做得十分仔細。
宋濤直接將腳踩在了小張的大腿根部傷口處。
“啊!”
小張疼的幾乎快要暈死過去了,就聽到宋濤說道:“你如果暈了,我就把你這條腿砍下來喂狗。”
“你!”
小張一雙眸子氣的猩紅,宋濤卻絲毫不以爲意。
“我怎麼了?你打得過我?”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小張的軟肋。
他咬了咬牙說:“藥是葉總給的!葉南方是你的親兄弟,你不能對自己的親兄弟動手,卻把怒氣朝我發。葉南弦,你就是個懦夫!”
葉南弦的手頓了一下,沈蔓歌卻愣住了。
“藥是葉南方給的?”
她突然覺得後脊樑發冷。
葉南方居然想讓她死麼?
爲什麼?
他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啊!
況且之前他還救過自己不是嗎?
沈蔓歌搞不清楚的問題,葉南弦卻知道。
“葉南方從哪裏得到的這種藥?”
“我不知道。”
小張生怕宋濤再對自己用刑,連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藥是從帝都送過來的。”
“是張媽。”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再次愣住了。
“張媽?她不是被抓了嗎?”
“只要沒被判死刑,那個女人總會有辦法禍害人的。”
對自己的親生母親這樣評價,葉南弦也很無奈。
沈蔓歌拍了拍他的手背。
葉南弦笑着說:“沒事兒,我沒事兒。這種藥也只有張媽能夠做的出來。那個家庭醫生看個感冒發燒還可以,研究出這種藥?再給他三十年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