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捂着小肚子,步履尚有些蹣跚,還帶着牀單的小月,王蘭無語的問道,“你這是被人喫幹抹淨了”
“蘭姐”
小月特別委屈的叫了一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雖然平時沒事撩撥兩下,可真事到臨頭還是感覺有些委屈以及不甘。
“男人都是王八蛋。”王蘭抱住了小月,安慰道,“就當被狗叼了一口,何況叼你的那隻又帥又有錢。再說了,叼你的那隻至少還有心,哪怕黑了一些,總比你姐當初強啊。”
小月委委屈屈的說道,“蘭姐,你能不這麼說他嗎”
wtf
王蘭一聽這話就瘋了,這是哪跟哪,你這就維護起來了,當即一巴掌就抽她屁股上,“還有心護着那你還委屈個屁,真是的,白白浪費老孃的感情。”
小月捂着腚還是委委屈屈的說,“不還是有點不甘嗎”
“滾”
王蘭感覺氣死了,這一個一個白眼狼,“老孃真白養你好幾年,被人叼了一口,都敢頂嘴了。”
哎
看着委屈扒拉,還有點憧憬走上樓的小月,王蘭嘆了口氣,這人啊,不是王八蛋,就是犯賤,不分男女。
想着,王蘭感覺自己要跟某個王八蛋打下電話了。
“喂”
電話裏的聲音,讓王蘭恨的牙癢癢,忍不住嘲諷道,“你今天怎麼欺負我家妹妹了。”
電話這頭的丁一撓了撓頭,似乎是興師問罪的,回想起來,好像真有點用力了,只當是欲拒還迎,增加點情趣呢,想着,便說道,“那個,我要是說開始一切都是因緣際會,後來變成了情難自舍,你信不信”
“我信你個鬼”
掛了電話沒一會,陳仙兒就鬼鬼祟祟的又跑了下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丁一問,“丁一,咱們樓上次臥換了條牀單,怎麼回事”
“換了嗎我不知道啊”丁一裝傻道,一臉特無辜。
不裝傻能怎麼辦
總不能說被人帶走,當成留念了吧
“哼,哼,哼”陳仙兒側着頭瞄着一臉無辜的丁一,很有節奏的冷笑了起來,“我說倆狐狸精天天圍着雞窩轉,總有得口的時候了。”
一腦瓜崩彈在了她那腦袋上,丁一一臉義正言辭,正義無匹,“說什麼呢我丁一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什麼叫雞窩,說誰是雞呢”
你丁一不是那樣的人
那誰是
陳仙兒看着義正言辭像是舉着炸藥包欲捨身取義的丁一,不屑的切了一聲,歪着腦袋嘀咕道,“可是爲什麼牀單會沒了呢呃,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說着,陳仙兒看向了丁一,見他沒反駁,滿意的點點頭,“這麼看來,咱家還是沒喫虧。”
丁一總感覺陳仙兒這反應有點詭異
什麼叫沒喫虧
看丁一那一臉奇怪,陳仙兒一愣,然後瞬間反應了過來
不是,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咱家沒喫虧這是站我角度上該說的話嗎不對,我陳仙兒應該喫醋,找麻煩,而不是暗喜
我這是什麼時候被丁一洗了腦
王八蛋
完蛋了,玩蛋了
陳仙兒呼天搶地的慘呼起來,“完了,柳晴姐,我被丁一給掰彎了”
丁一,“”
什麼鬼,我掰彎你
“柳晴姐,我們好命苦啊”陳仙兒找到柳晴哭訴,“找了個大流氓”
柳晴正在收拾牀鋪,聞言頭都沒擡,“你今天才明白我說你也真是的,在傢什麼都不想幹,看這一牀亂的。”
陳仙兒追着柳晴後面,也不伸手幫忙,只是不滿的反駁道,“丁一不也什麼都不幹,你怎麼不說他”
柳晴瞪了礙手礙腳的陳仙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他不幹,我樂意。”
此言一出,陳仙兒一臉懵逼,站那半響,才恨恨的說道,“柳晴姐,你活該被丁一欺負。”
真是的,你跟誰睡一個被窩的啊,立場呢
呃,好像也跟丁一一個被窩
柳晴瞄了陳仙兒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樂意被他欺負”
“去去去,別礙事”說着,柳晴揮手讓陳仙兒站遠點,“你要真沒事幹,去把拖把拿來。”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想活了
居然被一貫柔和的柳晴懟了,陳仙兒那個傷悲啊,不在牀上滾幾圈都消不下去。
看着躺在牀上打滾踢腿作妖的陳仙兒,柳晴撇撇嘴,有本事找丁一去,幾下就被抽的渾身發軟,任人擺佈,還牛哄哄的。
在陳仙兒在樓上作妖時,在樓下的丁一接到一個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電話
“嗯,我在古城呢”
“古行長要過來”
“可以,我這就派人去接他。”
丁一答應的很利索,
無他,對面是創立民情銀行的老人,一個已經年滿八十的老人,工商系的代表,民情銀行黨管、國營、民資中黨管,國營的代表。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哪怕成立民情銀行,初衷也是爲中國的銀行業探尋一條出路,也是爲中國的民營企業探尋一條生路。
對這個老人,丁一從一開始沒什麼想法,他只是想着佔領民資這一塊。
其他的,他也沾不上
這次由老人出面,電話邀約,民情銀行的行長直接到了古城,丁一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真說起來雙方,各自作爲國營黨管跟民資,其實不是對手。
丁一的對手只是其他的民資,而過來的古康寧也是有名的技術型幹部,民情內部商業化的代表。丁一自然沒什麼擔憂的,反正他一切都會按照商業規矩來。
反倒是之前的民情銀行,說是按着規矩,只是事情做的有點以勢欺人了。
不過古康寧肯定是知道自己跟民情銀行那些小股東約的是初八,之所以特意趕在初七過來,甚至拉出老人,就想提前見一面,這麼看來,民情銀行對自己也並不是一味的拒絕,大概還是想看看大家交談的結果,來決定是談判還是攤牌。
掛掉電話,丁一就吩咐簡單酒樓晚上擺一桌,準備招待遠道而來的古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