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一喫早餐時,周學峯就從張海那邊得到了談判的情況。得知劉光遠很尷尬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笑道,“真是胡鬧”
到了如今,丁一在類似的場合,去針對已經沒有威脅的劉光遠,不是胡鬧是什麼
當真是不怕別人說閒話。
不過得知除了這些,談判進展一切順利後,周學峯還是比較欣慰的,丁一胡鬧歸胡鬧,正事還是辦的。
周學峯不清楚丁一針對劉光遠,有柳晴的一部分原因,只是想着之前紡織集團針對風向標的行爲,大概是想報復吧,便揮了揮手,“由他去吧”
“”
張海看着周學峯像是面對自家熊孩子的態度,當真是一陣羨慕。
“這小子倒是放心,風向標進行這麼大的談判,居然都不在古城。”
說着,周學峯還忍不住搖了搖頭,改組紡織集團,牽扯到五,六億的債務,以及上億的收購金,對現在的風向標來說,確實是重中之重,可是這種時刻,丁一居然離開了古城
是說他心大,還是說他心大呢
對此張海也是一臉無語,猜測道,“大概他覺得在不在都是這樣吧”
這麼一想,倒還是說的通,談判其實只是走過場,真正的談判早在桌下就完成了,丁一在不在,還真沒那麼重要。
喫過了早餐,丁一跟柳晴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昨天談判的情況。
“劉光遠估計很尷尬吧”
柳晴言語相當的委婉,聲音裏卻透着一股雀躍。
她參與到談判中去,明明是丁一的惡趣味,爲什麼自己居然在其中感覺到了趣味
近朱者赤,近丁者黑
丁一嘿嘿一笑,滿是趣味的說道,“別估計,我都聽呂詩秋說了,劉光遠的臉色那是相當的精彩。”
不得不說,呂詩秋這個人,完全不像柳晴這種隨遇而安,逆來順受,她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有目標的女孩。她明白丁一的意思之後,那是懟的劉光遠各種臉上掛不住。
說了會無關的事,丁一交代道,“我估計最近就要上市常委會,通過之後差不多就要籤協議了當然,管理層不能留。”
其實風向標現在人才也是很匱乏的,畢竟古城太小,而風向標發展又太快,造成風向標的人手一直緊張。可丁一寧願欠缺一些人手,也不想收進那些蛀蟲。
誠然,紡織集團還是有一部分人才的,不過丁一也會通過返聘的方式再聘入風向標。
掛掉跟柳晴的電話,丁一帶着娜塔莎在省城轉了一圈。
當天下午,處理完事情的胡維也殺到了省城,幾個人就約在葉曼蘭的那個酒吧見面。
一進酒吧的門,人不多,輕輕的音樂聲流淌,燈光有些昏黃,葉曼蘭正坐在吧檯裏,看到丁一,胡維,娜塔莎後笑了笑。
胡維一屁股坐在了吧檯前的高腳椅上,衝裏面又轉化成老闆娘的葉曼蘭說道,“來杯幹馬提尼。對了,我說你怎麼一回來又跑酒吧裏來了”
沒等葉曼蘭回答,丁一就接話
道,“人總是有點愛好的,比如說曼蘭姐,就是喜歡當老闆娘。黃昏,雨後,燈光初起,空氣中都充滿了清新的氣息,一個人慵懶的趴在吧檯上,看着來來往往的過客,偶爾走進一兩個顧客,細細喝着酒,聽着別人細細的說着話,多麼詩情畫意啊”
邊說,丁一邊做到了葉曼蘭對面,僅僅隔着一個吧檯,不到半米的近距離觀察下,幾乎能看清她那長長的睫毛。
不得不說,葉曼蘭也算是天生麗質,這個距離的觀察,依然只能看出她那嬌嫩,細膩的皮膚,幾乎看不到有什麼粗糙的地方。
“賓果”
葉曼蘭打了個響指,極有味道,之後才轉身去調酒。
在葉曼蘭轉身調酒之後,胡維也沒繼續剛纔的話題,對旁邊的丁一笑道,“我說你小子家裏這麼大的事,還能來省城,不容易。”
丁一瞄了葉曼蘭的背影一眼,笑道,“那必須啊,給曼蘭姐接風,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誤”
聽到丁一的話,葉曼蘭轉頭橫了他一眼,“你小子這一張嘴,就沒一點實話。”
淡淡昏黃的燈光下,葉曼蘭一套火紅的薄毛衣,精緻的妝容,這麼回頭橫丁一一眼,那真是萬種風情。
“完了,我感覺胸口中了一槍”說着,丁一還誇張的捂着胸口,之後嘖嘖有聲道,“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
“”
“”
對於丁一這一張天生撩妹的嘴,胡維真是服氣了,難怪他能在常在花叢走,片刺不沾身。
這是有道理的
娜塔莎撇了撇嘴,到了現在,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別信丁一那張嘴,可惜她已經深陷泥潭。
唔唔唔,到底是誰深陷泥潭
葉曼蘭則是搖了搖頭,回頭直接倒了杯紅酒,墩在丁一面前,“喝你的酒,少說點有的沒的。”
端起高腳杯,丁一稍微晃了晃,撇嘴道,“就這酒打發我,也不說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來。”
“這酒給你就不錯了,好酒拿出來幹嘛”葉曼蘭瞥了丁一一眼,不屑的說道,“好酒到你手裏,那也是牛嚼牡丹”
說着,葉曼蘭給自己調配了一杯血腥瑪麗,誘人的紅脣,血紅的酒,看起來反而有種特殊的味道。
胡維抿着自己手裏的幹馬提尼,瞄着葉曼蘭,“我說你這次回來,家裏沒找你麻煩吧”
葉曼蘭趴在吧檯上,盯着手裏的酒杯,聞言也沒擡頭,乾脆的說道,“能找我什麼麻煩,我出門也算是爲國爭光。”
胡維撇撇嘴,沒說話。
兩人的對話,讓丁一有點嘀咕,看起來有點情況。
想着,丁一徵詢的看向胡維,試圖從他那獲得一些信息。對此,胡維聳了聳肩,舉了舉杯子,意思大概是
來,喝酒
這很明顯的不想說的意思。
丁一無語,只能跟他碰了一下,心裏卻像被撓一樣。
好奇心害死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