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換個方式的企圖落空了……
這讓丁一很委屈!
爲什麼以前看小說,說解鎖就解鎖,說開車就開車,一夜集齊七龍珠,兩夜練會降龍十八式……
到了自己!
一把鑰匙雖然能打開兩把鎖了,問題卻每把鎖只配了一個鎖眼!
第二天,春光明媚,丁一慾求不滿的起牀,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哼着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脣,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你怎麼不去死!”
陳仙兒睡的迷迷瞪瞪的,聽到丁一的Y詞Y曲,忍不住把枕頭丟了出來。
也不知道他都哪兒翻出來的歌曲,聽着調子確實不錯,問題,歌詞總是讓人聽起來怪怪的。
怪胎,奇葩!
歪頭躲過了枕頭,啪嗒一聲,扣上皮帶,丁一看了看腕上的江詩丹頓,呀,七點多了。掀開被子,一片雪白,毫無遮擋,真是放飛自我的睡覺方式!啪的一聲拍在潔白的翹臀上,彈性十足,忍不住還捏了捏,“都七點多了,還不趕緊起牀上學。”
“啊!”
聽到快遲到了,陳仙兒顧不得春光泄露,從牀上一躍而起,緊張穿起衣服。
欣賞着陳仙兒從玉體橫陳,把一件件衣服穿上,最終套上了校服,洗簌之後梳了個馬尾,又恢復到了那個一臉清純乖巧的模樣……
洗簌之後,陳仙兒皺着眉頭說道,“好像腫了,今天還有體育課,嗚嗚嗚!”
丁一看着一臉可憐的陳仙兒,大概是撒嬌吧,認真想了想,開口安慰道,“嗯,慢慢就習慣了。”
陳仙兒,“……”
你確定這是安慰,而不是激怒?
總之,下一刻,陳仙兒就把毛巾的毛巾飛向了丁一,“你冷血,你無情,你沒心沒肺,你不懂憐香惜玉……”
對此,丁一撇了撇嘴。
會撒嬌,會打潑,一個不好,她會上天。
開車送陳仙兒去了學校,丁一然後去了風向標……
一進辦公樓,呂詩秋就迎了上來,說道,“丁總,王總在等你!”
“這麼早?”
丁一擡腕看了看手錶,不到八點半。
站在辦公室,隔着窗看到丁一,挺到這句話,王蘭嘖嘖稱讚道,“丁總日子過的還真是悠閒,馬上八點半了,這還叫早!”
“哈哈!今天遲到了點。”丁一打着哈哈說道,柳晴不在,感覺生活很多都亂了套,本來就起晚了些,還要先送趕時間的陳仙兒去上學,所以來到開發區比平時晚了近半個小時,“不過你這麼說就有點不太對了吧,我可是聽說你是出了名的愛睡懶覺。”
王蘭反駁道,“這能一樣嗎?我以前那幾個店本來就要睡的晚。”
王蘭大概也知道丁一缺錢,今天是送錢過來的。
不對,是籤合約!
這筆資金會直接注入到凱源貿易中,再次稀釋了胡潔在其中的股份,當然丁一的也被稀釋了,算是喪失了絕對控股權。不過相對胡潔,丁一更願意相信王蘭。
其實昨天已經說定了這些事,等張鵬遠帶着合同過來,王蘭看了看,沒問題後直接簽了字,就這樣達成了協議。
&
nbsp; 簽完合同,完成打款等工作後,已經十點多了。
收起合同時,丁一說道,“十五號京城店就開業了,要不你過去?”
王蘭聞言奇怪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張鵬遠,問道,“張總呢?”
張鵬遠聞言說道,“最近丁總要去美國,風向標事情比較多,我有的忙呢,恐怕抽不出時間,你現在成了凱源的大股東,代表凱源過去也可以。”
中午,一行人稍微喝了點酒。
張鵬遠早早的走了,剩下的王蘭面色酡紅,瞥着丁一,舔了舔嘴脣,滑膩的聲音裏彷彿都充滿了水意,極爲誘惑的說道,“哎,有時間你也學瑜伽,到時候咱們還能配合?”
“唔……”王蘭的提議,丁一感覺有點忍不住了,有點火氣。
要說瑜伽,雖然很多妹子在練,可對丁一吸引力不大,可是雙人配合,嗯,這個就比較有吸引力了。雙人瑜伽注重協調,尤其是各種姿勢的協調那真的很有感覺……
不過丁一認爲,所謂練瑜伽,只是王蘭佔便宜的藉口,比如藉口指導他,揩油,甚至海底撈月一下。
於是丁一對自己的定力沒信心的說道,“得了吧,我天天忙的頭暈。”
……
三八婦女節,柳晴趕了回來!
看着亂糟糟的房間,無語的看着丁一,“大少爺,你行李收拾好了嗎?”
丁一嘿嘿一笑,一副你猜的模樣。
一看他這副模樣,柳晴立即翻了翻白眼,不用猜了!
走進臥室,看着擺在牀腳的兩個旅行箱,打開,全都是空的,柳晴回頭看着跟過來的丁一,一指空箱子,無奈的說道,“你就一點都沒準備?”
丁一站在臥室門口,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不是有你嗎?”
柳晴忍不住嬌俏的橫了丁一一眼,眼波明媚,“我要是不回來呢,你就準備提着兩個空箱子去美國?”
丁一笑道,“你這不是回來了嗎?”
……
“洗面奶我給你裝上面的袋子裏了。”
“飛機上不能帶洗面奶吧?”
“噢,是嗎?那就不帶了,黃色袋子裏是貼身衣物……”
柳晴在臥室裏忙碌的幫丁一收拾着東西,不到一小時,兩個箱子就整理的井井有條。見柳晴還在打量需要帶什麼,丁一心中充滿了溫馨,走上去直接把箱子扣上,“行了,別忙了,去美國,又不是去火星,至於搬個家嗎。”
丁一明白,柳晴就是一個柔和,體貼,努力,單純,善良,或許有時候顯的軟弱,卻會一直掛心你,甚至以爲你考慮爲樂趣的女人。從不用你操心,放在哪兒都不用擔心的女孩。
也不對,唯一令人擔心的就是會不會被人欺負了。
丁一把箱子從牀上拎下來,放到地上,然後交代道,“過兩天你還要去江東那邊,我對你沒有其他要求,就一點,該強硬就強硬,不要爲難自己。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給我打電話。”
丁一每天都會接到柳晴的電話,也知道她其實在那邊做的很好,不過還是忍不住要交代兩句。
把剛纔收拾行李弄亂一些的牀鋪整理了一下,聽到丁一交代的話,裏面關切的味道讓柳晴高興的稍微眯了眯眼,柔和說道,“嗯,我明白!”
聲音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