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姐妹花這幅樣子,明擺着是不想鳥唐卿歌和方婷,坐等雲白曉和玄燁扶呢!
玄燁只是淡淡掃了這對雙胞胎姐妹花一眼,陰柔俊美的臉上很是嫌棄的收回了視線,剛纔兩人撲來時身上的香粉味道差點沒把他嗆死!雲白曉在看清兩人容貌時,眼底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暗芒,隨即一雙桃花眼笑的迷死人不償命般開口道:“這麼多人,兩位姑娘走路還是要小心一些,萬一撞到小姑娘就
不好了……”
衆人:……這比剛纔那個還損!
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弟子。
更有不少剛纔便看不過二人招蜂引蝶,一路勾走不少男弟子眼球兒的女弟子,已經開始明目張膽議論起來。
“兩個狐媚子,明顯就是想去勾搭那兩個少年的!”
“呵呵呵,只可惜被人家嫌棄老了……”
“可不是嗎,那兩個男弟子明顯比她們要小,也真下得去嘴!”
“聽說這兩人在他們鴻宇學院相當出名,只不過是和男人在那事兒上的技巧出名……”
“你們有所不知,那兩人是天星國的三皇女和四皇女,那裏是女權國,所以這樣並不算放蕩。”
“呵呵,確實沒什麼,不過是勾引我未婚夫和堂哥與她們一起睡了一覺而已!”
“沒錯沒錯,這倆人是雙胞胎,就連和男人那啥也喜歡在一起,簡直太傷風敗俗了!”唐卿歌從這些人的話語中算是知道了這對姐妹花的身份,原來是藍幽鸞的雙胞胎姐姐,難怪浪的一個節奏呢,想到這裏,不動聲色的拉着方婷往後退去……直覺告訴她,昨
日開學沒看到藍幽鸞,這事很不簡單!
而後來唐綰綰的話,也確實驗證了她的直覺!
雙胞胎姐妹花卻已經被氣的胸口發痛,但二人也知道,除了天星國,在其他國家女子眼中,她們這樣就是“不要臉”,所以並沒打算和這些醜女爭論什麼!
兩人這幅“較弱可憐”的樣子,讓不少男弟子心中保護欲大增,開始聽不下去幫忙出聲反駁。
“人家天星女國就是可以隨便睡男人,你們這些碎嘴的女人明顯就是羨慕嫉妒恨!”
“就是,沒本事管住自己男人不好好檢討是不是你們自身魅力不夠,憑什麼怪人家啊”
“可不是嗎,再說人家只是睡了你未婚夫,又沒讓你未婚夫娶她,你小氣個什麼勁兒?”
雙胞胎姐妹花聽着,心中十分得意!
可雲白曉和玄燁竟然誰也沒有伸手要扶她們的意思,兩人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藍幽幽最先對雲白曉開口,聲音甜甜糯糯的:“這位公子,人家剛纔摔倒時不小心崴了腳,你能扶我起來嗎?”
說話間,側坐在地上雙手撐地的她還不經意間加緊了雙臂,鴻宇學院夏天的院服上衣本就是v字領口,這樣一來頓時顯得衣服小了一號,白花花的晃眼……
“我的腳也好痛,人家要你扶我起來嘛……”藍幽若緊隨姐姐開口,撒嬌中透着天真。
可眼光卻火辣辣的看着玄燁,更是不經意間朝他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方掃了一眼,挑逗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再加上兩人瓜子眼大眼睛,皮膚瓷白,身材更是好到幾乎能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人羣中不少看到這一幕的男弟子,只覺渾身一陣獸血沸騰,全都往鼻子衝去,不少男弟
子開始擦鼻血……
沒擦的簡直恨不得將雲白曉和玄燁這兩個不解風情的直接踹飛,然後自己取而代之!
愛誰睡的晚宴,有了豔遇誰還去喫個破飯啊!
然而,雲白曉只是有些抱歉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望兩位姑娘諒解……”
明擺着是敷衍的話,卻愣是將所有人堵的無法辯駁!
藍幽幽和藍幽若明顯覺出了尷尬,剛想爲保住面子退而求其次,讓唐卿歌和方婷繼續扶她們起來,再一看旁邊,伸出去的手頓時僵住了!
特麼的,哪裏還有兩人的影子!
不遠處,方婷忽然喊道:“你們倆快點啊,再不走就遲到了!”
衆人見四人都走了,雙胞胎也沒有要其他男弟子扶的意思,明顯沒熱鬧可看了,嘩啦啦全往晚宴的方向快步走去——沒有豔遇,肯定要喫好啊!
只片刻功夫,雙胞胎姐妹花周圍便一個人不剩了……
小風吹來,有些荒涼……
“姐姐,那兩個賤人一定是故意的!”藍幽若嗲嗲的聲音彷彿她沒有在罵人,而是說着撒嬌的話。
“既然是賤人,這幾天又趕上獸潮,那便送她們去死好了!”藍幽幽一邊和妹妹相互扶持着站起來,抖落乾淨身上的土,一邊用軟糯糯的聲音說着令人無比膽寒的話。
只是她話音剛落,一旁的巷子裏就響起了另一道女子聲音,隨着她說話,身影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她們的確該死……”唐幻柔嗓音依舊柔柔的,只是此刻在深夜幾乎無人的街道上說出來,顯得詭譎森然,令人汗毛倒豎!
藍幽若下意識躲在了藍幽幽身後。
“你是誰?爲何偷聽我們說話!”藍幽幽沉着臉問道,此刻的她身上沒有半點方纔嬌軟甜軟的樣子,倒是身爲一國皇女的氣勢十足!
唐幻柔溫婉的臉上只是嘴角勾了勾:“你們不用管我是誰,倒是你們身爲藍幽鸞的姐姐,就沒發現楓林學院外門新生的隊伍裏沒有她嗎?總不能是轉學了吧……”
被她這麼一提,兩人也是跟着一愣!
藍幽若忍不住開口:“你知道什麼就直接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她雖然膽子小,但不代表她笨到聽不出這女人的意圖。唐幻柔從空間袋裏取出一個紙條遞給兩人,用一副很是熟稔的口氣說道:“鸞鸞之前和剛纔那個黑臉小丫頭,也就是唐卿歌,因爲一個師兄鬧過矛盾,後來唐卿歌便記恨上了鸞鸞,原本放假當天,鸞鸞是想和我回家玩幾天的,卻突然留了這個字條給我,說唐卿歌約她有事談,讓我去學院山腳下客棧等她,可我等到第二天早晨,她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