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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城
九龍山,佛光寺。
黃昏十分。
古老的佛光寺在朦朧夜霧的籠罩下,顯得分外沉寂肅穆。
那映在黃昏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晚霞之中
葉子君和韓文清來到巨大的寺廟門前,聆聽着深沉而悠遠的鐘聲,就好像感受着古代詩人落榜之時之情之景,別有一番意境。
進入寺院,兩人東看西看,一直來到寺廟深處,很快一座接待香客用的巨大佛殿出現在二人面前。
這時,一位脖子上戴着黑色佛珠、伸手張指,放在胸前的中年僧人看到兩人的第一時間,就迎了過來,“兩位施主,遠道而來,所爲何事是拜佛呢還是借宿”
葉子君二話不說,直接把早已準備好的一疊厚厚的鈔票扔給了那僧人,並說道:“和尚,我們不是來拜佛的,而是來找無憂大師。”
那僧人伸手隨意一抓,便把那厚厚的鈔票抓在了手中,然而當他聽完了葉子君的一翻話後,想都沒想就走到葉子君面前,將那手中的鈔票退換給了葉子君,“施主,無憂禪師從不見客您二位還是收回去吧。”
葉子君拿過鈔票過,冷笑道,“他今天不見也得見。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
韓文清上前一步,態度恭敬的說道:“這位師傅,我們這次來拜訪無憂大師,其實是有人讓我們來的。那人說無憂大師在出家之前,俗世未了。這次我們就是爲此事專程而來。還請大師行個方便”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找老衲所爲何事”
韓文清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道虛無縹緲的蒼老聲音,便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這聲音給人一種即悠遠又空曠的感覺。
韓文清和葉子君東張西望,卻連一個鬼影都沒有看見。
“誰在裝神”葉子君正要破口大罵,就被韓文清及時攔住了。
韓文清看了看四周,“相必您就是無憂大師吧我家父託我給您遞來一份書信。還請大師出來相見。”
韓文清的話音剛落,離佛殿不遠處的一處古老風格的塔樓內突然走出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和尚。
這老和尚眼神特別深邃,面容慈祥,他披着袈裟,手中拿着佛珠走過來時,步伐雖慢,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空靈之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無憂大師走到葉子君和韓文清面前時,年單手放在胸前,唸了一句佛語。
韓文清趕緊拿出書信,雙手恭敬的遞給了無憂大師,無憂大師接過書信,轉過身,揹負着二人拆開書信看了起來。
半晌後,他在轉過身看向韓文清,“相必施主,你就是韓文清吧”
韓文清立刻恭敬的說道:“晚輩正是”
“那好,二位施主請跟老衲到禪房”無憂大師說着,率先轉身離開了。
葉子君和韓文清相互對視一眼,而後跟在了無憂大師後面。
無憂大師的禪房內。
“施主請把你的手伸出來”無憂大師坐在牀榻之上,看向葉子君。
葉子君沒有說話,直接伸出手。
無憂大師閉上眼睛,開始把脈
足足過了十分行。
無憂大師這才睜開那雙深邃的雙眼,看向葉子君,“施主恕老衲直言施主,你這病如果再差一步,可能會永遠現在,只有一種方法可治”
葉子君聽的此話,狂喜無比,“大師。您請說”
“施主,聽說過鍼灸之術嗎”無憂大師問道。
“沒有。”葉子君搖頭。
“所謂鍼灸之術。就是用銀針來對症下針老衲現在就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