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酒淳,酒有勁兒。因爲,又香又醇的老酒到了肚子裏,立刻四散開來,身子轟地一下子熱了起來,四肢百骸無比舒服。
江白長這麼大第一次喝這麼多酒,以前,她都是在寒冷的冬天要去江裏打漁的時候,才和她阿爸喝上幾口,爲的是暖暖身子,今夜,不,應該說是今日拂曉,她卻不自覺地一口氣,喝乾了一碗酒。
一碗酒落入肚腹之中,頓覺熱浪升騰,頭腦有些不好使,她看到身邊的蚌娘娘,把頭叩在地上,嘴裏嘟噥道;“我和江白姑娘結拜爲親姐妹,乞告上天,保佑我來到人間找個如意郎君。”
江白的頭腦昏昏沉沉,也學着蚌娘娘的樣子,跟着叩頭,蚌娘娘說啥他說啥,稀裏糊塗中,她看到蚌娘娘又一個頭磕在地上,她也有樣學樣,再一個頭磕在了地上,蚌娘娘說;“願上天保佑我們生一個大胖小子。”
江白也跟着說完了這句話,接着蚌娘娘又一個頭磕在地上,江白也跟着磕頭,蚌娘娘說;“願上天保佑我和江白妹妹得道昇天,位列仙班。”
江白也跟着如此這般說了一通說。
喔喔江白家裏那隻蘆花大公雞,引吭高歌,蚌娘娘看看江白,她見江白已經醉倒在了地上,就用手一指,江白立刻騰身飄到了牀上,蚌娘娘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江白,扭動了幾下身軀,眨眼間沒有了蹤影。
這一日,江白家裏的人都起得很晚,公雞報曉他們誰也沒有聽見,直到日上三杆,江白的阿媽發覺自己身體有異,這才強忍着睏意睜開眼睛,卻見她老公正掰開她看着,這下子她的睏意一下子全沒了,他不顧老公的反對,想起身坐起來,不過,身子一麻卻沒能起來,過了半天,她才哼哼着問道;“死鬼,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來的力氣和精氣,鼓搗我一宿,到現在還不軟,把我弄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老公嘿嘿嘿,很尷尬地笑了幾聲,看着她問道;“咋樣,你感覺舒服嗎,和平常有沒有區別”
她看看自己的老公,暗想,女兒都那麼大了,還惦記那點事真是不應該,可是,她又是個口無遮攔,還不到五十歲的女人,只要老公一挑逗,她那裏還能忍受得主,再加上她在老公面前從來都是沒有半點遮掩的,於是,她就把嘴貼在老公的耳朵上說道;“臨睡前那次和往常一樣,就是半夜起來,你那玩意差點沒把我撐破了,我還以爲你把別的什麼玩意塞裏了,可就是,可就是,也說不上是咋回事,那時候我就是感覺太困了,就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她老公說;“那就對了,我也覺得奇怪,往日裏你都會叫喊幾聲,可是昨夜裏你就是睡,我問你話你也不回答。”
聽了阿爸的話,阿媽又問;“你還沒告訴我呢,昨夜你到底是咋回事,爲什麼那麼有能耐”
阿爸又是嘿嘿一笑,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頭一次完事以後,我覺得很累,就沉沉睡去,哪成想,睡到半夜時分,我就感覺是誰摸了我那玩意一把,還冰涼的,我還以爲是你呢,就問了你一句,咋地,又來癮了,接着你二哥就起來了,這不到現在纔算倒下去了。”
阿爸剛說到這裏,她在下面媽呀叫了一聲,她老公急忙捂住她嘴說道;“快別叫喚,別讓閨女聽見。”
她晃晃腦袋,她老公把手從她嘴上拿開後,她才又把嘴貼在老公的耳邊說;“我想說的是剛纔的事,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後半夜被樓下閨女房間的笑聲給驚醒了嗎,這是真的,我告訴你,我還到閨女房間裏看了看,還問閨女來的,誰在你房間裏,是誰在半夜裏咯咯咯地大笑。”
這次她老公沒有不相信,而是反問道;“閨女是咋說的,還有,你去了閨女的房間,發現了什麼”
阿媽說;“我問閨女,閨女就說她一直在睡覺,我又在她房間裏找了一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