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揚手,直接扣住了她抓過來的小手,身體翻轉。
還沒等景傾歌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緊緊的壓在了身下。
隔着一層薄薄的棉料,感受着那不斷升高的灼燙溫度,他急促的呼吸一併落在她如天鵝般的脖頸間,更是肆意的散亂開去。
……
看着男人眸底愈發濃郁的猩紅,將那一股子矜貴又妖孽的邪氣流露的淋漓盡致,景傾歌一陣驚慌,默默的淚了。
怎麼回事啊,這男人怎麼又突然發**情了啊?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麼?又受什麼刺激了咩?
果然,禽**獸就是禽**獸。
“季亦承……”景傾歌剛叫了他的名字,還沒說完話,就被他以吻封緘了,“嗚**……”
另一隻手早就着急的從敞開的領口伸進去。
他之前說過不會動她,可是不代表不會做其他的壞事,軟玉在懷,不喫豆腐的那纔是傻子。
……
淺橘白色的燈光下,她脂白的雙頰一點一點的深紅了。
就好像她是一張純白的紙,他在上面恣意揮灑,只留下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
“季……季亦承,我真的要死……死了啊……”
景傾歌鼻息下的空氣全都被他給奪走了,拼命用力的去推他的頭,555……
季亦承鬆開她,終於饜足,從進家門開始他就想吻她了,被定條約的事兒給耽擱了。
……
他又低頭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在脣齒間細細摩挲。
景傾歌控制不住的微微一顫,下一秒死死咬緊了牙,不讓那羞人的聲音滲出來。
他把頭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肩窩裏,兩人的身體上都透着同樣味道的沐浴露香,在薄薄的蠶絲被裏瀰漫。
這樣的感覺,好像兩個人是彼此刻入骨血裏的一體,很親密,很親密。
一體麼……
倏地,男人眼瞼微眯,掠過一道邪魘般的暗光,陰鷙又寒涼。
見季亦承終於沒那麼激動了,景傾歌開始在他懷裏使勁挪身子,想要掙脫。
“別亂動!”耳畔,驟然傳來男人微微嘶啞的沉聲。
……
眼翦一耷,小嘴一抿,乖巧得跟什麼似的。
季亦承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迎上她的眸,眼翦下還有薄薄的霧氣未褪散,盈盈如水,分外嬌人,輕輕一眨,長長的睫毛刷過他的下巴。
季亦承無意識的喉結混**動一下,又長長的深呼吸,半晌,突然開口,
“你有夜盲症?”
景傾歌呆呆眨眼,他怎麼知道了?
很快就想到今天在公司發生的電梯事件,她死死熊抱着他不撒手,估計就是那會兒猜到的。
……
“咳咳……”景傾歌假正經的清清嗓子,臉蛋飄過來兩團可疑的紅雲,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走廊燈壞的那次你怎麼不說?”季亦承又問道。
“我說了你就會同情我了咩?”
“當然不會!”季亦承果斷回答。
景傾歌癟着嘴角翻白眼了,小聲咕嚨,“那不就得了,還說這麼多,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