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你不要老往我和他身上扯,行麼?”
宋睿傾把手機扣在桌上,舉起茶杯,陰惻惻的看我。
薄脣邪到一角,冷笑:“你真的不喜歡他?”
我沒回答,懶得理他。
“呵,裝的真像,你不知道全國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嫁給他,他財富全國排名第四,全球福布斯排行24呢,你一點都不動心?”
我想說,他有錢關我什麼事。
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解釋,估計是以爲我裝~逼呢。
他側目看了我許久。
我沒理他,自主倒了一杯茶喝完。
“看出來了,你對他沒興趣,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耶魯大學財經系博士畢業,超高財富,智商,學歷的完美,你居然不感興趣。這一回,嘿,樊戰可是栽了。”
我瞟了他一眼,冷冷收回目光。
“好了,言歸正傳,這次我真需要你幫忙,這個投資擔保公司我投資了百分之二十,沒打算收回來,但不要在死人了,不管是付豪還是其他員工,都不容易。”
“不管行不行的通,你試試把,就今天一天晚上,行麼?”
我看了眼天色,天已經黑了。
“十萬美金加三十萬人民幣,都一百萬了,你上哪兒去找這麼多錢?主播都沒這個賺錢……”
我站起來,在辦公室裏來回步行好幾趟,門外,聽見付豪在打電話,在嚎啕大哭。
說什麼:“你走了孩子怎麼辦?孩子才兩歲啊,兩歲娃子媽都沒了,你捲了我上千萬,怎麼這麼狠心。”
我也是無語,指望二奶跟着喫苦,呵,自作自受!
就是大老爺們,都四十歲了,哭得挺讓人心煩的。
走了兩步,我皺眉對宋睿傾說:“我儘量試試,但是你知道的,不管成不成,你要付給我一定的佣金,不能讓我這一趟白忙,而且這活極其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斃命。”
“OK,你賬號發我,我立刻給你轉賬三萬過去,當定金。”
我把支付寶賬號發給他。
他當即給我打了三萬塊錢過來。
付豪進來,一雙眼紅紅的,圓臉漲洪,精氣神很差,頭垂着,擡不起來的樣子。
宋睿傾說談妥了。
他看我時,眼睛裏纔有點光。
我出來時,虧的帶了五帝錢和匕首。
宋睿傾把付豪家對面的鑰匙給我,並讓人送我過去。
他有個飯局,就不一塊過去了。
開車的司機一直跟着付豪的車,他先去幼兒園接孩子,孩子不知道怎麼了,從老師手裏抱過來時,就一直哭個不停,特別的慘。
好像哭了很久。
付豪又是買冰棍,又是買玩具,哄了很久才哄好。
他帶着孩子上車後,我注意了下前後左右的路況,高峯期,有點堵,但大多數車輛形式的很慢,排除車禍的可能。
付豪帶着孩子繞市中心跑了兩圈,耗兩個小時,還是回了家。
晚上八點半了,燈火通明。
司機送我到樓下,下車前,他給宋睿傾打個電話,說我到了。
下車,我跟在付豪後面,看他抱着孩子上樓。
他進電梯,我進隔壁電梯。
目送他進家門後,我才走到對面,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嘩啦,門打開了,我嚇了一跳。
門內,宋睿傾穿着睡袍和拖鞋,站在門口。
白色睡袍領口大敞開着,笑的也別陰邪。“嘿,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辛苦了,我幫你做了好喫的,快進來喫吧。”
我整個人都僵硬在門口,搞什麼啊,我是來辦事的,不是跟他,同,同居的。
見我還在門口發楞,他一下就把我拉近房子裏。
嘭,門關上。
房子很寬敞,是複式樓,樓上樓下兩層。
客廳裏,他擺上做好的飯菜,牛排,還有紅酒,點上蠟燭,看起來還挺想那麼一回事的。
我瞟了他一眼:“別鬧了,我喫過晚飯了,監控呢?”
他靠在牆角,雙手環胸:“唉,真無聊,好不如本少來個燭光晚餐,居然不賞臉。”
我白了他一眼,做在大平板電視前看監控。
他家方方面面都照到了,八個攝像頭,同時開着,光線不錯,特別清晰。
監控無聲的,只能看見畫面,聽不到聲。
付豪帶孩子回家後,他老婆和他大吵一架,剛做好的飯菜都砸了,桌子都掀了。
剛帶回來的小孩嚇壞了,哇哇的哭。
付豪他父母都在家裏,兩個老人在勸,不知說了什麼,老婆發瘋一樣,去廚房拿起菜刀,指着付豪。
她一個高中的女兒在家,拼命拉着他老婆,也哭了,讓她媽把菜刀收起來。
她老婆不聽勸,激動的,拿着菜刀就揮過去。
我一看,立即站起來。
回頭看他,急說:“他老婆動刀子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正常現象,他老婆就是這個脾氣,放心吧,他老婆早就知道他有人了,爲了兩個孩子,不捨離婚,可能沒想到孩子都生了,平息怒氣需要一點時間。”
“孩子是個男孩,他爸媽高興着呢,怎麼可能讓他把孩子送走。”
我罵道:“付豪真不是個東西。”
“男人都這樣,沒人例外,就拿樊戰說,別以爲他跟你表白就喜歡你,他心裏裝不下別的人了,跟你表白,是你比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沒那麼愛慕虛榮。”
“你錯了,我不愛慕虛榮,但我愛財。”
他舉起紅酒晃了晃,喝了一口,笑:“嗯,看出來了,看你直播就知道,爲了錢可以豁出性命。”
我皺眉問:“對了,你說樊戰心裏裝不下別人,什麼意思?”
宋睿傾舉起酒杯,走到窗戶前,看着茫茫夜色,背影顯得頗爲落寞。
“他有個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初戀,離開了他。”
“出過讀書了嗎?”
“不,死了!”
他舉起紅酒杯一飲而盡,回頭看我,微笑:“別說,你和她長得很像呢,臉輪廓像,側面,尤其是眼睛,純淨透明,不沾染一絲污垢,可能這個原因,樊戰纔對你特別好,他虧欠她的,想從你身上去擬補,從而換來內心的安寧,呵,人都死了,像讓心靈爲淨土,內心不受譴責,哪能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