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很生氣,把我往大牀裏面一丟,那樣的動作,就像丟小狐狸和我手機一樣。
“熱,我熱,好熱……”我腦子已經餛飩,開始胡言亂語了。
帝弒天站在牀頭,冷眼看我藥效發作。
我在雙手死命扯被毛衣裙,想把衣服撕碎,可毛衣韌性很大,我雙手又無力,扯了半天,把毛衣寬敞的領口,從肩頭滑到手臂。
原本到大腿的裙長度,被我拉扯到大腿根部。
太熱了,血液彙集到身下某處,粘溼溼的,血液如奔騰洶涌的江水,幾乎把我給吞沒了。
我怎麼辦?
我熬不住了。
眼前的景象已變得渾濁,看不清楚了。
我開口伸吟道:“熱,好熱……”
“我好難受,太難受了……”
“我快死了,救我,帝,弒天……。”
當我念到帝弒天的名字,耳邊傳來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聲音:“想要本尊救你?”
我向聲音出處伸出手,可我看不見,伸手抓了一個空。
我嬌吟了一身:“嗯,救我。”
“每次遇到危險便想起本尊,用完後,在把本尊一腳踢開,屢屢不聽本尊勸阻和那畜生在一起,冤枉本尊,懷疑本尊,不相信本尊……寧玉,你告訴我,要本尊做到如何,你纔會全心的接受我,愛我。”
他說什麼,我的聽見,卻來不及思考。
我現在只想找到喧囂口,把全身熱浪給壓下去。
不然,我真的會暴斃而亡。
我伸手終於摸到他的龍袍,輕輕的搖了搖:“要……”
“你要,本尊便會給你麼?”
他扯開我的手,又把我丟到一旁。
“我受不住了,我要……快點給我。”
我開始我語無倫次的哭鬧。
行動,言語,思維,根本不受控制了。
“這才一個鐘頭不到,寧小玉,你信誓旦旦的讓本尊滾,你的理直氣壯,你的尊嚴……都被狗吃了麼?”
真的很想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都快死了,我還管什麼尊嚴!
我受不了,開始胡鬧起來:“給我,快點給我……”
“不給!”
他說的很無情,斬釘截鐵。
我聽見不給,鬧騰的跟厲害了,把自己連衣裙撕扯着,發泄着,受不住了。
就連冰冷的被褥,被我翻滾過,變得炙熱滾燙。
可想,我身體溫度有多高。
什麼四個小時,冷瑤一定是騙我的,或許藥效才兩個小時,我要是真撐到兩個小時,一定會暴斃。
她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我翻了一個身,睜開眼模糊的望天花板,張開嘴大口喘氣:“不給我,我會死的,會死的,帝弒天我要是死了,化成厲鬼都不會放過你……”
突然一雙冰冷的手,將我從大腿根部撈起來的連衣裙扯下去,蓋住。
我立即死死攀着那隻手,沿着那隻手攀向他的脖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滾燙小手扯開他的龍袍,炙熱氣息撲到他臉上。
整個人毫無理智的掛到他身上,從他白皙的脖子,一路吻向他的下巴,落到他冰冷血脣上。
舒服,冰涼,沁心的涼意把全身的燥熱感壓下去。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我還要更多。
雙手扯不開他領口,在他身上胡亂摸着。
而他,從下襬把我
毛衣裙一下脫掉,手指放置在我內內邊緣,輕輕的撫摸着,任由我在他身上胡作非爲。
我毫無吻技可言,一味的索取,貪婪無邊的索取,小巧軟糯的舌尖,拼命吸附他口中清涼之感。
突地,他一下把我壓在牀上,身上衣袍不知何時脫光,壓着我,被動變得主動。
他似也在隱忍的邊緣。
密細的吻,如梨花暴雨般瘋狂落下。
嗯~
我控制不了的呻吟了一聲。雙手緊緊摟住他脖子。
他猛烈進入我的身體,動作前所未有的激烈,一次次的撞擊。
我整個人混混沌沌的,像大海上的小舟,在驚濤駭浪中,不停顛簸。
直到我徹底的昏死過去。
…………
不知睡了多久,我一睜開眼,看見自己窩在他懷裏。
我們都赤身果體,身體重要部位還連接在一起,他手放在我腰間,閉着雙目,俊面睡的很安詳。
我看見他一瞬間,愣了。幾秒後回過神,在看自己身體。
全部是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吻痕,劃痕。
“啊……”
我猛地一個驚嚇,把他推開,驚慌失措的抱住被子,把身體蓋住,把頭包住。
中情迷香和普通催~情藥不一樣,雖然眼睛看不清楚,腦子意識混沌,但是清醒後,整個過程無比的清晰,就像放電影一樣,會在腦中過一次。
我記起來了。
我和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嘗試了很多從來沒有試過的高難動作。
而且,還是我主動,到達一次次的巔峯,我還欲~求不滿,癡纏着他一直要。
甚至又一次他故意不動了,我爬到他身上要。
啊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我的老臉啊。
我是要和他分手的,發生這一次的事情,我要怎麼和他分手,啊啊啊啊……
怎麼辦?
我如何面對他!
要偷偷的溜走嗎?
這一想法生成,牀畔響起驚天動地的怒吼聲:“寧小玉,用了本尊就像一腳踹開?”
我偷偷把被角拉開。
他雙目蕭寒的怒視我,赤身粿體,脖子上,胸口上,有很多草莓。
是我種上的麼?唔~真是我種上的麼?
我雙手捂着臉,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回答本尊,寧小玉……”
其實,我內心還是很懼怕他的。
因爲他脾氣太反覆無常,人設不按照正常套路出牌。
我不知道,他心裏在想着什麼。
雖然,昨天我很無恥,但他無恥了我這麼多次,我耍一次流氓也不過份把。
他聲音森寒,壓低怒氣,聽起來毛骨悚然的:“耍流氓?寧小玉,本尊堂堂一介冥界鬼王,被你凡間的螻蟻耍流氓了?還是,你想讓本尊淪爲冥界的笑話?”
我嚇的一個哆嗦。
不管了,死也不承認。
他的性格太恐怖了,太變態了。
上次是韓子楓和小夏,下次誰知道是誰。
想到這裏,我把被子掀開,咬緊牙關,對他憤怒的咆哮道:“你就當我耍流氓了,反正第一次伊宮夜要殺你,我爲了你還不是,還不是……獻~身了麼,我猶豫了嗎?這一次我中迷情香,你救我。我們扯平了,以後咱們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