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弒天單手抓住我的枕頭,把枕頭放牀上。
聲音卻無比的陰冷:“以後,他們的事與你無關,本尊不想你心裏一天到晚的想着別的男人,還有,本尊說了讓你和那畜生私下不要見面,爲何不聽?”
他都不幫我,還管這管那!
我生氣瞪了他一眼,簾子蓋上,躺在牀上:“別煩我,心情不好,不想看見你。”
帝弒天:“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本尊離開。”
室內溫度恢復到平常。
我把簾子一角拉開,偷偷的往外窺。
外面,帝弒天早已離開。
“走了,真的走了,就這樣走了……”
他到走的挺乾脆的,媽噠,我還得想辦法,讓小夏和韓子楓給清醒過來啊!
兩人還年輕,難道要在病牀上躺一輩子?
那他們都毀了啊!
他們都是獨生子,兩個家庭也毀了!
唉,帝弒天太鐵石心腸,我做不到啊啊啊!
好煩,我得想想辦法,找有點能力的鬼,在冥界幫着我尋找小夏和韓子楓的魂魄。
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將身邊有能力的鬼都數了一遍。
伊宮夜不喜歡跟鬼打交道,他不會幫我。
黛黛有能力,可惜是帝弒天下面的。
她不太可能離開我,更不會幫我去冥界找他倆的魂魄。
小狐狸也不行,它一出現在冥界,弱的鬼魂都怕它,強大的鬼魂都想吃了它。
我突然發現好像沒人了。
得,我想到一個絕佳的人選,良光……
他在冥界的地位不低,絕對不低,而且他把主上坐下的刀帶鬼魂殺死了,被我看見了,可以用此要挾他。
當然了,要挾只是下下策。
最好是可以交易,他要錢,要什麼,只要不太過分的,我儘量滿足他……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
這幾天的課程都滿,下課後,我立即去咖啡館找他。
可我一連去了三天咖啡館,沒有看見他在。
到了第四天,我直接去食已,希望能碰到他。
可一出現在食已門口,小狐狸和小黛黛都說:“他的氣息不在食已,主子您還是不要進去了,上次沒被那主上發現,這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可是……”
我站在馬路對面望皇宮般豪華的食已。
他不在食已內,去哪了?
殺了厲鬼,難不成被主上發現,滅口,魂飛魄散了!
我蹲在地上畫圈圈,唉唉唉……到底要到哪裏去找!
小狐狸歪着小腦袋,碧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個圈。
它奶聲奶氣的說:“姐姐,你要不去那天小姑娘家裏去找找?”
我立即把小樹幹丟在地上:“你說良光在文娜娜的家裏,這怎麼可能!”
我壓根就不相信。
良光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他和娜娜的年紀,最少相差十幾歲,他們……
別逗了!
小狐狸道:“姐姐,你記得那天小姑娘哭着說害怕,讓良光陪她的事麼,寶寶想,小姑娘肯定把良光留在家裏陪她了,她爸媽長期不在家,有一個鬼找上門來,那剩下的好幾個鬼,遲早都會找到她,良光自然會留下保護她了。”
完了,小狐狸還很老成的,晃着腦袋給我來了一句:“所謂幫忙幫到底,送佛送上西。”
我:“……”
既然如此,換方向,找到文娜娜家的別墅區去。
…………
沉西別墅。
黛黛和小狐狸循着氣息,一家家的往裏面找,到最深處找到文娜娜所住的別墅。
她家別墅藏的深,外面種植了很多高大樹木,要不是找到正門口,根本發現不了她家房子。
再者,天黑了,路燈被樹蔭遮擋,散着昏暗的燈光,距離太遠也看不見。
我坐在外面的一棵大樹底下,在尋思着要不要按門鈴進去。
擡頭,看三樓唯一一個亮的房間,窗簾嘩啦啦的,晃動的厲害。
窗簾背面,好像有個人影靠着窗邊,又好像不是。
我立即掏出鏡子,對黛黛說:“黛黛,看看三樓那亮燈的房間,裏面是什麼情況。”
黛黛立即飛進鏡子裏。
我背對三樓,把鏡子光反射到落地窗上。
鏡子光一反照,看見鏡子裏的一幕,我頓時驚呆了。
我看見文娜娜,赤身粿體正趴着落地窗簾上,
她目光離迷,雙頰緋紅,白嫩的脖子,胸口,上身,手臂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吻痕。
她半眯着眼睛,微張的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雙手死死的抓着窗簾。
她身體一下一下的被頂撞在落地玻璃窗,頻率很快,鏡面傳來身體撞擊玻璃的身體。
她隔着窗簾,朱脣嬌吟出:“嗯嗯,啊……大叔,我不要了,快受不了了。”
納尼!
大叔?
聽見這話,我立即懵逼了。
我把鏡子稍稍往上移動,照在她身後的那個人臉上。
沒錯,那成熟而魅力的面孔,竟然真是良光……
天啊!
我簡直不敢置信啊!
良光微眯雙目,密吻她的白嫩肩膀,也是沒穿衣服,身體被文娜娜擋了一大半,我看不到多少光景。
他從她背後,一遍遍的撞擊她的身體,
文娜娜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臉色更緋紅。
看她身上的吻痕,他們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樣親密的事了,已經很多次了。
或許,我找不到他的這幾天裏,他都沉醉在這溫柔鄉里。
至於他們兩個投入的神情,應該是自願的吧。
文娜娜並沒有多少強迫的意思,甚至比良光更加投入。
我甚至聽見了文娜娜呻吟聲:“大叔,好快,好舒服,好美妙,我愛你……”
這火辣辣的鏡頭,看的我臉都發燙了。
良光把文娜娜的身體反轉過來,雙腿別上他的腰間,雙手勾住他脖子,把她白嫩背部抵着落地窗,從正面撞了進去。
又是一陣身體撞擊玻璃的聲,窗簾晃動的頻率更大了,文娜娜仰着脖子,似愉悅又痛苦的呻吟着。
看見這裏,我臉上燙的不行,就連呼吸都喘了些,趕緊把鏡子扣上。
這場面,比看島國動作愛情片更惹火。
我也沒偷窺別人的嗜好。
這回蛋疼了,天都黑了,看這兩人癡纏的狀態,好似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
我把包墊在屁股下面,撐着雙手,看三樓燈火什麼時候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