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靜雅就要去北京出差了,今晚,葉北城看着她收拾行李,已經沒有心思再工作。
他坐在她身邊,看着她忙忙碌碌,十分不捨的說:“老婆,咱不去行嗎”
“不行。”
“爲什麼”
“因爲這是我的工作啊。”
“工作可以辭掉啊。”
“暈,工作又不是衣服,想扔就扔,做人怎麼可以沒有一點職業道德。”
葉北城嘆口氣:“我就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能因爲你不放心我就說幹不幹了呢,換個立場想想,假如你公司的員工因爲你安排他出差,他不想去就要辭職,你不覺得過分嗎”
“行了,你的道理總是一籮筐都裝不完。”
葉北城突然一把抱住她:“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提前小別勝新婚一下吧”
靜雅笑着推開他:“不行,我還有好多東西沒收拾呢。”
“等會我幫你收拾”
“那也不行,我收拾完還要寫一篇報告出來。”
“夜那麼長,可以做很多事,不在乎多做一件吧”
葉北城脫下外套,開始扯領帶。
“那等我忙完再說,要是時間充分,多做幾件都無所謂。”
“這種事不能憋,想做就一定得做”
他將她壓在牀上,親吻着她的臉頰和紅脣,。
“我真的很忙”
靜雅強忍着一點點被喚醒的慾望,呼吸漸漸開始急促。
“老公,你套套沒戴”
她輕喘着提醒,葉北城粗重的回答:“別戴了,我想要個孩子。”
“不行呀,現在危機沒有解除,我不能懷孕”
靜雅額頭滲出了汗水,她很擔心葉北城會不會真的被慾望衝昏了頭,要不顧一切了
“就算再怎麼困難也不用怕,我會保護好你。”
這是他的承諾,可是靜雅卻不敢相信,因爲經歷過一次傷害,她已經沒有賭的勇氣。
“你怎麼保護你能二十四小時守在我身邊嗎你能每天爲我準備三餐嗎敵人在暗我在明,再怎麼提高警惕那也是防不勝防啊”
靜雅跟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色字當頭一把刀,該慎重時就要慎重啊
葉北城怕她再說下去,火一般的熱情會消失殆盡,只得起身拉開抽屜,抽出一隻葉蕾斯。
他背過身,搗鼓了半天,才轉身說:“好了,這下可要專心點了。”
“”
清晨,萬里晴空,難得的好天氣。
“老公,我這次白天要上培訓課程,晚上要寫稿子,所以可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你要是沒重要的事,記得也別打擾我哦。”
去機場的路上,靜雅叮囑葉北城。
他冷着臉目視前方,沒好氣的說:“我就沒見過哪個女人會說你這樣的話。”
“那你讓我說什麼”她故意問。
“常打電話。”
“彙報行蹤啊”
“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嗎”
靜雅笑笑:“ok,明白了。”
十點的飛機,葉北城目送她過安檢,眼裏有着依依不捨的深情。
她一步三回頭,看着他的不捨,受感染一般,恨不得調回頭,哪也不去了。
飛機最終還是起飛了,六小時後,靜雅在下午四點抵達了首都北京。
雜誌社這次沒有安排住處,但一切費用回去後都可以報銷。
她剛出了機場,就有一輛私家車停在她面前:“你好,是俞小姐嗎”
她木然的點點頭:“是啊,你是誰”
跟她說話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態度和藹,一口的京腔。
“我是負責來接你到酒店的。”
“接我”靜雅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心想雜誌社沒有安排這種待遇吧,怎麼會有專程來接她
“是的,請上車吧。”
中年男人替她拉開車門,作了個請的手勢。
“你是誰啊我幹嘛要上你的車”靜雅警惕的打量他,實在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只是奉命來接你,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呵,她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非親非故我是不可能跟一個陌生人走的。”
靜雅拎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前走幾步,準備攔的士。
中年男人不死心的跟過去,故意激將說:“我家主人說俞小姐是個有膽量的女人,難道還怕我們把你吃了不成”
靜雅驀然停下腳步,她承認,她確實被激將到了。
緩緩轉身,她犀利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帶路。”
上了車,中年男人發動引擎,車子迅速駛離機場,開往一條陌生的道路。
不是她對這條路不熟悉,而是她對整個北京都不熟悉。
即已上了賊船,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就全聽天由命了,也許不該衝動,可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一處豪宅門前,靜雅下了車,打量着眼前宏偉的建築,猜測着住在這裏的主人會是誰
“俞小姐,請跟我來。”
中年男人帶路,領着她走進別墅的大門,一座偌大的花園,開着絢麗的花朵,她亦步亦趨的向前,越走越覺得這裏跟葉家很相似。
同樣兀長的走廊,千嬌百媚的花園,更奇怪的是,這家主人好像也很喜歡竹子,一簇簇茂盛的翠竹品種各異,有羅漢竹、碧玉竹、雞爪竹、龍鱗竹等。
靜雅之所以對這些品種各異的竹子如此瞭解,是因爲葉家大宅內也有很多,以前公公跟他說過,他最喜歡的便是那挺拔秀麗的青竹,每次看到它,便有一種充滿活力的生生不息感。
到了別墅門前,她屏住呼吸,心裏充滿了好奇,到底第一個看到的人,會是誰呢
中年男人停下腳步,謙卑的說一句:“請俞小姐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好的。”她點頭。
他走了進去,片刻後又出來,作了個請的姿勢。
靜雅邁步入內,別墅內金碧輝煌,一看這家主人就非常的有錢,想必在北京城也是屈指可數的大富人家。
她邊打量邊往裏走,走到客廳中央,歐式沙發上背對着她坐着一個婦人,從她的背影來看,是很有氣質的一個女人。
“你好,請問是你找我嗎”
靜雅輕聲探詢,一顆心驀然間就懸到了嗓子眼,她想,這該不會是北城的親生母親吧
“是的。”
婦人轉過頭,於是,靜雅看到了她的臉,一張保養有致的臉。
她起身,走到靜雅面前,溫柔的介紹:“你好,我是上官梓妤。”
上官梓妤
靜雅詫異的張大嘴,上下打量她,很快就否定的搖頭:“不可能。”
“爲什麼”她不驚不慌的問。
“我不是沒見過真正的上官梓妤,雖然沒看清她的臉,但你這體型和她完全不同”
婦人笑笑,篤定的說:“我就是。”
靜雅轉身就走,因爲她不相信這個婦人的話,也因爲,她確實見過真正的上官。
“鐲子還在嗎”
身後突然傳來質問聲,她赫然停下腳步,詫異的轉身:“什麼鐲子”
“我讓別人送給你的。”
“你讓別人”靜雅震驚了:“難道我公公去世的那天晚上,送鐲子給我的那位婦人你認識”
她點點頭:“是的,她是我在襄陽的朋友,得知國賢去世後,我拜託她去替我悼念亡靈。”加我”hhxs665”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