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兆銘本來說要喫完飯時來接我。
我堅定的說有唐若送我,他最後纔沒有再堅持。
當晚,本來我們應該玩到比較晚的,可是因爲有小孩子在,所以9點多就回去了。
爍爍和夏夏玩了一天也累了。
唐若把我們送到門口時,爍爍已經睡着了,我抱他進屋,偌大的房子只開着一盞小燈。
屋裏沒看見紀兆銘,只有柳學君和陳嫂。
兩個人都是滿臉氣憤,我知道這個氣氛不是對我,而是對那兩個人。
見我抱着爍爍,誰也沒說話,我把爍爍放到自己的房間。
他玩的太累了,我爲他換衣服的時候,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的深了歌手。
出來時,就聽見主臥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還有女人的聲音。
我心頭一緊。
卻沒有去看,就直接下了樓。
我一下來,柳學君就馬上過來,“夫人,你是不是太好心了,你再這樣下去,就要被齊蘭蘭那個小賤人騎到頭上了”
“唉,學君,別這麼說夫人。”陳嫂勸她。
“我是氣不過”柳學君說,“夫人,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齊蘭蘭就把自己當夫人了,還進你的屋子,用你的化妝品,還用浴缸洗澡說什麼傭人房裏的淋浴配不上她。”
柳學君越說越氣,最後全身都在顫抖。
“他們現在在主臥裏做”我看向陳嫂。
陳嫂滿臉爲難,卻還是點了點頭。
我頓時心情就不好,其實,對於紀兆銘和齊蘭蘭的事情,我一直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居然做到主臥裏了,我的心情頓時無比煩躁。
我又問,“他們什麼時候開始在主臥的”
上次,不還在齊蘭蘭的傭人房裏
難道一米二的牀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
“今天第一次。”陳嫂回答。
柳學君說,“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過後,我看齊蘭蘭要上天了”
說的沒錯。
其實,我本來對這件事情沒什麼感覺,畢竟男人嘛,都有發泄x欲的需要,可是紀兆銘能一邊對我溫柔以待,一邊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真的是讓我大跌眼鏡。
我看了看樓上,“他們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紀兆銘怎麼會看上齊蘭蘭”
“誰知道呢”柳學君不服氣的說,“可能就是年輕唄,我也沒覺得齊蘭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齊蘭蘭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沒有過人的地方,按照紀兆銘的條件,別說齊蘭蘭這種了,就算是明星模特,也一抓一大把。
如果想偷情,我本來就不管他,他隨便找個藉口,晚回來或者不回來,不都可以
陳嫂看着我,遲疑了一下,“夫人,我覺得,老爺是不是想惹你生氣”
“惹我生氣”
“是啊。”陳嫂點頭,“您看,他和齊蘭蘭的事情,做的這麼明顯,紙裏包不住火,你肯定察覺到了,甚至知道了是事實,說到底,老爺是不是想讓你生氣,好證明你在乎他”
陳嫂的話,似乎一下子把我疑惑的事情點通了。
紀兆銘這次偷情真的是拙劣低級,可以說一點腦子都沒有用。
難道真的是這樣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揭穿,因爲揭穿後會發生的事情,我不想。
“先這樣吧,如果她惹你們,你們什麼也不用顧忌,直接收拾她就可以了,她敢對你們怎麼樣,我會給你們撐腰的。”我對陳嫂和柳學君說完,就坐在了沙發上。
拿出手機開始刷新聞。
等我刷新聞的時候,那條家族換妻的新聞似乎已經被撤了,幾乎搜不到了。
有的只是微博一些個人發的詢問。
內容都不堪入目,我不想看,就關了。
我剛關了微博,微信跳出一條信息,我才發現,唐若拉了個微信羣。
裏面只有三個人。
我,她,還有於悄悄。
於悄悄一進來,嘰嘰喳喳的就開始說話,一個人刷了十幾條。
我和她就看着,偶爾回一條,於悄悄似乎也不介意。
以前我就覺得於悄悄屬於八卦愛說話的,這些年過去,她的性子居然一點都沒沉下去,反而更甚了。
相比之下,我好像變了不少。
本來以爲一切重新來過,我會更好,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卻變得畏首畏尾了。
我在樓下看着於悄悄發消息發段子,很快時間就過去了。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樓上傳來腳步聲。
我擡頭,看見紀兆銘穿着一身休閒服走了下來。
看見我,神色溫和的說,“回來了晚上喫飯高興嗎”
“嗯。”我壓下心裏對這件事情的不快,揚起一抹笑容,“很高興,因爲沒聊夠,還專門建了個微信羣聊天。”
“是嗎看來你這個新的同事不錯啊。”紀兆銘走過來,坐在沙發上,胳膊輕輕的圈着我。
淡淡的香水味鑽入我的鼻腔。
這個味道很熟悉,我一下子就分辨出這是我的香水,不過我除了正式場合外,其他時間很少用香水。
香味來源於誰,我很明白。
紀兆銘肯定也知道我剛纔聽見了什麼,這會什麼也不說。
也許,陳嫂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沒有和紀兆銘說太多的話,而是低頭專心的和羣裏發信息和聊天。
這裏面沒什麼祕密,紀兆銘看見了我也不怕。
過了沒有十分鐘,齊蘭蘭也從樓上下來,她穿的倒是普通的傭人衣服。
往下走的時候,手扶在樓梯的把手上,腿一瘸一拐的。
那個姿勢是怎麼回事我很明白。
就是做愛做太多了,強度太大了,姿勢太創新了,就容易這樣。
看來,紀兆銘在這方面確實如他自己所說,並不太差。
齊蘭蘭下來時,本來臉上的表情還是得意洋洋的,結果看見我的紀兆銘並肩坐在沙發上,眼中馬上冒出火來。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也不說話。
齊蘭蘭見我不吭聲,故意說,“老爺,牀鋪我已經整理好了。”
紀兆銘聽見她說的話,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連眼睛都沒有擡一下,只是說了個“嗯。”
這時,紀兆銘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個電話,說醫院有事,就離開了。
齊蘭蘭殷情的在門口爲他拿衣服拿鞋子。
紀兆銘一走,剛還站在門口的齊蘭蘭,直接走到了單人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加我 ”buding765” 威信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