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護在自己的小腹上,無力的解釋,“我沒有碰過她,那個電話信息是假的我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在我看來,光一個電話信息,根本不能證明我是兇手
可是,紀擎軒聽了我的話只會,將我抓得更緊,嘴角銜着的笑更冷,“秦佳夢指甲裏提取出來的皮屑,經過dna鑑定,是你的而且當時也有目擊證人,證明你去了山上”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怪不得,怪不得秦佳夢當時要抓我一下。
“我是去找我的客戶鄧楚楚的”
這些話,我早就給警察說過。
“鄧楚楚說,她那天在外地拍戲,根本沒有讓你去山上。”紀擎軒冷漠回答我。
我這才意識到,那天,我根本沒有見到鄧楚楚,只見到了一個自稱鄧楚楚助理的人
我頓時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精心佈置的陰謀裏。
所有的證據都不成立
我頓時覺得可笑,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不過就是愛了一個紀擎軒,最終,卻要落得一個牢獄之災
紀擎軒以爲我不說話是沒法辯駁,直接將我狠狠一推,一字一句,吐字如冰,“告訴你,秦佳淇,如果這次小夢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後半輩子都在牢裏度過”
紀擎軒推我的力道極大,我覺得脊椎生疼,肚子也有些隱隱作痛。
門被“哐”的一聲關上,警察趕緊跟過來將門鎖上。
我追過去,抓着門上小小的窗戶大喊,“紀擎軒,我懷了你的孩子”
“那就帶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
黑暗的走廊上,傳來男人冷冽的詛咒。
我站在原地,委屈,憤怒
我在牢裏的第二天,就見到了陸喬宇,他說,他會幫我找律師打官司的。
可是後來他很爲難的告訴我,目前高級律師都不肯接這個案子,只有一些新人律師打算試一試,雖然機率很小,但是他希望我不要放棄。
不放棄我怎麼可能不放棄。
一個月後,一審開庭,我被帶到法庭,站在被告席上。
秦佳夢坐在輪椅上,穿着一件漂亮的豆沙色長裙,長髮挽成一個漂亮的髻,妝容得體。
而我穿着一身囚服,灰頭土臉。
彷彿在映射從此以後的兩種人生。
陸喬宇爲我請的年輕律師明顯經驗不足,被對方律師幾個問題,就問的啞口無言。
結果我也不出我所料
我被以故意傷害罪判了一年半。
下來之後,我不服,提出上訴,不久之後,上訴被駁回。
我鋃鐺入獄。
那時我的肚子已經漸漸顯露,我意識到,這是一條生命,我進去,第一時間就告訴獄警,“我懷孕了”
女獄警將我的衣服掀起來,看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找了個驗孕棒讓我檢查。
在確定我懷孕後,先將我放入一個單人牢房,之後她去並報上級。
當時,我本以爲,我至少能夠保外就醫,把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卻沒想到,當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闖入我的房間,將我綁在一個他們推進來的半截牀上,將我的腿叉開綁在兩邊的架子上,我意識到情況不對,大喊救命
可是,根本沒有人來
我拼命掙扎,來的人裏,有四個抓着我的四肢,還有一個人,拿着一個產鉗,就往我x道里伸
“不不不”我嚇得喊都出來了,求饒,“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
可是那人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直接伸進去
“啊”
疼
鑽心的疼
我大聲喊叫
監獄的走廊裏,迴盪着我的叫聲。
我能感覺到產鉗在我子宮裏面攪和,然後,有東西流了出來。
那是我的孩子,剛纔他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如今卻變成了一灘血水
我恨
整個過程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我一直喊,一直掙扎。
當一切結束時,我整個人已經累的虛脫了,單薄的囚服被我的汗水清透。
他們將我解開,扔回牀上,準備離開,我不顧疼痛追過去。
其中有個人手勁極大,將我一把退回牢房。
鐵門“哐當”一聲關上,我只聽見其中有一個人開了口,“別怪我們無情,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我喃喃。
除了紀擎軒,我再想不到其他人。
我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
他殺了我們的孩子。
一想到這件事,這十二年的愛,突然全部都轉化爲恨加我 ”hhxs665”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