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難,我將以棍破之。”
寧凝雪看着鼻青臉腫還不老實的張若塵,嘆了口氣。
寧榮榮碰了一下,張若塵那的青色的眼圈,“姐夫,昨天,李老師都說可以了,你還非要堅持,你這不是找打嗎”
“嘶”
張若塵倒吸一口冷氣,瞬間打掉寧榮榮的小肥手,“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傷只是傷在了身上,但是沒有傷到我那躁動的靈魂,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因爲你姐夫我註定就是那逆天之人,這點磨難算的了什麼”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寧凝雪看着與戴沐白站在一起,都可以被人說成雙胞胎的張若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那雙纖纖玉手,直接掐在張若塵的臉上。
“啊,嘶”
寧榮榮看着直吸冷氣的張若塵,連忙嘲諷道:“姐夫,你吸冷氣幹什麼你剛剛不是說你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嗎”
“我是騙你的,媳婦輕點,我錯了。”張若塵看着寧凝雪那要殺人的目光,連忙求饒,男子漢尊嚴竟顯其中。
可寧凝雪還沒有說話,一個與張若塵一模一樣的人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
“哎呀我當是誰那,原來是臭猴子呀怎麼的,打完我之後,內心愧疚呀那也不要自己動手呀不是還有你兄弟我,可以幫您代勞嗎”戴沐白看着和自己一樣,頂着豬頭的張若塵,心裏一下就平衡多了。
想到昨天李老師那殘暴的模樣,戴沐白就忍不住打個寒顫,太殘暴了。
可是張若塵看戴沐白如同看到了救星,而戴沐白的冷嘲熱諷對他來說,根本破不了防,這都是小意思。
戴沐白和他一比,那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想要嘲諷他,哈哈,再去修煉個幾百年吧
吾的要臉神功,是爾等凡夫俗子可以破解的嗎
現在讓他從自家媳婦手中逃脫,纔是上上之選,而戴沐白與朱竹清來的正是時候。
“媳婦,你有看外人來了,給你老公我留點面子可好。”
寧榮榮與寧凝雪看着張若塵,嘆了口氣。
想當初鬥戰者的勇冠三軍,霸氣無雙,可現在一副慫樣,就差把,“我是慫貨”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張若塵一臉神勇猥瑣的看寧凝雪,感受到掐在他臉上的纖纖玉指已經鬆開,一個箭步來到戴沐白的身旁。
戴沐白看着一臉壞笑的張若塵,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臭小子,你要幹啥”
“沐白,你說我能幹啥呀”
戴沐白抿了抿自己那乾涸的嘴脣,一臉可憐的看向身旁的朱竹清,可是理想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啊”
“啊”
“臭猴子,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呀”
淨化空氣,文明你我他。
天空很是晴朗,張若塵現在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邁着輕快的步伐朝食堂走去。
在張若塵看來自己老師的話,還是非常有震懾力的,爲啥呢
因爲本來喜歡睡懶覺奧斯卡與馬紅俊,盡然沒有繼續睡懶覺,而是與衆人走到了一起,朝食堂趕去,根本沒有一絲想要遲到的樣子。
而張若塵,呵呵。
畢竟昨天的他已經感受到李鬱松老師教導的威力,要是在加上一個趙無極,哈哈。
我選擇聽大師的話,去食堂喫飯,畢竟我是一個好孩子。
“凝雪姐,我怎麼感覺,戴老大的臉,又腫了一圈,是不是又被塵哥打了一頓。”奧斯卡與馬紅俊小心翼翼的朝寧凝雪詢問道。
如果女的好奇心可以害死貓,那奧斯卡與馬紅俊的好奇心絕不比女人差,這種八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