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願用力地抱緊小女孩,雖然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她並不瞭解情況,可面前這幾個人看起來凶神惡煞,她很不放心。
“你們是什麼人認識她嗎”安願問道,堅決守護女孩的表情很嚴肅亦有幾分冷冽。
那羣人有些愣住了,不知所措。
在他們這個地方,外國人都算是貴賓,輕易是得罪不起的。
不過他們左看右看發現只有安願一個人的時候,膽子突然間就大了起來。
“喂,不要多管閒事”一個黑人站出來,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我爲什麼不能管”安願感覺小女孩的身體都在發抖,想要保護她的心便更強烈了。
“哼,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你再護着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那羣人又是一句警告。幾個人還攥拳、掰手指,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嚇唬安願。
就算不擺出這些花架子,安願也知道自己並不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她在小女孩的耳邊小聲道:“你先跑,我幫你攔着這些人”
小女孩淚眼朦朧地看着她,在安願站起身的時候,她撒腿就跑了。
那羣人自然是想要追上去,可安願卻神開了雙臂擋在他們面前,鄙夷道:“你們看着人高馬大的,不能欺負弱小的道理都不懂嗎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我一定會報警”
安願並不知道在這裏報警到底會不會游泳,看而最起碼可以嚇唬嚇唬這些人。
誰知道,這一次,她又料錯了。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表現出害怕,其中爲首的還直接衝到了安願面前,揪住了她的衣領子,大聲吼道:“還敢威脅我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當地人一般不會跟國外的遊客發生衝突,可這次看來那些人始真的惱怒了。
安願擡起手按在他的手臂上,猛地一擡腳直接踢在了那人命根子上。伴隨着一聲慘叫,她也立即轉身想要逃走,可沒想到卻被另一個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
“羅伯特先生,我們要下去幫忙嗎”不遠處黑色轎車裏的司機看到這一幕立即跟後座上的人請示道。
那位羅伯特先生透過窗戶打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縫隙看着外面發生的事情,笑着說道:“不着急,我想再看一看。”
司機自然是從命,不過這有什麼好看的明擺着就是那個安小姐喫虧吧
安願被人從後面狠狠地勒住脖子,她擡起雙臂試圖掰開那人的手腕,可無奈力氣上根本不是對手。其它的同夥也迅速爲成了一圈,看樣子,她是在劫難逃了。
此刻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就是剛纔被正中下盤的那一位,惱羞成怒的他直接擡腿想要踹安願一腳。但沒想到就算是被人束縛着,安願也掙扎着擡腿,一腳踢在了那個人臉上,接着又聽到那人的一陣鬼哭狼嚎。
對方人數到底是佔上風,就算是安願氣勢洶洶、不肯妥協,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
就在安願束手無策的時候,脖子上的壓迫感好像突然間消失了,背後還傳來一陣慘叫,之後便有人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中,清冷的聲音中帶着怒火道:“你瘋了嗎在這裏招惹這羣人”
安願沒有擡頭便知道是顧長風,無論是聲音還是氣息都是那麼的熟悉。
而顧長風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冰冷的面孔上居然滿是怒火,若不是肖恩告訴他,安願可能走錯路了,他也不可能這麼及時的追過來,那時候真的發生了意外,又該怎麼辦呢
安願倚靠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脖子處,不停地咳嗽着。剛纔那個人的力氣還真的挺大,安願原本細嫩白皙的脖頸已經紅了一大片,倏然間重新呼吸到空氣,便猛烈咳嗽了起來,讓她根本沒有辦法爲自己辯解。
這咳嗽聲讓顧長風的怒氣值直接爆表,三下五除二便將那羣黑人撂倒在地上,而且下手特別狠,一個個在地上連喊痛的力氣都沒了。
只剩下一個剛纔被安願踢了兩腳的男人,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這時候肖恩才跑了過來,看着滿地打滾的人羣,失望道:“啊,一個都沒有給我留啊,還想試一試我最近新買的武器呢。”
說完便將手裏的一把新式手槍收了起來。
安願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看到肖恩如此誇張地掏出武器,咳得比剛纔更加厲害了。
顧長風吩咐肖恩收拾殘局之後,便抱着安願回去了。
回到酒店房間,顧長風纔將她放下,讓她坐在沙發上,檢查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傷口,確定不是什麼大問題,又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害怕她缺胳膊少腿一樣。
整個過程,他的眉頭緊皺,脣線緊閉,一言不發,駭人至極。
“我剛纔是看到”安願剛想解釋一下,就聽到顧長風的怒吼。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不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上要收斂一些嗎剛纔那些也就是普通的混混,若是碰到拿着槍支彈藥的非法暴徒,你該怎麼辦”
說真的,顧長風很少這麼教訓一個人,大部分情況下,他都懶得說,甚至會看着那些不聽話的喫些苦頭之後纔出手,可對待安願就只能用雙標的方法了。
安願的眼神裏有做錯事的愧疚,也有被教訓的委屈,不過她什麼也沒有說,直接環抱着顧長風的脖頸。不管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及時出現了,這對於安願來說纔是最幸福的。
這樣的情況下,顧長風還怎麼好意思發脾氣呢原本暴躁的內心就只剩下憐惜。
肖恩對這裏的情況也很熟悉,很快就完成了善後的事情,之後他自然是要秉持着醫生救死扶傷的天職,看看安願到底有沒有受傷。
當然也不可避免的攪擾了兩人原本就在升溫的氣氛。
“我說你可長點心吧,那麼短的距離你也能迷路,害長風哥擔心的不得了,剛到這個地方就到處尋你。”肖恩假意生氣,實則將顧長風關心安願的事情全說了出來,內心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算是他們愛情路上的神助攻。
“你可閉嘴吧。”顧長風衝着他冷冷地呵斥了一句聲音裏滿是嫌棄。。
肖恩立即一臉委屈,他這可都是爲了增加兩人之間的感情,可以說很用心良苦了啊
“對了,剛纔那羣人是追一個小女孩,那女孩偷了人家不少錢呢。”肖恩隨即轉移了話題。
結果安願直接就傻了眼,腦袋也懵了,那不就代表這自己直接放走了一個“小偷”嗎
顧長風看着她的表情,便明白了她爲什麼會招惹上那樣的小混混,不知道是爲了讓她心裏好過些還是怎樣,解釋道:“這裏貧富差距太大,有的人爲了活命就想各種辦法,最後被逼成了壞人,倒也可笑。”
安願低頭不語,想到那個小女孩最多也就是七八歲的樣子,在自己懷中瑟瑟發抖的樣子,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失落與難過。
那個小女孩真的也是爲生活所迫嗎
安願不敢多想,在這這片大陸上,真的有很多她從未見過的事情發生。
“別想了。”顧長風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可這樣的事情也容不得她不想,畢竟身在這樣的環境中,彷彿空氣裏都是那種味道。安願無精打采的喫過飯之後,便回答房間衝了個澡。
就在她躺在牀上打算休息一會兒的時候,顧長風卻開門進來了。
是的,他是開門進來的
“你怎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安願大驚失色,立即坐起身來,總感覺自己時刻處在危險當中,原來就是因爲這個男人嗎
顧長風將萬能房卡放在桌子上,很自然地說道:“問酒店管理員要的。”
安願有些生氣:“這可不是我一個人地房間,還有黎枳呢”
提到黎家人的時候,顧長風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我知道,她現在還在劇組。”
真不知道黎淵這個妹妹到底搞什麼鬼,總共就兩場戲,還一直跟着安願東跑西跑。
安願瞪了他一眼,就算是知道,這樣隨便闖入別人房間的做法,也很過分,她乾脆躺下,用被子蒙着頭。
不過顧長風哪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他稍微一用力便將被子掀起,整個人便壓了上了,帶着壞壞地笑容看着她。
安願瞬間紅了臉:“你要幹什麼”
“這還不夠清楚嗎”顧長風的手指在她的臉頰處繞着,興趣盎然。
安願的臉更紅了,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推開他。
“工作上的事情,基本搞定了,我聽肖恩說,你的拍攝任務也快要完成了,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顧長風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低沉的聲音傳入安願的耳朵,反而讓人覺得心頭有些癢。
“去哪裏”
“南非有個地方,被稱作是上帝的花園,我想帶你一起去看看。”顧長風將她耳邊的髮絲輕輕攏到耳後,一個動作,深情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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