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1 嫂子又哭又打我
來了來了,許彪的麪包車在停車場停下,我也笑着朝停車場跑。
“哈哈”張南先下車,大聲笑。
這傢伙,斷了兩根肋骨,昨天才出院,笑完了,還能跳舞。
我樂,好熱鬧,下車的,還是許彪跟二豹,還有黑牛他們十幾個哥們。
哥們又是聚一起,當然爽。現在沒事了,更加爽。
“肋骨怎麼樣”我笑着衝張南問,手也朝着這傢伙的肩膀拍。
“沒事,以後沒架打了,沒勁。”張南一說,哥兒們都大聲笑。
許彪遞給我一根香菸,也說:“我讓酒家的轎車,到車站接你嫂子。”
“不對,是咱嫂子。”二豹大聲說,哥兒們更加笑抽。
我笑,燒烤。火燒起來,燒烤架也上,茅屋裏的洋河酒也開。
“來喝”我舉着酒杯,大聲喊。
“喝”哥們全部大聲喊,大聲笑,酒杯一碰,一口乾。
張南嚥下酒,還抽一口煙,手朝着我的肩膀重重拍一下。大聲又說:“喂,你真不跟我們一起了。”
我也噴出一口煙:“現在哥兒們,都有大事小事可以幹,我還摻和什麼。”
“行了,酒家還是他的,跑不了。”許彪笑着說,拿起酒瓶往我酒杯裏倒。
“別說了,說這些掃興,喝”黑牛說話,又是如水牛般吼,酒杯也衝我舉。
“喝”我又大聲喊。
真爽,喫着燒烤,喝酒說笑。
十多位哥們一起樂,東西都喫光了,地上也扔了四個空酒瓶。
“倒,幹最後一杯,我們就走,咱們的嫂子差不多要回來了。”許彪邊笑着說,邊往我酒杯裏又倒酒。
“哇噻,許珊珊怎麼這樣兇”張南小聲說,然後,十幾個哥們卻是全部大聲笑。
我也眨眼睛,手裏端着酒杯,臉往茅屋邊轉。瞧着許珊珊,美臉不兇,只是瞪着我的丹鳳眼有點兇。
“小護士,你別管閒事。”許彪衝着許珊珊大聲說。
“我才懶得管你們。”許珊珊說着話,走到我旁邊大聲又說:“喝了四瓶多呀,不能喝了”
我看着許珊珊:“你剛說懶得管我們,還管我們喝了多少瓶。”
“對,別怕女人,纔是爺們”二豹也大聲喊,然後十幾個哥們全部又笑抽。
“得了,爺們別添火。”我衝二豹也不爽。
“幹了我們走,讓葉天好好收拾小護士。”許彪大聲說,十幾個哥們酒杯都往嘴巴湊。
我當然也喝,一口乾。然後瞧着許珊珊,真溫柔,沒說話,只是丹鳳眼繼續瞪着我。
“小護士,想當葉天老婆,你就溫柔點。”板寸頭才說完,笑着用上跑。
真是的,我瞧許珊珊身子一低,隨便在地上抄起一根燒火剩下的樹枝,衝着板寸頭也瞪。
我跟哥兒們走到停車場,麪包車開了,掏出手機瞧一下時間。下午一點多了,嫂子還沒到。
搞什麼我走到茅屋邊,瞧許珊珊丹鳳眼還瞪着我。
“你跟他們喝酒最投機,喝了這麼多,你說不跟他們摻和了,還搞這麼多人,這叫不摻和呀”
許珊珊聲音好清脆,說完了,還翹起小嘴巴。
我纔不跟許珊珊磨嘰,走到水溝邊,漱口洗把臉。感覺確實,我沒想到喝得有點多。
“你什麼時候,才讓人不擔心你呀”許珊珊又是大聲說。
我擡手撓腦袋:“都是哥們,我不跟他們摻和,不能跟他們喝喝酒呀。照你這樣說,我就一個朋友也沒有,纔是爺們呀。”
許珊珊走到我跟前,飽得不行的羊毛衫還向前更加飽。大聲又說:“他們這些人是什麼人呀,這樣子喝酒,有事你還會出面。”
“都是哥們,我可是爺們”我也大聲說。
“那你說不跟他們摻和,還是摻和在一起。”
許珊珊一說我抓狂,真是的,我不跟許彪他們摻和,就不能在一起喝酒。
搞什麼我還抓狂沒完,許珊珊看着我的丹鳳眼,卻還蒙着淚水。
我又抓狂了有沒有,嫂子夠愛哭了,許珊珊也動不動就流眼淚,女人的淚水怎麼這樣多。
“我跟他們喝酒,那是哥們,不是摻和。”我不但說話大聲,還臉紅脖子粗了我。
“還不是摻和呀”許珊珊說着,擡手抹一下淚水。
“就不是”我才大聲說完,忽然,“噼”地一聲,牛仔褲後方被人拍了一下。
我轉臉瞧,大聲也叫:“嫂子”
許珊珊也是身子朝着嫂子轉,小聲招呼一下又是擡手抹淚水。
嫂子回來了,行李箱放一邊,清澈的杏眸卻是看着我。小聲也問:“你們吵什麼,你還喝酒。”
“他跟許彪”許珊珊邊抹淚水,邊將跟我怎麼吵說了。
嫂子聽着許珊珊說完了,清澈的杏眸又是往我溜也用上瞪。
“嫂子,我們不就”
我還說沒完,嫂子突然朝着茅屋後面走,拿起剛纔許珊珊扔下的樹枝,氣匆匆又朝着我走過來。
嫂子要打我呀,我纔不怕,站着不動。
“你這樣,還跟許珊珊吵,你還有理呀。”嫂子說着話,也朝着我的牛仔褲後方打。
嫂子邊打又邊說:“你這樣,他們有事,你不會摻和呀。”
我沒說話,讓嫂子打,反正樹枝打在牛仔褲,聲音是挺響,但嫂子沒用力。
“吧吧吧”嫂子繼續打,我也聽着,她好像也響起抽泣聲。
“文娟姐,別打了。”許珊珊突然小聲說,身子也往我後邊移,擋在嫂子跟前。
許珊珊也心疼我被嫂子打呀,站在後邊,打着我的樹枝也沒再打下。
我也轉身看着嫂子,瞧她手裏還拿着樹枝,清澈的杏眸也蒙着淚水。
“你沒這樣,我嫂子會打我呀。”我還衝許珊珊不爽。
“你還說,許珊珊這樣說你,不對呀。”嫂子說着,走到我一邊,樹枝朝着我的牛仔褲又打兩下。
嫂子打了我兩下,手裏的樹枝也掉地上,擡眼看着我。
我昏,嫂子看着我,粉臉上,兩顆晶瑩的淚珠已經要垂到嘴巴了。
“你讓嫂子回來,是讓嫂子回來哭的呀。”嫂子說着,擡起手也抹着淚水。
“嫂子,你哭啥呀。”我小聲說,走到嫂子放一邊的行李箱邊,拉着走向小茅屋。
“我哭你不聽話,瞧你的臉,你喝了多少酒了。”嫂子也大聲說。
我不說話,要走進小茅屋裏了,轉臉又往嫂子和許珊珊瞧。
許珊珊轉身朝着生態園走,嫂子卻還是站着,抹着淚水。
真是的,我拉着行李箱,走進小茅屋裏,好重地呼口氣。
嫂子來了,就得哭,我還糾結。她就哭了個了頭,不知道還要怎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