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1 財叔又讓我頭大
蘭姐是也沒想到,林姐說的,財叔會跟我以前對手串連的事。現在我說了,她也是沒什麼好辦法的存在。
“喂,差不多要下班了,今晚要有事,小心點。”蘭姐朝着我吩咐。
我點頭,不用瞧時間,擡臉透過樹葉縫隙,看着太陽已經是達到頭頂。冬天日頭短,差不多是中午下班時間。
“走吧,我也要下去了。”蘭姐又說,笑着的嬌紅又是朝着我湊。
我也朝着蘭姐親一下,轉身往圍欄缺口走,回頭瞧蘭姐,還好像是跟我惜別似的,站在相思樹下微笑看着我。
走了,我下山用上小跑,十來分鐘就衝進食堂,還是慢了點。瞧着一羣牲口,都是坐在桌子邊,“嘶嘶”地響着喫飯聲音。
“喂,你跑那去了。”許珊珊還衝我問。
我笑一下,走到打飯窗口端上飯,往牲口們坐着的桌子邊走。
“靠,我瞧你上山,跟誰在山頂上呀,好像是女人的身影跟你在一起。”瘦猴說話也眨着圓圓的猴眼。
“得了,別廢話,我喫完飯還要跑縣城。”我說着立馬喫。
牲口們都是看着我,反正直到現在,我要說跑縣城,好像是臉上也寫着開搞兩個字。
“今晚又要開搞了”肥妞小聲問,死豬眼也是滿滿地英勇氣概。
我喫着飯,小聲也將要怎麼跟財叔開搞,然後將林姐說的新情況也說一下。
牲口們都是眨眼睛,還是肥妞又開口:“怕他個鳥,我們也全部到縣城,財叔就是跟明叔合一起,現在還有什麼實力。”
“行了,你們去了,要是沒打,還怕被財叔暗中注意的人看到。”我說着,喫快點。
牲口們對我說的話,也都在點頭。
我喫飯快,喫完了,還有不少牲口嘴巴還沒空着。
“摩托車給我。”我衝肥妞說。
肥妞將摩托車鑰匙往我手裏放,我轉身就往食堂外面走,騎着肥妞的摩托車,沒有進茅屋,直接朝着縣城就奔。
摩托車進入縣城,我很有注意的,開得不快,就是留意有沒有人特別注意我。
突然我差點笑,感覺我自己,想瞧着有沒有人留意的想法,丫的不一般笨也搞笑。
“呼”摩托車開進酒家的停車場,還沒放好,瞧着許彪的腦袋,從保安室冒出來。
我還用上小跑,大中午的,別搞得喫完飯,出來了的客人又是衝我招呼。
我走進保安室,許彪和十幾個哥們全都在。
“怎麼瞧你的模樣,比財叔還緊張。”二豹說話也遞給我一根香菸。
我接過香菸,將林姐說的,財叔很有可能,跟張天德和明叔串連的事說一下。立馬就瞧着,十幾個傢伙都是張大眼睛。
“不會吧,明叔和張天德,還能有什麼人。”黑牛說着,手裏拿着鉗子,皺着臉拔掉嘴脣上方的鬍鬚。
板寸頭卻又是搞出軍師樣,點着頭:“我覺得有可能,我們滅了張天德和明叔過後,就沒有注意他們。”
“我覺得地龍反倒可能有人。”許彪也說話。
我目光往許彪溜:“地龍也就靠他姑媽雪姨,他就是有人,雪姨也絕不會讓她跟財叔串連。”
許彪放下茶杯又說:“地龍靠雪姨,只是要雪姨的錢。這傢伙現在沒事就到處混,倒是有再糾集人的可能,你別忘記了,財叔讓他放火燒你的茅屋。”
我點頭,他孃的,地龍放火燒我茅屋的事,財叔還沒被滅,我也還沒跟他算賬。要是真的跟財叔串連,那是新賬舊賬一起算。
板寸頭將打上火的打火機往我跟前舉,也說:“這也有可能,雪姨是你乾媽,你就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
我點上香菸也搖頭:“不行,如果財叔真的跟地龍還有明叔串連,反倒會衝我們動手。我要問雪姨,財叔如果知道了,這老傢伙又不會打。”
“對對。”黑牛說完我突然笑,這傢伙,拔鬍子拔得兩眼淚汪汪。
我也喝一杯茶:“財叔就是跟我們以前的對手聯合,最多跟我們的實力差不多,打的時候,我帶上生態園保安。”
“也難,保安總不能每天晚上都來吧,財叔肯定會叫人監視酒家。真打的時候,保安趕來也來不及。”板寸頭也說。
我跟十幾個哥們都無語,板寸頭的話,上午我就想過了,確實是一個難題。財叔要動手,肯定很突然,保安也真的不能每天晚上都跑酒家。
“孃的,事情又複雜,財叔這個老傢伙,要是被滅了,得讓他以後都不得翻身。”黑牛說完了,抹一把淚水,又繼續他的美容行徑。
是很複雜,我腦袋大,端起茶喝,感覺十幾個哥們也都腦袋大。瞧他們都目光專注着一個地方,就是在想心事的樣子。
“他孃的哇靠”黑牛連說帶叫。
我瞧着這傢伙,真他丫的會折騰,鉗子拔着人中的鬍子,不疼纔怪。眼淚垂在鼻子兩邊,還挺頑強地橫着心死命拔。
“行了,慢慢想,今晚開始,我們的人都要事先埋伏好。我也會每天晚上,都在現場附近。”我說着站起來。
“你還要跑那裏,找你乾媽呀。”
許彪一說,十幾個還是腦袋挺大的哥們,立馬就變成牲口,都是“嘿嘿嘿”地笑。
“嘿嘿,雪姨呀,有錢又是美,瞧那皮膚真嫩,前面”黑牛說沒完,皺着臭臉鉗子也拔,然後看着鉗子粘着幾根短又黑的鬍子,還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也笑,我是要到杜莉那裏,他們說乾媽就乾媽。走出保安室,瞧着白柳走出酒家大廳,看見我稍胖的身子小跑而來。
稍胖的白柳跑起來是也美,不過我沒時間,只衝她笑一個,啓動摩托車就溜出酒家。
“葉天,你這傢伙,老孃”白柳後面不知道罵我什麼,我的摩托車開遠了聽不見。
“呼”我的摩托車,開進杜莉住的小區裏。放好了,衝着走過來朝我招呼的保安也笑一下,然後走進電梯間。
電梯在五樓停了,我走出電梯也笑,杜莉肯定是在等我,站在樓梯口看着我。
我衝這美女笑,瞧她的房子門沒有關,走進她的房子裏,往沙發裏坐。
真香,每次走進杜莉的房子裏,都有跟她身上一樣,淡淡的花粉似芳香。
杜莉走了進來關上門,也看着她也笑。
這美女,就穿着好寬鬆的羊毛悠閒裙,搞不好又是僅此一件。
“怎麼纔來”杜莉轉身朝着我走,說完還翹起好紅的小嘴巴。
我笑,這美女瞧模樣,好像要撒嬌,她要撒起嬌,那可是世界第一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