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3 張雪茹又說我猥瑣
上班了我走進保安部,本來被我媽打的後方,可能是通過柳雲湘的熱敷,疼感輕了很多。但騎着摩托跑縣城來回,又是火辣辣地疼。
怎麼搞的,一羣牲口,全部搞出嚴肅臉,好像是爲嫂子來了又走,人神都對我充滿着無限同情。
“喂,都搞着死豬臉幹嘛。”我大聲說目光也看着死肥豬,這傢伙的臉最典型,就跟被開水燙過的肥豬一樣,睜大眼睛還稍張開大嘴巴。
“我要有這樣的嫂子,我媽再怎麼打我,我願意也光榮。你就被你媽打幾下,從昨天到現在滿臉滄桑,別爲紅顏得了憂鬱症。”
肥妞說完了,全體牲口沒有一個人笑,全部很嚴肅地點頭。
切我不跟這些傢伙扯了,被我媽打,疼是疼,但生活還是很美好。我是爲嫂子鬱悶好不好,丫的這些傢伙合該過半人數還是單身狗。
我不跟牲口們磨嘰,掛上工作證還沒走出保安部,手也往口袋伸,掏出響着來電鈴聲的手機。
哇噻我瞧着手機兩眼張大點,眼前也現出女警姐姐漂亮又透着英姿的美臉。
“幹嘛”我劃開手機,很沒禮貌就出聲,也重新往生態園大門走。張雪茹打我的手機,應該也在茅屋邊了。
“葉老闆,葉老大,你神氣呀”女警姐姐一開口就是不同凡響,我要是定力不足,幾乎要轉身找個地方藏起來。
“什麼事,說快點”我邊說邊走,走出生態園大門,瞧着茅屋前是停着張雪茹的摩托車,卻沒有看見她娉婷的身影。
張雪茹肯定是透過某種遮擋物,看到我了,手機突然斷。
我往茅屋走,就跟女警姐姐這樣說話怎麼着。反正她來了,肯定是我跟財叔斗的事,我就讓她先不爽,一見面她纔會火大才不廢話。
天 我走到茅屋前,瞧張雪茹穿着牛仔褲,還有好窄,前面很飽也圓的淡綠色羊毛衫。
女警姐姐真的是英姿颯爽,衝我瞪着對犯罪分子深惡痛絕的眼神,還有好重地飽了又收的羊毛衫,應該是對我屢教不改的行徑很不爽。
“幹嘛”我說着話也走到張雪茹跟前。
沒辦法,這美女是站着的,誰叫她淡綠色的羊毛衫,飽起來的時候衝勁這樣足,我的目光不得不停在剛剛飽起來的地方。
“你猥瑣完了沒有”張雪茹嬌聲說。
我目光往上移,看着她瞪着我的清澈雙眸,好嚴厲,要將我送進看守所呀。
“我不是猥瑣,是欣賞。”我也說。
想打呀,張雪茹突然擡起手。
“打吧,爺們不跟美女鬥。”我說着,身子一低臉也朝着張雪茹湊,方便她拍我的腦袋。
張雪茹的嬌手沒有打下來,我的臉卻是湊在她,剛剛又是飽起來的羊毛衫前方。
就是美就是香,羊毛衫飽得好圓,帶着青春也好有靈氣的芳香,香得好濃。
“切”張雪茹出一聲,往椅子坐,擡臉還瞪着我。
“你每次來,就不能溫柔點呀。”我也說。
張雪茹翻個白眼:“你這傢伙,只有你嫂子對你溫柔,你能值得別的女人溫柔嗎”
“是,我很壞,但你好像挺喜歡我。”我也說。
騰地張雪茹站起來,嬌手一出,粉和白也閃,粉拳朝着我的肚子就上。
媽呀,我跟她站得近,趕緊後退也慢了點,粉拳衝我的肚子砸了。
還好,我後退點,也消除了粉拳的不少力量。也可能張雪茹粉拳看似兇,但打上的時候也收斂力氣,打中了確實不疼。
“別逼我還手”我張大眼睛,也算是嚴正聲明。
丫的,我這句話,好像讓張雪茹很不爽,瞧她柳眉一豎,雙拳齊擡又是朝着我上。
我後退,後方還是疼,不跟她打。
“你不敢打呀”張雪茹嬌聲又起,雙拳也更加兇狠的樣子。
我不打,好美呀。這美女雙拳一打,飽飽的羊毛衫顫得柔,沒有英姿,搞不好還是無絲邊才這樣柔。
“打呀,你是爺們嘛你。”張雪茹嬌聲又說,雙手也停,還瞪着我。
我眨眼睛,看着她的羊毛衫,今天怎麼這次柔。
“你打,我讓你打。”我說着也往張雪茹跟前走。
張雪茹手又擡起來:“我不敢打呀”
“打”我身子又低,臉也朝着她柔得沒有英姿的前方湊。
“嗯”張雪茹出一聲,嬌手朝着我的肩膀就打。
我讓她打,我臉一低,臉就湊着飽也柔的羊毛衫了。確實飽確實柔,青春也帶英姿的芳香真的香,敢肯定是沒有絲邊,柔卻又是回力感棒得也好颯爽。
“猥瑣。”張雪茹說着,打着我肩膀的手,按着我的額頭將我的臉擡起來。
“什麼事呀”我又問。
張雪茹手按着我的額頭還用力,將我的臉擡得朝着刺眼的太陽。
“你這傢伙,是不是前幾天,打麗水酒家受傷了,剛纔移動的腳步不靈活。”張雪茹又說。
呵呵,我眨眼睛看着這美女,好溫馨呀,女警姐姐也關心我。
不對,我感覺,張雪茹是蒙我。我要說前幾天親自在麗水酒家打了,她肯定不爽。
“我沒到麗水酒家。”我笑着說,模樣保管鎮定自若。
張雪茹美眸立馬張大:“你還說,你沒到麗水酒家”
哇靠我瞧着張雪茹的模樣,是騙不過她了的。笑着也說:“行,你說去了就去。”
“你這傢伙,還提着扁擔,跟胡三刀打得好熱鬧,是不是”張雪茹最後三聲好嚴厲,好像我是罪無可恕。
“是,可惜,財叔這個老傢伙,還想硬撐。”
我才說完,張雪茹幾乎是用喊:“葉天你以爲,酒家大門外沒監控呀,你這傢伙”
張雪茹說沒完,不說了往草地裏坐。
我身子也往下,不過我的後方是又疼,不坐了,就趴在她一邊,雙手託着下巴看着女警姐姐。
“你這傢伙,我揍你,是在替天行道”張雪茹大聲又說。
我笑,嫂子走了,我還糾結着,但不得不笑。這美女,搞出替天行道,我的罪行有這樣嚴重嘛。
“我告訴你,你真不想做人了”張雪茹又是聲音好高。
我又笑:“得了,現在我敢肯定,你們是故意讓我跟財叔斗的。我就這樣想,才自己出面。”
“噼”張雪茹嬌手朝着我的腦袋輕輕拍一下:“我們是什麼人,會故意讓你跟財叔鬥。”
“行,你當然不承認,但我就是這樣認爲。不過我也跟你說,我也做着兔死狗烹的準備。”
我才說完,“噼”地一聲,張雪茹的嬌手,朝着我很疼,也很健美的後方就打。
天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