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0 蘭姐太沒計較了
我跟許珊珊翻過山,走到茅屋,應該是剛剛要上班。瞧着杜莉呀,柳雲湘還有小妖女和表姐,都是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
早飯我還沒喫,許珊珊也餓着肚子。真是的,護士姐走到荔枝樹下,跟美女們說着回村裏的事件,笑得一羣美女前方都是聳人駭聞。
“告訴你媽,以後再說我嫂子,我幫她減肥。”我衝小妖女也不爽。
小妖女笑得雙手護着母愛不一般滿的身子,其他的美女也還笑不停。
真丫的,回村裏,卻讓我媽搞出嫂子剋夫還帶殺氣,我又是糾結了我。
“昨晚搞財叔的房地產,怎麼樣”杜莉笑聲小點也問。
我就將昨晚,許彪他們鬧財叔的房地產工地,警車沒出現的情況說了。
杜莉也點頭:“昨晚財叔讓麗水酒家開業,肯定是做着報警打算的,你又搞他個出奇不意,瞧瞧今天他的酒家還會不會開業。”
“暫停了,我嫂子要回來,我媽又是那樣,我沒心情搞財叔。”我說着,雙手抱着腦袋。
柳雲湘站起來也說:“那沒辦法,你嫂子不到一個月後要嫁人了,還跑來幹嘛。”
這個大凶女人說完,身子一轉,生態園中第一飽還能顫,然後走人。
一個走了,美女們也都站起來。
“現在你嫂子來了,糾結不糾結,誰都幫不了你們。”杜莉橫着良心說完也走。
我眨眼睛,瞧一下還站我旁邊的許珊珊。
“還沒喫早飯,到食堂裏隨便喫。”許珊珊小聲也說。
“早飯不喫也行。”我真沒好氣了。
“噼”許珊珊嬌手朝着我肩膀打,這是她今天打的第二掌,然後也走。
走吧,該走的走。我換上保安服,也往生態園走。
我好糾結耶,財叔的事還搞沒完,又搞出嫂子的事。一大早跑村裏,發生了我差點成了殺人犯的經過,還搞得我媽說嫂子帶殺氣。
糾結呀,我走出保安部,還沒有看見一個富婆的身影,隨便走。
嫂子下午纔到,我準備中午喫完飯跑縣城,上午還長着呢,沒目的往靠光明村的山坡走。
我才慢慢登到半山,突然拿在手裏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以爲是嫂子打的,手機放眼前,瞧着卻是蘭姐的手機號。
“蘭姐”我劃開手機招呼。
愛笑的蘭姐,立馬就是“咯咯”地笑得不一般清脆。
我讓蘭姐笑,邊聽着她的笑聲,邊往山上登。
“聽明霞說,你前天晚上,又讓財叔輸得很慘。”這個村嫂村花,說完了又是笑得好清脆。
我也笑出聲:“對呀,不過,這個老傢伙,還不認栽。”
“財叔是大老闆耶,那有這麼容易服輸。嗯,你沒事了吧,我在半山。”
蘭姐才說完,我立馬接上:“我已經到山頂了。”
“那我上去,咯咯咯”蘭姐連說帶笑,然後將手機掛斷。
跟蘭姐說着話,我放下手機也差不多走到圍欄邊。鑽過圍欄,乾脆往一邊的相思樹下坐。
嫂子又是讓我很糾結,沒有人能教我怎麼辦,搞不好蘭姐就能。
“咯咯咯”好清脆的笑聲又響。
我也站起來,衝着走上山頂的蘭姐笑。
這村嫂就是美得清新,牛仔褲還有白色的襯衣,手裏拿着一件淡黃羊毛衫,走到我跟前還稍開着嘴巴,“呼呼”地出聲。
我雖然對嫂子有點糾結,不過目光也不得不衝蘭姐的白色襯衣瞄。她就只有一件白色襯衣,好清晰地能瞧着紅色絲邊,也能瞧着絲邊盛着,比白色襯衣還白的飽和柔。
“財叔差不多了,你也要沒對手了。”蘭姐看着我說,將手裏的羊毛衫,往石頭上放,朝着我走近點。
我笑一下還眨眼睛,蘭姐跟我就是沒講究。站在我跟前,擡手又將白色襯衣上方的兩顆解開。
天,第二顆才一開,被紅色絲邊盛着的飽和柔,好像很着急的樣子,立馬就將襯衣撐開。
好白好嫩,我瞧着絲邊上方的雪膚,就是美,還滲着汗水的潤澤。
“喂,你怎麼不說話呀。”蘭姐說完了,又是朝着我走近一步。
想親我呀,我瞧着蘭姐的模樣,看着我的眸光好溫柔,就是想親的樣子。
是不是,蘭姐還沒等我說話,美臉朝着我湊了。
這位村嫂村花,笑着的嬌紅還沒湊上我,我已經感覺着,從開了兩顆的襯衣中,漫起好濃的青草芳香。接着,溫溫的嬌紅湊上我了,送給我的清香,也帶着淡淡的青草香。
“嗯。”蘭姐出一聲,沒有送給我靈動,美臉離開了,美眸也看着我。
“你好像很有心思耶,爲你嫂子呀”蘭姐小聲問,還是站在我跟前,擡手往好深好彎的粉線左右,閃着汗水潤澤的雪膚抹。
“對呀,我嫂子爲了我讓財叔慘敗,高興要回來,我媽”我重點,還是說我媽怎麼說嫂子的話。
蘭姐聽着我的話,也眨眼睛還點頭:“確實,你嫂子這樣,山裏人會這樣說不奇怪。”
“以前我媽沒這樣說,早上”我又將小妖女的媽,差點死翹翹,還有我媽怎樣拿着扁擔追的經過也說。
搞什麼,我纔將小妖女肥媽的事說完,蘭姐“嘻嘻嘻”大聲就笑。
媽呀,蘭姐的笑讓我張大眼睛,紅色絲邊盛着的飽和粉,跟笑聲一起,聳得柔也很大的危險度。我感覺,搞不好絲邊盛不住,“噗”地就崩潰。
“哎呀,你媽不想你跟你嫂子在一起,沒事還想你嫂子不好,何況事情這樣巧。”
蘭姐說完,怎麼搞的,就這樣跟我沒計較。一隻手拉着絲邊,一隻手扶着飽和粉,然後兩方粉也圓,軟軟地衝着我完全明白。
“我嫂子下午回來了,一定回村裏,要不回,我媽可能還會跑過來。”
我說完了,瞧着蘭姐,手朝着飽也粉下方輕輕地抹。也別說,下方太悶,汗水也多。
“哎呀,我還是那句話,你嫂子敢愛你,就別怕人家怎麼說。”蘭姐說着,手又朝着另一邊,比襯衣還白的柔柔下方抹。
我看着蘭姐的粉和柔,腦子裏卻想着她的話。她說的,是她的性格,嫂子又不跟她一樣。
“你媽這樣也不奇怪,換了我兒子也這樣,我也會跟你媽一樣。”蘭姐突然笑。
我不管她笑什麼,還是想着她的話,感覺她的意思,是讓我別怪我媽。
“咯咯咯”蘭姐的笑聲又起。
“你笑什麼我媽那樣說有什麼好笑的。”我才說完也眨眼睛。
蘭姐笑聲沒止,目光還瞄着我的保安服下方。
真是的,我感覺保安服好小,但有這樣搞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