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4 一定要滅了財叔
“砰砰砰”
我提着扁擔,衝出麗水酒家一邊的巷子。
好熱鬧,一邊是站得有點遠,看熱鬧的人羣。另一邊,卻是胡三刀的人,已經是全部衝出酒家,壓向許彪叫的喫瓜羣衆。
好我幾乎要大聲叫。
看來,財叔肯定在得意,可能還在酒家裏觀戰。
胡三刀帶的人,已經是全部壓上了,許彪的喫瓜羣衆肯定擋不住,往跟我對面的方向退。所以,財叔的人,都背對着我,最後的人,距離酒家大門也有幾米遠。
好機會
“砰砰砰”我衝到酒家大門前,大聲喊:“胡三刀,我又來了”
我大聲喊完,揹着我的胡三刀的人,轉臉衝我瞧。立馬大聲叫:“葉天來了”
後面又是一陣跑步聲響,是許彪的人衝上來了。
就是好這樣子,許彪的人已經將酒家大門封住。
忽然,前面應該是許彪的人在喊:“葉天從後面上來了,上”
上我立馬就上,手裏的扁擔一掃,掃的是人腿。
“吧吧”兩聲,我前面兩個傢伙,肯定是腿都中招,立馬往地上蹲。
“上”黑牛的吼聲,就如水牛發狂一般。
這傢伙衝到我一邊,手裏的木棍也出,朝着一個傢伙的後背就捅。
“別慌”胡三刀的聲音,在我前方有點遠的地方也響起來。
孃的,我手裏的扁擔一揮,感覺着胡三刀,肯定是衝在前面,正很樂也輕鬆地衝剛纔的喫瓜羣衆開搞。
“噼”地一聲,我手裏的扁擔,將一根捅過來的木棍架開。
“上”我大聲又喊。
“上”後面一陣叫聲也響,許彪的人,已經全部壓上的架勢。
這下好,我還是往前衝,就是要懟上胡三刀。
現在是,我帶着人壓上來了,前面後退的喫瓜羣衆,也是往上壓。這樣子,無意中,形成了兩邊衝財叔的人夾擊的局面。
老子打了多少次了,沒經險也打出經驗。手裏的扁擔在揮,也在觀察着財叔的人。瞧着已經被前後夾擊,漸漸聚集的人數,應該是財叔的人馬也盡出。
“胡三刀,老子來了”我大聲又喊,就是讓這傢伙對我注意,少讓許彪的人往地上趴。
“葉天孃的,連財叔也兩次被你陰了。”胡三刀的聲音也響。
我不管了,朝着胡三刀那邊衝,手裏的扁擔也不閒着,誰擋我,是自己找揍。
“吧”地一聲響,我朝着一個傢伙肩膀打的扁擔,突然被一根木棍架住。
架住我扁擔的木棍好快,我還來不及目光往拿木棍的人溜,木棍立馬向上一震,將我的扁擔震得向上彈起。
“呼”木棍趁着我的扁擔彈起的瞬間,從下方貼着扁擔,朝着我掃。
好身手,我握扁擔的手,立馬前後轉換,扁擔也隨着尾部變成前端,將掃過來的木棍撥開。
又是“吧”地一聲響,木棍被我撥開了,我也目光往提木棍的人瞧。
“雷廣通。”我聲音不響地說,手裏的扁擔又出手,手又是前後轉換,扁擔朝着雷廣通的肩膀就敲。
雷廣通是好手,但比白柳的老公和胡三刀,還是低了一個檔次。
“吧”地又是一聲響,這傢伙也“哇”一聲,肩膀被我的扁擔敲了一下。
我敲中的扁擔,是剛剛前後轉換的,敲下去的力道不大。雷廣通是中招了,但還能身子往一邊閃,手裏的木棍一揮,朝着我的大腿就捅。
“給老子閃開”我說着,腳往一邊踏,身子跟着移。
“呼”地,雷廣通的木棍捅了個空,我的扁擔又出,朝着這傢伙挑。
雷廣通身手可以,慌忙間向後退,才避過我挑起來的扁擔。
孃的,我是要跟胡三刀懟上的,雷廣通卻纏着我。
我跟這傢伙打着,也觀察一下場面。
財叔的好手確實不少,我計劃是許彪跟二豹纏着雷廣通,現在我瞧兩個哥們,也是一對一跟人鬥上了。
我還有點急,被雷廣通纏上了,胡三刀變成沒有對手。這傢伙指揮也好,幫誰對上誰,那就是麻煩。
“我來”突然,我身邊響起有點低的聲音。
“噼”地一聲響,一根圓木棍也架住雷廣通,朝着我捅過來的木棍。
我目光往突然出現的哥們瞄,不用說了,這哥們是白柳的老公。
白柳的老公,頭上戴着建築工人那種安全帽。這哥們喜歡使一對短棍,今晚也換成齊人高的單棍。
我不管白柳的老公,跟雷廣通怎樣打,手裏的扁擔一揮,朝前面一個跟二豹打一起的哥們大腿就捅。
“哇”這傢伙大聲叫,手也緩。
他丫的,二豹這傢伙打急了,手裏的木棍朝着叫出聲的傢伙腦袋就敲。
這傢伙腦袋流血是肯定的,我不管,手裏的扁擔一揮,朝着胡三刀逼近。
“葉天來了,上”許彪叫的一個喫瓜羣衆一叫,幾十個傢伙立馬也往上壓。
“胡三刀。”我大聲說,瞧着這哥們手裏的木棍,朝剛剛叫我名字的哥們腦袋敲,我的扁擔也朝着他的肋骨捅。
胡三刀就是胡三刀,敲下去的木棍急忙向上擡。也跟我剛纔一樣,雙手前後轉換,木棍將我的扁擔挑開。
“吧吧”又是兩聲響,我的扁擔跟胡三刀的木棍,又是互相擊出兩聲。然後,我的扁擔壓着木棍,看着胡三刀。
胡三刀也看着我,我從他的目光裏,已經看到一絲慌亂。
“葉天,孃的,下午你找我,原來是套。”胡三刀說着話,目光也往場面掃。
我笑,我不用觀察了。白柳的老公突然出現,許彪的人數也佔優,氣勢也壓住財叔這一方,我還觀察什麼。
“老胡,你中午找我,不也是套。”我說完,看着胡三刀。
胡三刀還能笑一下:“財叔夠深算,還是算不過你。”
我又笑,也不用急着跟胡三刀打,這哥們不打我也歡迎,就瞧着他的人怎樣四處溜。還想讓這哥們,跟財叔說說,我爲什麼今晚會有準備,氣死財叔那個老傢伙。
“胡三刀,昨晚你們沒報警,我就感覺奇怪,也感覺財叔會搞事。你跟財叔說,他還是着急呀,着急是病。”
我說完了,差點大聲笑。
孃的,這樣說,讓財叔明白他是怎麼輸的,我感覺比煽了這個老傢伙幾個耳光還爽。
胡三刀也搖頭:“你說了,我們倆早晚有一次真正對壘,今晚可能就是了。”
我也點頭:“你要是怕也行,別打你自己走。”
“來吧。”胡三刀說着,被我壓着的木棍一抽,也後退一步。
沒辦法,我跟胡三刀是好哥們,但不得不打,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