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5 老子揍人了怎麼着
摩托車衝進縣醫院,我將摩托車往醫院大門邊的保安室門前放。
“哇靠葉天,好久不來了”一個穿保安服的哥們,正衝一位電動單車隨便放的大叔怒吼,看見我笑着招呼還小跑過來。
我衝這哥們笑一個,沒空等着他小跑到我身邊,轉身朝着住院部走。
許彪從住院部裏走出來,我看着這傢伙,一付不跟財叔開搞,就不是人的存在。
“張南怎樣”我首先就問。
“在三樓外三科,孃的,還沒病牀。”
許彪一說,我立馬走進住院部,朝着樓梯登。
“喂,跟那個林護士長打個電話,病牀肯定還有。”許彪邊走邊說。
“病牀怎麼這樣緊張,打架的人多呀”我也問。
許彪聲音還提高點:“胡三刀帶人衝進酒家那次,還有二十幾個傢伙,也在這科室,病牀當然緊張。
靠我要不是火大,聽着許彪的話立馬就會笑抽。現在我不笑,登上三樓就昏。
他孃的,張南好可憐,就躺在走廊邊一張小病牀上,吊着輸液瓶。二豹站在病牀邊,手朝着站他跟前幾個哥們指,好像在罵人。
“葉天,嘻嘻,來了。”一位漂亮的護士姐,剛走出病房,衝我招呼還站住。
我也跟護士姐笑,手往張南指:“是我哥們。”
護士也點頭,然後我往張南的病牀走。
“嘻嘻嘻,現在,你們也有人住院了,還沒病牀。天啊,我們有陪了。”站二豹跟前一個傢伙,說完了,幾個傢伙都笑。
“幹嘛”我走到病牀邊,瞪着幾個傢伙就問。
孃的,幾個傢伙一個手吊在身前,一個綁布纏掉半個腦袋,還有一個小腿還綁着石膏也支着柺杖。
我瞧說話的傢伙,鼻樑骨應該是斷的,一張臉還有點腫,鼻子貼着好大一塊綁布,只留着兩個鼻孔。
“哇噻,葉天來了,嘻嘻”鼻樑骨斷了的傢伙,又是說話,然後幾個傢伙又是笑。
我不鳥這傢伙,看着張南。
“沒事,孃的,不就斷了兩根肋骨嗎”張南說話不含糊。
“嘻嘻,還嘴硬,葉天來了,你怎麼不哭。不過呀,葉天來了,又怎麼樣。”鼻樑骨斷了的傢伙又說,然後幾個傢伙笑聲更大。
我看着這傢伙,這傢伙也看着我,還雙手叉一起放身前。然後擡起眼看着屋頂,好像我不是人。
“是不是,財叔讓你們,故意激我火大的。”我衝着這傢伙問。
“呵呵,你是誰呀,財叔用得着這樣呀。”這傢伙說着話,又是看着我。
許彪手朝着這傢伙的領口抓:“你丫的,剛纔看見葉天,還說葉天來了,現在卻問他是誰。”
這傢伙有點腫的眼睛還翻成白:“我想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又怎樣。葉天就是葉天,很了不起呀,幾個月前,我還沒聽到葉天兩個字。”
我沒說話,又是看着張南。現在我也敢肯定,這幾個傢伙,是財叔讓他們故意這樣的, 就是讓我不爽,拉上人衝他搞大的。
“孃的,你管我幹嘛,開搞唄。”張南還又不爽。
我還是沒說話,聽着鼻樑骨斷了的傢伙又說:“開搞,你們敢跟財叔開搞嘛。葉天是誰呀,我怎麼不認識,有種跟財叔開搞呀。”
“嘿嘿,葉天敢嘛,聽說,就仗着他的親生媽很牛比而已。”還是這個鼻樑骨斷了的傢伙在獨唱,然後,幾個傢伙又是笑抽的樣子。
“再說,老子要揍人。”許彪也說。
我還是隻看着張南,瞧他的神情,斷了兩根肋骨,應該不會有什麼重大危險。
“你揍呀,聽說,葉天還愛他嫂子,他嫂子卻要跟別人結婚了,這什麼關係呀。”這傢伙說完了,跟幾個傢伙一起,又是“嘻嘻”地笑。
“喂,你們有意思嘛”剛纔跟我打招呼的護士姐突然出聲。
我轉臉往護士姐瞧也站起來,這科室的主任還有兩位醫生都站旁邊。孃的,走廊還站着不少喫瓜羣衆。
科室主任應該是不方便跟我太熱情吧,只是笑一下。
我也笑一下,身子突然轉,右手一揮,手刃如刀,朝着鼻樑骨斷了的傢伙就一下。
這一下,我的手又是重重落在這傢伙的鼻子上。
“咔”地一聲,應該是鼻樑骨又是斷了的聲音。
“嗚”這傢伙長又是很悽慘的叫聲響,雙手捂着鼻子,鮮血立馬從手指縫中往下滴。
“打人”腿上打石膏的傢伙還喊沒完,我兩眼衝他瞪。
靠這傢伙不敢喊還想後退,支着的柺杖卻來不及移動,“砰”地一聲,人往地上摔。
“嗚”鼻樑骨斷了的傢伙,鮮血在往下滴,哭聲單調聽着悽慘至極,眼淚也是“嘩嘩”地直往下淌。
“靠,你剛纔那樣說葉天,他不揍你就不是爺們。”一位應該是病人家屬的喫瓜羣衆也說話。
我連鳥蹲在地上,還在悽慘叫着的傢伙一眼都沒有,看着科室主任問:“沒病牀呀”
科室主任笑一下:“真沒了。”
我突然轉身,手朝着還是“嗚嗚”慘叫的傢伙衣領抓,將他提起來。
“你想幹嘛,我報案。”這傢伙說着話,眼淚和鼻血一起往地上滴。
“我要你,騰出病牀,要不要騰,你自己想。”我說完了,放開這傢伙。
“別吵,這是醫院,有事到科室裏。”科室主任說着,轉身往科室辦公室走。
我手朝還在哭着的傢伙肩膀搭,搭着他往科室辦公室走。
孃的,我搭着這傢伙,走進科室辦公室裏,裏面還坐着好幾位醫生。
“砰”地我將門一關,拳頭又揮,朝着這傢伙的肚子,“噗噗”又是兩拳。
“喔”這傢伙又是好悽慘也長地出聲,也軟軟地往地上坐。
“別別,葉天,別搞出事。”科室主任趕緊說。
我看着蹲地上的傢伙:“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老子就是葉天,你報案,我在這裏等着。”
怎麼着我說完看着這傢伙。
這傢伙淚水還在流的眼睛看着我,然後“嗚嗚”地又是哭。
“我再說一次,你騰出病牀,騰不騰,你自己想。”我說完了,往醫生坐着的桌子邊坐。
醫生們都看着我眨眼睛,我也笑:“這傢伙剛纔那樣說我,該不該揍。”
幾位醫生,都是隻笑不說話。
“我騰,病牀給張南就給。”後面那傢伙,終於說話了。
我點頭,轉臉也說:“那你還懶着幹嘛,出去”
這傢伙真乖,真的打開門走出去。我又瞧着醫生們,這些哥們也笑出聲。
孃的,老子火正大,偏偏財叔還故意叫人惹我火更大,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