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1 他孃的財叔又悽慘
我第一次,感覺人生能當喫瓜羣衆,原來好爽。
張雪茹他們,今晚收穫豐富,一共被他們喊在牆邊蹲着的,差不多有二十來個,其中還有兩個穿保安服。
就是搞笑,喫瓜羣衆百分百沒事。我認真地瞧着蹲牆邊的人,除了小妖女叫的七個傢伙,沒有一個是喫瓜的。
我又點了一根菸,瞧着財叔,突然從保安室走出來。
天啊我笑噴。
財叔的神情好衰,他孃的一臉悽慘。額頭上血跡斑斑,腦袋還有血在往下淌,兩個哥們跟他一起,往酒家大門走。
財叔朝着木門走,臉還往我轉。
我還是笑,今晚我就這樣站着,許彪叫的喫瓜羣衆也沒有一個蹲在牆邊,這個老傢伙,又是一場打算落空。肯定很失望也暗自喊衰,今晚他受傷是最重的。
天啊我又樂,財叔是在向張雪茹,展示他受傷的悽慘程序,可能也要他們嚴懲兇手。
太樂了,兇手到那裏找呀,扔石塊的,跟小妖女被抓的人無關。
“趕快到醫院吧。”張雪茹衝着財叔大聲說。
財叔肯定是要到醫院的,一個哥們開出他的黑色大奔。這老傢伙要往車裏鑽了,還又看了我一下。
“喂喂,兩位保安是勸架的。”胡三刀又對着張雪茹說。
“勸架,是我抓的人,他們倆一起,跟這傢伙打成一塊”說話的哥們,手擡起來,朝着小妖女叫的一個傢伙,腦袋還拍一下。
“對,這傢伙,踢我一下肚子,我他孃的以後跟你沒完。”小妖女叫的那傢伙,還嘴硬。
“起來,走”那位跟張雪茹一樣,也是副隊長的哥們大聲喊。
張雪茹轉身看着一羣喫瓜的:“你們還看什麼,摩托車趕快開走”說完了,目光又是往我溜,然後走在一羣站起來,往前方走的人後邊。
結束了,一陣摩托車馬達聲響,然後,一羣喫瓜羣衆,最多三分鐘內全部在我眼前消失。
我好孤獨耶,不過卻是笑。我還不想走,想跟胡三刀磨嘰。
“葉天,靠,你還不走呀”胡三刀終於衝我喊了。
丫的,我往酒家大門走,想笑出聲,也不知道要用什麼聲調,才能表達我的樂感。
“葉天,你在這呀。”還有一個保安也衝我招呼。
這些保安,沒有一個跟我不熟悉的,都是眨眼睛看着我笑。
“嘿嘿,我是專門來看熱鬧的。今晚,財叔好衰也肯定好失望。”我是衝着胡三刀說,也站在這哥們跟前。
沒辦法,我不想笑,但卻是不得不笑,而且笑得聲音還不低。
胡三刀沒說話,掏出軟包中華請我一根。
我接過香菸,點上了又說:“哥們,你跟財叔說,我明白他今晚會搞大點的,讓我出面也讓我進看守所。我就來了,好好地又要回去了。”
“哈哈哈”我笑三聲,看着胡三刀,沒說話只會眨眼睛,可能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吧。
“老胡,財叔今晚是偷雞不成,蝕了不止一把米。你跟他說,我向他表示慰問。”
我才說完,胡三刀也裂開嘴巴笑:“得了,你別挖苦人,財叔有高血壓。”
孃的,財叔有高血壓,我還巴不得這老傢伙腦衝血。
“行了,拜拜,我回去了。”我笑着說,還得跟其他的保安笑着打招呼,才轉身朝着放得遠遠的摩托車走。
摩托車朝着我的酒家開,我的笑臉也保持了一路。好幾次我都想笑出聲,卻還能忍住。
丫的,我的摩托車開進酒家裏,瞧着從麗水酒家消失了的一羣喫瓜羣衆,都是在停車場邊,跟許彪和十幾個傢伙一起笑。
“靠你自己也跑麗水酒家呀。”許彪衝我大聲喊。
我的摩托車,朝着一羣傢伙開,停下了笑着也說:“今晚我要不跑現場,財叔不會這樣衰。”
“嘻嘻嘻嘿嘿嘿”一羣傢伙,笑出好幾種不一般豐富的聲調。
“肯定是財叔,以爲葉天去了,要搞點大的,卻不想葉天不上套。”一個傢伙一說,笑聲又是更加熱鬧。
另一個傢伙,笑得咳了好幾聲也說:“好險,要是葉天叫開搞,我們肯定上。那我們能跑,葉天肯定會進看守所。”
我笑,扔下半截香菸也說:“我回去。”
“不喝酒呀”張南的口氣還有點不爽。
“不了。”我笑着說,啓動摩托車,轉個彎溜了。
我的摩托車纔開出酒家不到一百米,忽然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停住摩托車掏出手機又樂,是張雪茹打的。
好傢伙,手機才一劃開,張雪茹的聲音立馬就響:“葉天,你今晚還看現場呀”
“嘿嘿,你以爲我無腦,我要不跑現場, 財叔不會那樣受傷,你們也抓不到這麼多人。”我說完了,又是笑。
“切,你這傢伙,還好沒搞事。”張雪茹又說。
我又笑:“我不是搞事來的,是來讓財叔搞事的。行了,我還沒喫晚飯。”
“切”張雪茹又是出一聲,然後手機就斷。
我將手機放進口袋裏,笑呀,摩托車速度加快點。才晚上八點多鐘,隨便在路邊飲食店填飽肚子,再回去也不遲。
好樂,十五塊錢,我喫得肚子飽飽的,摩托車又是朝着生態園衝。
摩托車在衝,我一路就是樂。明天,我將今晚的情況跟杜莉和許珊珊說一下,她們會怎麼樣。
媽呀,摩托車纔開到生態園門外,手機怎麼又響起來電鈴聲。
我掏出手機,瞧是小妖女打的。
“喂,我的人全軍覆沒了,你明天將人搞出來。”小妖女有點不爽地說。
“得了,他們拘留多少天,我每天補貼三百塊。”
我才說完,小妖女:“嘻”地就笑:“那他們爭着被拘留。”
“切,下了。”我說着,掛斷手機,摩托車也往生態園裏衝。
沒辦法,這年頭就是錢字最搶眼,小妖女的人我一天補貼三百塊,我讓許彪拿。不然,我割肉給他們呀。
“喂,許珊珊剛纔打電話,問你有沒有離開生態園。”一個門衛衝我說。
我眨眼睛,還沒說話這哥們又開口:“放心,我說你在生態園裏轉悠,別明天她問起你,你跟我說的不一樣。”
“靠,你這樣說,我怕許珊珊呀”我很不爽,爺們兩個字跑那去了。
“行,你最爺們。”這哥們說話還帶鄙視的樣子。
行了,我正樂着,不跟這哥們爭論我是不是怕許珊珊。走到茅屋,打開門泡一杯茶。
真樂,我喝着茶點上一根香菸,今晚我突然的靈機一動,就是讓我樂。感覺,也不用什麼都聽杜莉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