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我找茹茹姐探口風
上班了,我鎖上茅屋門,五位美女走了四位,只有杜莉還在等着我。
我跟杜莉往生態園走,這美女小聲也說話:“我越來,越感覺柳雲湘的話有道理。昨晚華景酒家剛開業,爲什麼警車等了兩個多鐘頭纔到。”
“你就直說了唄。”我也說。
杜莉又是點頭:“很可能,就是張雪茹他們故意不管。”
“這不是柳雲湘的意思嘛。”我又說。
“對呀,就是柳雲湘的意思。不過,你也要注意,兔死狗烹。”
杜莉說完了,我眨眼睛也笑:“我不那麼傻吧。”
“也許張雪茹,經常衝你不爽,早就有怕兔死狗烹的意思,就是讓你別太愛出名。”杜莉說着也笑。
我也又笑:“反正,許彪他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就是要注意嘛,你呀,就是要想辦法,這一兩天,跟張雪茹探探口風。”
杜莉說完了,跟我走到保安部門外,然後就走過去了。
我走進保安部,瞧着一羣哥們,都在看着我。
“看我幹嘛”我問着也拿起工作證。
“據門衛說,昨晚十點來鍾,柳雲湘的車,送你回來。咳咳,可能車在半路停了好久。”
瘦猴說完了,一羣牲口沒有笑聲,只有咽口水的聲音。
肥妞還是出聲了,“呼哧呼哧”地聲音好粗。
“這個大凶女人,完全明白了的生態園中第一飽,不知道是怎麼柔,怎麼軟,怎麼粉和嫩還有香。”
死肥豬說完了,丫的我好傻。咽口水的聲音還不斷,最少我瞧着四件保安服下方,真他孃的,海拔可不低。
靠,我纔不跟牲口們說這些,背後對一個女人說這些,我是真牲口了我。
我還是全心地想着,怎麼跟張雪茹見面呀。
柳雲湘的話,讓我也心動了,真要張雪茹他們,有意讓我跟財叔鬥,那是天助我也。
沒辦法,要跟張雪茹見面,就只有打她手機的唯一辦法。
我掏出手機,打着女警姐姐的手機號碼。
“吵什麼吵,人家五點才睡覺。”張雪茹的聲音,不爽也透着懶。
“茹茹姐,嘿嘿嘿,那你睡吧,別說我有事不跟你說。”我說完了笑不出聲,保證看到我笑的人,都會覺得我笑得有點鬼。
“咯”張雪茹笑一聲:“你有事呀,前面茹茹姐這樣肉麻,就證明你沒事。”
“那行,拜了。”我說着,將手機掛斷。
我放下手機,泡茶又是笑。找張雪茹,千萬不能按規矩說話,不然她是不會來的。
是不是,我纔將茶葉放進杯子裏,手機就響起來電鈴聲,瞧一下,就是漂亮的張雪茹打的嘛。
“喂,什麼事呀”我的口氣也懶。
“什麼事,說,我還想睡覺。”張雪茹也說話。
我笑:“是關於我跟財叔斗的事,我想聽,就到生態園。”
“喂,你快點說,別讓我不爽。”張雪茹還說大聲點。
“我讓你到生態園,你不敢來呀,怕我親,怕我將你,往鋪子上湊”
我還說沒完,張雪茹卻是“嘻嘻”兩聲,又說:“說呀,說親我。”
丫的,這個漂亮的女警姐姐,已經是識破我,故意不按規矩說話的存在。
“行了,我睡覺了,你就傻傻地等我到生態園吧。”張雪茹說完了又是笑兩聲,然後手機也斷。
我也放下手機,感覺很失望。
茶水是挺香,我喝着茶,卻是越發地失望。要跟張雪茹瞭解,他們是不是有意讓我跟財叔鬥,總不能在電話裏聊吧。
真是的,張雪茹不來,我真沒辦法。喝了一杯茶,走出保安部隨便逛。
週二的上午,還沒有富婆成熟豐盈的身影,美女遊客也還不多。我很無聊地走呀走,老是想着柳雲湘說的事情。
丫的,我不想了,想了也沒用,乾脆轉身,往辦公區對面山坡走。沒事,瞧瞧光明村正在建設的山坡。
我才走到半山,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掏出手機瞧,又是張雪茹打的。
“我沒空跟你聊天。”我劃開手機就說。
張雪茹的聲音好不爽:“喂,我要到生態園了,你欠揍呀你。”
“哇噻,姐姐呀,我等你等得好着急呀。快點,中午你想喫什麼,隨便你點。”我邊說邊轉身往山坡下方走。
張雪茹的笑聲好清脆,我還聽見摩托車的馬達聲。然後,手機就斷了。
“我樂呀,朝着茅屋走,泡茶,等着漂亮女警姐姐,香香地光臨。
我等着張雪茹,差不多十幾分鍾,終於看見她了。
天好美好英姿。漂亮的女警姐姐,還是牛仔褲還有淡黃的羊毛衫,腳上的一雙棕色皮靴,更給她增添幾分英氣。
我站起來,瞧着張雪茹開着摩托車近了,沒有笑臉,美眸衝我瞪。
張雪茹有點兇的樣子沒關係,瞧她下車了,羊毛衫飽得好颯爽,穿着皮靴朝着我走,腳步聲還有步態就是美。
“你這傢伙,昨晚華景酒家剛開業,你又搞事了。”張雪茹說着,美眸衝我瞪,也往我站着的草地走。
我笑,感覺張雪茹說得好。我正想着,怎麼探她的口風,她說起華景酒家的事,我就可以順着說了。
“對呀,昨晚我還自己跑現場”
我沒說完,張雪茹還沒坐下,好傢伙,右腳一擡,棕色皮靴就朝我的腳踢。
我後退一步也說:“你搞什麼”
張雪茹雙眸一瞪:“搞什麼,你這傢伙,還自己跑現場呀,你給我老實點。”
好傢伙,張雪茹是完全不爽的節奏。話才說完,踢我不中的右腳往草地踏,右手又是握成粉拳,朝着我的肩膀就砸。
“嘿嘿。”我身子往一邊閃也笑兩聲。
張雪茹一踢一打都不中,不打了,美眸又是衝我瞪。往草地裏坐,伸手端起茶就喝。
我也往張雪茹身邊坐,臉衝她的羊毛衫湊。
真香,女警姐姐的芳香,真的好純,從來沒有滲着化妝品的香。
“你不是說有事嗎”張雪茹說着,還衝我翻白眼。
我也喝口茶,說話了:“星期天晚上,麗水酒家的事,我也在現場。不過,我對你們很奇怪。”
張雪茹應該是聽我說着,麗水酒家的事也在現場吧,擡起嬌手,朝着我的腦袋“噼”地就一粉掌,還又給我一個白眼。
“我們有什麼奇怪”張雪茹說着,又是端起茶杯喝茶。
“我親自到現場,從搞財叔的房地產,到兩個酒家,警車怎麼都好久纔出現。”
我說完了,瞧着張雪茹。
張雪茹看着我,眨了好幾下眼睛。
我笑,等着她說,她要不說,我可要將她放倒在草地裏,來個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