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9 我走了，嫂子別哭
北風呼嘯，嫂子睡得好香也甜。
雖然我是合上眼睛，但卻是睡不着，也怕身子湊得嫂子太重，將她驚醒。
窗戶外，馬路上汽車行駛的聲音更加冷落，擦着窗戶玻璃的風聲，卻是更加呼嘯。
嫂子輕柔的呼吸聲，照樣輕柔和均勻，滲着別樣香的百合花般芳香也照樣濃。
我也還是照樣，靜靜地沒有離開嫂子，幾次眯着眼睛打瞌，卻是怕湊得嫂子太重，而強打起精神。
北風的呼嘯聲沒有了，但是透過窗戶，我好像又聽見，應該是環衛工人，在打掃着馬路還有收拾垃圾的聲響。
好像天色漸漸要發亮的樣子，我又瞧着嫂子，她還是睡得好香，彎彎的嬌紅，還是綻着一絲淡笑。粉白的美腮，現出的酒窩雖然不深，但卻也特別圓。
“哦葉天，嫂子愛你。”嫂子忽然小聲說，嬌也粉的身子也有點不安靜。還關着長長睫毛的美臉，也是左右地好不安靜。
我瞧着嫂子，終於，看見她長長的睫毛開啓了，清澈的雙眸也看着我。
“葉天。”嫂子輕聲叫着我，好像是夢中，又是感覺着我正在真正愛着她。“呼呼”地分貝有點高，一直就攏着我肩膀的雙手，擡起來朝着我的臉頰撫。
“你沒睡呀”嫂子小聲問。
我笑：“睡了，我也剛剛醒。”
嫂子好重地吸口氣，看着我的清澈雙眸中，又是晶瑩的淚光出現。
天亮我就要走了，嫂子現在雙眸蒙上淚光，我不想說，讓她別哭的話。反正她肯定會哭，只但願她哭少一點。
“葉天，你要走了。”嫂子小聲說，放我臉頰的手又是朝着我的肩膀攏，美臉擡起來，開啓着溫也香的嬌紅朝着我湊。
我跟嫂子親，是真的要走了，我還後悔跑省城呢。來了，又讓嫂子哭出這樣多的淚水。
嫂子湊着我的嬌紅，送給我清香，還帶着淡淡的百合花般香。然後，嫩也更加溫的靈動也送給我。
我就讓嫂子親，感覺着，嫩也溫的靈動，好像在跟我分別似的。轉得好慢好柔，卻又是轉得好有力也更加香。
“嗯。”嫂子出聲了，轉得好有力的靈動也收斂，然後，溫也香的嬌紅也離開我。
“葉天，起來吧。”嫂子又是小聲說，蒙在眼眶中的淚水，也往外面淌。
我身子往一邊移，也衝着嫂子說：“嫂子，別哭了，反正我總得走。”
嫂子坐了起來，也是點點頭，飽也溫，芳香還是好濃的身子又朝着我湊，淚臉也靠着我的肩膀。
“葉天，嫂子怎麼能不哭。”嫂子又是小聲說，然後，也響起幾聲抽泣聲。
我雙手攏着嫂子溫也嫩的身子，也感覺着，溫溫的淚水，滴在我的肩膀上。
是啊，現在，嫂子怎麼能不哭。所以，我不說讓她別哭的話了，只是雙手攏着她，任她哭。
“葉天，嫂子不哭，嫂子不讓你糾結。”嫂子又是小聲說，靠着我的淚臉也擡起來，嫩也香的身子也離開我。
我看着嫂子，是真的不哭了，但清澈的淚眸看着我，潔齒也咬着豐盈的嬌紅。
嫂子的樣子，我感覺，她是怕我要走了，給我帶走糾結，是強忍着不哭。
強忍着不哭，卻是比哭還痛苦。我瞧着嫂子，淚眸看着我，潔齒咬着嬌紅的力度，就知道她比哭還痛苦。
“嫂子，要哭就哭吧。”我又說。
嫂子搖搖頭，咬着嬌紅的潔齒沒鬆開，更沒有說話。白得無瑕的一雙豐盈修長，往地板上溜，也拿着衣服往旁邊的小間走。
我也坐起來，不穿着親生媽買的西裝了，拿出嫂子給我買的牛仔服就穿上。
嫂子終於又是走出來，瞧我穿着她買的衣服，淚眸衝我瞪。
“脫下，穿你媽買的衣服。”嫂子說得大聲點，擡手也抹着淚水。
我纔不，轉身將親生媽買的西裝，小心地疊起來。
嫂子沒再說話，雙手又是朝着我攏，溫也香的身子，又是朝着我的後背湊。
“葉天，嫂子什麼時候回去，就是嫂子要離開你的日子。”嫂子說完了，終於強迫不了的樣子，“嗚嗚”地哭聲也起。
天，我就感覺着，強忍着不哭的嫂子，比哭起來還痛苦。現在嫂子一哭起來，將剛纔強忍着的哭聲也一起迸發。
“葉天，嫂子不讓你走，不讓你走。”嫂子低聲說話也是低聲哭，怕讓服務員聽到進來的樣子。
“嫂子，我不走。”我說着也想轉身。
“不，你走。”嫂子卻又說，臉也朝着我的後背湊。
嫂子就是這樣矛盾着，我將西裝放進袋子裏，終於，她攏着我的雙手也鬆開。
“嫂子，別哭了。”我還是不得不說這句話。
“嫂子不哭，洗臉，然後走吧。”嫂子邊說，手也邊抹着淚臉。
沒辦法，嫂子肯定得哭。還好，我洗完臉，跟她走出房間，又走進電梯裏，她又是強忍着能不哭。
我跟嫂子退了房，走出酒店大門，一地陽光也是剛剛從金紅髮白。
發白了的陽光也透着燦爛，但我瞧着嫂子的粉臉，卻還是帶着強忍着不哭的悽楚。
“喫早餐吧，喫多點，到縣城了，一定要給你親生媽打電話。”嫂子吩咐着我。
嫂子就是這樣嫂子，自己強忍着不哭，都要忍不下去了，還想着讓我打電話給親生媽。
沒辦法，我真的要走了，跟嫂子喫完了早餐，也叫了一輛出租車，朝着車站跑。
我瞧着嫂子，跟我坐在車裏，她還是不哭。
“回去了，跟財叔斗的時候小心點，多聽聽杜莉和柳雲湘的話。”嫂子邊小聲說話，雙手還不停地整着我的牛仔夾克衫。
嫂子整理着我衣服的手放下了，又說：“對許珊珊好點，愛她吧，別老說只愛嫂子。”
我怕嫂子哭，沒說話，也沒點頭和搖頭。
“聽話，不聽話，嫂子打你。”嫂子又是小聲說。
嫂子這樣說，我終於點點頭，不點頭，她肯定又是哭。
出租車在車站外面停了，嫂子還是跟我下車。
“嫂子，你回去吧。”我也說。
“進去吧，嫂子不跟你進去了。”嫂子也小聲說。
天，我轉身往車站售票廳走，感覺着嫂子，是怕在車站裏哭。也敢保證，她站在車站外面，看着我肯定就是在哭。
真的，我走進售票廳，轉身往嫂子瞧。看着她還站在那裏，嬌手也在抹着臉。
嫂子也看見，我轉身看着她了，抹着淚臉的手擡起來，衝我揮了揮，然後轉身走。
我不知道，嫂子是走了，還是躲在什麼地方看着我。只感覺，她就是回去了，也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