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7乾媽你不能蹲
行了,雪姨要跟我今晚細談,那就今晚談唄。
我跟她,只走到半山,然後,跟下山迎接的工程管理人員,談着工程。
“走啦,你們要下班了。”我笑着說。
下午要下班了,我的破摩托車在前面開路,雪姨紅色的保時捷,華麗麗跟在後邊,一直開到生態園。
真要下班了,我也不用走進保安部了,放好摩托車,往茅屋走。
怎麼搞的,護士姐時時刻刻,都不想放過我呀。我還沒走到茅屋,聽着後面摩托聲的馬達聲,就肯定是許珊珊。
護士姐的摩托車從我一邊衝過來,帶出一股純純芳香,然後,摩托車在我跟前又轉過頭朝着我。
“下班就回家。”我衝護士姐說。
“你的保安服呀,你嫂子走了,就沒洗過。”許珊珊大聲說,丹鳳眼還翻白。
“阿彌陀佛,許珊珊,我絕對,肯定”
我還說沒完,許珊珊大聲也說:“我絕不會嫁給你。”
護士姐說完,嬌聲笑,摩托車“呼呼”地朝着我慢慢開,想撞死某人呀。
“保安服你洗不洗”許珊珊的模樣,已經演化成,是對我提出嚴重警告的神情。
“行,姐姐,我洗。”我終於很不爺們地,低聲下氣,只求護士姐趕緊回家吧。這種精神折磨,我要受不了啦。
“好,明天我上班,看不到你的保安服晾着,我跟你不客氣。”許珊珊說着,摩托車又開,連一聲拜拜也沒有,從我一邊衝過去。
我走進茅屋,換好衣服,洗毛線呀,我纔不想洗衣服。昨天我想着,保安服一週洗一次,現在我延期,十天洗一次。
“浪哩格浪”我哼哼着小曲,淘米做晚飯,然後點上一根香菸。
真爽,還沒到傍晚,我抽着煙,看着山坡上方,陸續投林的羣鳥。也聽着,漸漸熱鬧起來的鳥叫聲。
喫飯了,我聽着電磁爐定時器的聲音響,站起來走進茅屋。
我端着飯,美滋滋地喫,想着雪姨今晚要跟我細談,財叔委託她的話,是啥話呢
“還在喫飯呀”雪姨成熟也清脆的聲音突然響。
我已經是最後一口飯了,叭下飯轉臉也看着雪姨。
好傢伙,雪姨今晚到生態園住着,是做了準備的。下午透着汗香的西裝不見了,換成一件暗紅色的長恤衫。
不錯,乾媽就只有一件長恤衫。我看着她飽也大的成熟前方,走路軟軟地顫出成熟溫也柔的模樣,就肯定是僅此一件。
“喫完了,坐吧。”我說着,拿起鍋碗,往水溝邊走。
雪姨沒有坐,走到我旁邊,還往下蹲。
“乾媽,你不怕風呀。”我小聲說,臉也朝着她,稍開着的棕紅色高跟鞋往裏瞧。
蒼天啊,這個不是正宗的乾媽,太不正宗了。雪粉粉,透着成熟粉也圓的一雙膝蓋好美,小小的潔白更加美。蹲着的模樣,成熟的也更加豐和腴。
真香,我敢肯定,雪姨就如正豔的鮮花,剛剛經歷暴雨洗禮一般。雨水過後,芳香更濃也清香,沒有一點香水的香氣,只是自身成熟也純的幽香。
雪姨低聲笑,擡手朝着我的腦袋輕輕打一下。
“喂,財叔找你,又要跟我講什麼條件”我問話,也洗好鍋碗站起來。
雪姨也站起來,笑着說:“洗好鍋碗,你自己也要洗。快點,乾媽幫你洗衣服。”
我眨眼睛,乾媽要幫我洗衣服,我當然樂意。走進茅屋,拿着換洗的裏衣,還有肥皂呀這些,往山坡的水坑走。
“你還洗冷水呀,彆着涼了。”雪姨跟我走一起,口氣也挺關心。
“沒事,財叔讓你怎麼說。”我邊說,手也邊朝着牛仔褲的帶子忙碌。
雪姨就說:“財叔的意思,就是你要什麼條件,儘管說,其實也跟胡三刀差不多。”
“這老傢伙,讓胡三刀找我,還讓你也跟我說,這不是多此一舉嘛。”我說着,牛仔褲朝着草地裏扔。
雪姨也開口:“我倒不覺得,財叔是多此一舉。這證明,他是真的慫了。”
“嘿”我連聲笑,誰說到財叔真正地慫了,我就覺得爽,我就笑。
“喂,乾媽,財叔這樣輕易就慫了,我懷疑”
我還說沒完,忽然不說了,聽着雪姨怎麼搞的,“呼呼”的聲音平白無故怎麼這樣高。然後看着她的目光讓我昏,這個無良的乾媽,目光更加無良地瞄着我的小藍藍。
“乾媽,你還不熟悉呀。”我小聲說。
雪姨的目光,從小藍藍往我臉上溜,低聲笑柔手又朝着我肩膀輕輕打。
我眨眼睛,這個無良的乾媽,柔手輕輕打着我,“嘻嘻”的笑聲,笑得怎麼好年輕也嫩。
“喂喂喂”我衝着乾媽又出聲。
成熟的乾媽,怎麼腳軟軟身子往下低,然後也朝着跟前我移。溫柔的目光,看着我可愛的小藍藍,比看着我的臉還溫柔。
“咳”雪姨出一聲,小聲問:“你剛纔說什麼”
我剛纔說什麼,好像我也忘記了。乾媽太無良了,溫也柔的嫩手,也朝着小藍藍伸,我還能說嘛。
“嗯”雪姨出一聲,然後美臉衝我湊上了。
我的媽,我不想這樣,但卻想讓乾媽這樣。
天啊,好溫好滿。成熟的乾媽,雖然很無良,卻是充滿着藝術。突然間,溫也滿中,更加溫也嫩的靈動也湊起熱鬧了。
我昏,瞧雪姨擡眼看着我的目光。傍晚的朦朧之中,好不溫柔,好像老虎的目光一樣,光芒閃閃。
“雪姨,我想起來了,剛纔我說,財叔這樣輕易認慫,我懷疑他暗中有毒招。”我說大聲點,然後好重地吸口氣。
老天爺呀,無良的乾媽,沒回答我的話,卻是忽然地,搞出不一般強的附着力。
雪姨的藝術怎麼就這樣棒,搞出好強的附着力,溫也嫩的靈動,卻還是溫也柔地卷。
“乾媽”我突然大聲叫,不想讓她再發揮出藝術了,我這個好青年,很容易就會受不了。
“啵”地一聲響,雪姨臉擡起來,然後也往上站。小聲問:“什麼事”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呀。”我也說。
雪姨“咯”地笑:“你想想,我能聽見嘛。”
我傻,成熟的乾媽真投入,我說話聲音那樣高,相當於白說。
“快點,別受涼了,乾媽幫你洗衣服。”雪姨說着又笑。
我當然快,“譁”地撲進清澈也冷的水坑裏,回頭看着雪姨。
還好,這個無良的乾媽,終於當了一回真正的乾媽,真的蹲在水坑邊,洗着我的衣服。
雪姨洗着衣服,還擡臉衝我笑,笑得韻意又是很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