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4 嫂子又給我做晚飯
摩托車開到生態園裏了，嫂子跟我一起，將摩托車放好，又是一起往茅屋走。
時間也差不多下午要下班，我不上班了，就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看着嫂子。
嫂子也往我身邊坐，清澈的杏眸看着我。
我沒說話，嫂子明天又要走了，想多看我就看唄。
“你看我幹嘛，怕我又跑青巖庵呀。”嫂子小聲說話，杏眸還翻個白。
“反正我不上班，就看着你。”我也說。
嫂子擡起手，朝着我的鼻子捏得有點用力，手離開了，卻是嬌紅又朝着我親。
我雙手朝着嫂子的粉腮放，要親就親得重一點。
“嗯”嫂子出一聲，臉離開我了，小聲也說：“你這樣，讓嫂子怎麼當尼姑。”
嫂子當不成尼姑纔好，我不說話，坐着就只看着她。
“幫嫂子洗菜，做飯吧。”嫂子說着還站起來，往茅屋走。
我也站起來，走到茅屋，從嫂子手裏接過一紮芥蘭，往水溝邊走。
“文娟，明天要回去了呀”杜莉溫柔也清脆的聲音響。
我也臉往茅屋前轉，看着杜莉應該是下班了，還沒喫晚飯，站在茅屋前。
“對呀，明天回去，真的一個多月後纔回來了。”嫂子也說着話。
我不開口，洗着菜也想着，嫂子一個多月後回來，就是她要出嫁的日子。
“明天要走，今晚早點休息，我回生態園喫飯。”
杜莉說完了走人，我還感覺，她這話說得聲音有點高，好像也帶着酸。
真是的，杜莉走了，許珊珊又來，也跟嫂子說了幾句話，然後也消失。
我拿着洗好的菜，走進茅屋裏。感覺，好像是杜莉和許珊珊，下班來這裏露個臉，今晚就不打算來了的樣子。
“放着，沒你事了。明天嫂子要走了，今晚做好點的菜。”嫂子說着，打開小冷櫃，拿出肉呀魚。
我轉身朝裏屋走，也往鋪子上躺。嫂子上次來了，臨走的最後一晚，不也是做出幾道香香的菜，我吃了也不見長肉。
“嫂子，隨便做就行。”我乾脆開口，真的，心裏糾結，再好的菜也吃不出好。
嫂子拿着煮飯的鐵鍋，也往鋪子邊坐。
“嫂子明天要走了，你糾結呀”
我聽着嫂子的話，也說：“我能不糾結嘛，你不用走了，爲什麼一定要走。”
“你又這樣，讓嫂子不上青巖庵，還想讓嫂子明天別走呀。”嫂子說着，身子朝着我低，也親了我一下，站起來又往外間走。
我躺在鋪子上，聽着嫂子淘米的聲音，感覺好像是她的哭聲。
外間電磁爐開了的聲音響，接着嫂子又是走到我旁邊。
我看着嫂子的雙眸，長長的睫毛，又是掛着應該是她抹去淚水，還抹不去的兩顆細細淚珠。
“葉天，嫂子真不能跟你在一起。”嫂子說着，身子又低，朝着我的身子湊，帶着清香的嬌紅又是衝我親。
我跟嫂子親，感覺着嫂子這會嬌紅湊上了，溫也嫩的靈動也送給我。
嫂子溫也嫩的靈動，好愛我也好疼我，輕也柔地轉幾下，臉又擡起來看着我。
“別糾結了，葉天，你糾結，嫂子也傷心。”嫂子又是小聲說。
“嫂子，我不糾結。”我也說。
嫂子看着我，沒說話，雙手朝着我的腦袋攏，將我的臉稍往上擡，湊着她飽也香，溫也粉的恤衫口。
“葉天，你說不糾結，是在安慰嫂子。一個多月後，我們又再見面，一個多月，好快就到了。”嫂子又是小聲說。
我沒說話，湊着嫂子飽也柔，粉線邊雪膚的臉也沒有動，只是感覺着，百合花般的芳香好香。
“嘶”嫂子響起一聲吸氣聲，小聲又說。“葉天，親嫂子，嫂子最愛你。”
嫂子讓我親她，我就親，親着香也溫，好嫩的粉線。雙手卻是伸向嫂子的臉，輕輕地撫，也撫着，她剛剛淌下來，還帶着溫的淚水。
“嫂子，你又哭，不用哭。”我說着，臉也離開香也溫的雪膚。
嫂子將我的腦袋又往鋪子放，我瞧着她，俯着臉，一顆清澈的淚珠掛在白也小巧的鼻尖，滴在我的臉上。
“嫂子不哭，嫂子給你做飯。”嫂子說着，嬌手抹一下，剛剛滴在我臉上的淚水。然後，站起來往外間走。
我也坐起來，走到嫂子旁邊。瞧着她，將煮好了，裝着米飯的鐵鍋端下電磁爐，又是放上炒東西的淺鍋。
“嫂子，不用哭。”我又說話，伸手拿着幾張抽紙，抹去掛在她皎潔下巴的幾顆淚水。
“嫂子沒哭。”嫂子小聲說着，放進芥蘭，先將菜炒好了，盛進盤子裏，再炒牛肉。
我手裏的抽紙，卻還繼續抹着嫂子的下巴。她說沒哭，是沒有哭出聲，但下巴清澈的淚珠，卻是被我抹去了，又是搖搖欲滴。
嫂子做好了牛肉炒芥蘭，又將放上水的小鐵鍋往電磁爐上放，打開電磁爐也擡眼看着我。
“嫂子給你做鯽魚燙。”嫂子看着我說，臉卻沒有低下去。
“嫂子，別哭了。”我說着，手裏的抽紙，又是往她淌出淚水的淚眸抹。
嫂子點點頭，臉往我的襯衣湊，沒有再擡起來。
我手放在嫂子，飄着淡香的披肩長髮上面。沒有聽到她的哭聲，卻感覺着，溫溫的淚水，浸透我的襯衣。
“嘰嘰喳喳”荔枝樹還有山坡，歸巢鳥兒的喧叫聲，漸漸地熱鬧。
嫂子湊着我襯衣的臉擡起來，轉身也往水早就開了的鐵鍋走。
我也瞧着嫂子的美臉，終於沒有淌下淚水了。不過，我的襯衣，她淚臉剛剛擡起來的地方，卻是溼透了好一片。
“搬張桌子進來。”嫂子小聲又說，卻拿起筷子夾着牛肉，往我的嘴邊舉。
我知道，嫂子筷子夾着的，不是牛肉，是她的愛和疼。喫進牛肉，走到荔枝樹下，將一張圓桌子搬進茅屋裏。
嫂子邊哭邊做飯，最後的鯽魚湯做好了，夜幕已經讓山坡的樹影也顯出朦朧。喧叫的鳥叫聲，也只剩下零星的幾聲。
“喫飯吧，喫完了，嫂子又是幫你洗衣服。不知道，誰會幫你洗一輩子衣服。”嫂子說着，將一小鍋鯽魚湯放桌子上。
“嫂子，我的衣服等你洗。”我也說，筷子也夾起牛肉，朝着她的嘴邊舉。
“傻瓜。”嫂子小聲說，先關上長長的睫毛，才張開嬌紅。
我瞧着嫂子，關着長長睫毛，抿着小嘴巴喫着牛肉的樣子，好陶醉，好像喫的是滿滿的幸福。
這是不是，我跟嫂子一起喫的最後一頓晚飯，我不知道。不過，我喫的，有糾結，也有嫂子愛我疼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