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 護士姐和表姐呀
喫午飯,我好爽呀。喫完了午晚喝茶呀,然後又是上班呀。
今天週一,還不見一個富婆的豐盈身影。下午沒事,我關心剛剛接任部門經理的表姐,還有明霞村姑一下。
我又昏了有沒有,表姐接任了後勤部經理,今晚也輪到值夜班。
有麻煩了,下午下班了,我往茅屋走就是昏。
我心裏發毛了,表姐呀,你今晚要是困,就早早地安心入眠吧。別跑茅屋,跟表弟回憶起,那些年甘蔗園的美好。
我打開茅屋門,趕緊點先淘米做晚飯,然後換上保安服。
呵呵,我還樂,表姐會往茅屋跑的,那這洗衣服的苦差,我就讓她代勞。
搞笑呀,我不洗衣服了,爺們每天都得自己洗衣服,自尊也會受傷的。
不洗衣服了,我清閒,點一根香菸,往山坡溜達。
“喂,你跑那裏去了。”突然,表姐清脆的聲音,在茅屋邊響徹整片山坡。
我笑着轉臉,大聲招呼:“楠姐,喫完飯了”
“你怎麼這樣麻煩,到食堂喫飯不就行了嘛。”表姐說着,手朝着我的鼻子伸。
我後退一步,不讓表姐得逞。瞧許珊珊也走過來了,護士姐比表姐飽的身姿,走路的姿勢,就如是嫦娥姐姐跳起雲裳舞。
“許珊珊來幹嘛她每天都來呀。”表姐小聲說,口氣很不爽。
我眨眼睛,看着表姐。她不會以爲,天底下,除了嫂子,她就是我的唯一吧。
“楠姐,你也來了。”許珊珊清脆的招呼聲響起來,帶黑痣的小嘴巴,也笑得好美。
“對呀,許珊珊,你每天都來呀”表姐也問。
許珊珊笑着點頭,走到茅屋一邊,往後邊瞧。轉臉看着我:“衣服還沒洗呀”
“我洗”表姐說着,立馬往茅屋走。
我傻,瞧着許珊珊,丹鳳眼看着我,還翹着帶黑痣的小嘴巴。
“喂,我故意不洗衣服,讓我表姐洗的。”我笑着也說真的。
“不行,我要洗。”許珊珊說着,也往茅屋裏走。
我倒,我凌亂。這下好,就洗個衣服,兩位美女可能得開搞。
“喂,我幫葉天洗衣服,你怎麼了”表姐的聲音有點尖利。
“葉天的衣服,都是我幫他洗的。”許珊珊的聲音,清脆也照樣溫柔。
我昏,老天爺啊突然間,我就昏了,往茅屋裏面走。
天啊許珊珊跟表姐,一人一隻手,都是各拉着保安服上下衣。這模樣,已經是相持不下的局面。
“你們要洗,就各洗一件唄。”我笑着說,感覺我就特麼地聰明,數學老師教得好呀。兩件衣服兩個人,每人一件,公平合理。
“不行,我要洗兩件。”許珊珊小聲說,丹鳳眼看着我。
我眨眼睛,感覺護士姐的意思,就是洗衣服是代表着愛,愛是不能每人一件的。
“不行,我要一起洗。”表姐也說。
丫的,我感覺,後方被火燒了。轉身往茅屋外面走,在門外來回溜,邊走手邊朝着我,自認挺健美的後方撓。
“我要洗”許珊珊的聲音又起。
突然,我聽到“嘶”地一聲響,然後表姐的聲音也響:“褲子壞了。”
親爹呀我聽着讓我很揪心的一聲,我心疼呀。我的保安服褲子,肯定是從中間開膛了呀。
“壞了我幫他補,我就要洗”許珊珊又是大聲說。
“不行”表姐一說,然後我又傻。
天啊又是“嘶”一聲響,這一聲,足夠驚天動地的,這是我保安服褲子末日的一聲。這一聲,也讓我撕心裂肺呀。
“讓葉天說,誰洗。”許珊珊又說。
“行”表姐這一聲,信心滿滿。
我眨眼睛,瞧着兩位柔姿款款的美女,還是手拉着保安服走出來。
蒼天啊,我欲哭無淚有沒有。我的保安服褲子,只有三分之一連結在一起了。
“表弟,衣服誰洗”表姐的聲音,充滿着穩操勝券的自信。
“葉天,衣服誰洗”許珊珊的話,也透着寶寶傷心了的嬌和傷。
我眨眼睛,突然大吸一口氣,大聲說:“我的衣服,每天都是許珊珊洗的,就讓她洗。”
尼瑪我說完了,感覺着自豪感滿滿。這才叫爺們,這才叫氣勢,我氣壯山河呀
怎麼樣我氣壯完了,看着兩位美女。
許珊珊好漂亮好溫柔哦,抿着帶黑痣的小嘴巴笑。
表姐好不爽的,張大圓圓的雙眸,本來很清澈的眸光,好像還透着血絲。每一條血絲,都兇光閃閃。
“讓許珊珊洗。”我又說。
“不行”表姐還是大聲說。
真是的,我往表姐跟前走,手也往保安服伸。
“許珊珊,在你的心裏,比我還重要是不是”表姐大聲又說,手也放開保安服。
我不說話,身子朝着表姐低,雙手也朝着她攏,一把就將她扛起來。
“幹嘛,我要洗衣服。”表姐大聲說,圓圓的雙腿也亂瞪。
好傢伙我曾經這樣扛過許珊珊,那是輕輕鬆鬆。表姐可不一樣,她是村姑耶,還穿着職業短裙的圓也粉雪腿,蹬得力量可不一般足。
我扛着表姐,邊往生態園走邊說:“我告訴你,天底下,除了我嫂子,我就喜歡許珊珊。但我沒愛上她,也沒愛上你。”
“你放開,我就要幫你洗衣服。”表姐又是大聲說。
“哈哈哈”突然,生態園的大門裏,響起一片大笑聲。
我擡眼瞧,是一羣喫完飯,還沒上班的牲口,坐門衛室外面喝茶,衝我和表姐笑的。
“放我下來”表姐又大聲說。
行,我身子一低,將表姐朝地上放。
“喂,你們嘻嘻嘻”瘦猴不知道要說什麼,笑出連串的娘娘腔。
“我不想在生態園了,明天我就走”表姐雙腳一落地,大聲就喊。
我點頭:“行,那你明天就走。”
“砰”地一聲,表姐腳往地上跺,擡手朝着我就打。
我讓表姐打,剛纔我跟她說的,就是實話。雖然我沒有愛許珊珊,但我就是不讓她受別人的委屈,更不會讓她受欺負。
“打,啥啥啥”一羣牲口,說完了又是大聲笑。
孃的,我瞧着這羣傢伙,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得他丫的帶感,就差跑小賣部,買了瓜子和汽水。
“笑什麼笑我跟我表弟,就是這樣玩的,怎麼着。”表姐說着,擡手又朝着我打,然後,很不爽地往生態園裏走。
我鬆了一口氣,朝着還在樂着的牲口們也笑。
真是的,我往茅屋走還想哭,我的保安服呀,就爲愛情而捨身了。
愛呀情的事就是多,爲了愛情洗衣服,有這麼好洗的嘛,我就是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