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0 好久不見的嫣紅姐
丫的,我讓許彪聯繫嫣紅,聽這傢伙說,嫣紅下午自己到生態園。
搞什麼我感覺,嫣紅是不是太久沒跟我見面了,還要自己跑。
行行,我又往生態園走,中午下班的時間也差不多。
真是的,漂亮的女警姐姐,跟我打呀磨嘰了好一陣,讓我想跑光明村就跑不成。
下午了,我喫完午飯又回茅屋,還有點糾結。嫣紅下午什麼時候到,我也不知道,就只能不跑光明村,泡了一杯茶慢慢等。
深秋的中午,秋陽照樣能將人曬出汗水。
我坐在荔枝樹陰影的草地裏,喝着茶,也想着跟嫂子長得一模一樣的蘇紅。
這位華景酒家的頭牌美女,自打我跟財叔公開鬥起來,我就沒到過華景酒家,也沒有跟她聯繫過。
說真的,嫣紅幹這種職業的,我還沒給她留過,也不想要她的手機號。不是看不起,這樣的美女,我是怕麻煩。
中午的山坡,也透着幾分靜謐,只聞鳥叫聲的婉轉,聽不見人聲的喧譁。
我點上一根香菸,美滋滋,抽菸喝茶欣賞靜謐的山坡,愜意。
一根香菸抽完了,我可不敢欣賞山坡太久,臉又往生態園大門那邊轉,等着嫣紅唄。這位華景酒家的頭牌,有沒有管理酒家的自信,我還不知道。
哇噻我兩眼張大點也站起來。好久不見的嫣紅來了,穿着白色的一字肩t恤還有牛仔褲,跟嫂子一般高的身子,邁着輕盈的腳步往茅屋走過來。
我瞧着款款而來的嫣紅,真有嫂子朝着我走過來的錯覺。
嫣紅看見我了,擡起嬌手揮了揮,抿着豐盈的小嘴巴笑,也加快腳步。
我眨眼睛,也衝着嫣紅笑。這美女,抿着小嘴巴笑,粉粉的美腮,也跟嫂子一樣,笑出的酒窩好深也好圓。
“葉天”嫣紅走近點,笑着招呼,也用上小跑。
我笑,差點還叫出“嫂子”。這美女,招呼的聲音,還有小跑起來的樣子,也是跟嫂子差不多。
“嫣紅,好久不見。”我也笑着說。
嫣紅還繼續在跑,笑聲也如嫂子衝着我笑一樣,只是隨風而飄的長髮,比嫂子的披肩長髮長一點。
“葉天”嫣紅跑到我跟前,又是叫着我。然後,修長的粉臂朝着我的肩膀伸,美臉沒有衝我湊,就停在我臉前,眨着清澈的杏眸看着我。
我也看着嫣紅,感覺着就跟嫂子站在我跟前一樣。淡淡的百合花般芳香很清新,清澈的眸光也溫柔。
“好久沒見你,聽說你跟財叔鬧翻了,就沒有看見你。”嫣紅小聲說完,還沒合上的嬌紅也朝着我湊。
我昏,這美女,沒合上的嬌紅湊向我,嬌紅沒到,清香先至。
“嗯”溫也柔的嬌紅湊上我了,嫣紅也是輕出一聲。這一聲,也帶出滲着淡淡百合花香的清香,然後,溫也嫩的靈動也隨着清香而出現。
好傢伙頭牌就是頭牌。溫也嫩的靈動,這才叫藝術,就如柔雲輕抒,柔柔地劃。也如風吹樹梢般,輕輕地掠,突然又如狂風掃落葉,好有力地掃呀卷。
“哦”嫣紅又是一聲響,然後,帶着淡淡百合花般香的美臉,離開了,清澈的杏眸卻還看着我。
“人家好想你,又沒有你的手機號。我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給我手機號。”嫣紅小聲說,清澈的杏眸竟然閃出淚光。
我眨眼睛,又是懷疑,是愛哭的嫂子,就站在我跟前。只是,嫣紅不是嫂子,沒有帶着淚眸,擡起溫也嬌的手,好疼我地輕撫着我的臉頰。
“坐吧,我給你泡杯茶。”我也笑着說。
嫣紅嬌手還放我肩膀上,眨着帶淚的雙眸,小聲也說:“你就不想,擡手幫我抹淚水。”
我的眼睛又是眨,是真的,她要沒說,我也沒這個念頭。嫣紅就是嫣紅,嫂子就是嫂子,此時要是嫂子,我不但會抹去她雙眸的淚水,還會朝着她被淚水染溼的嬌紅親。
行了,嫣紅這樣說了,我就擡手往她的淚眸抹。
這位頭牌也有情的,在酒家,就對我很有情。現在好久不見了,又是在靜謐的山坡邊,我感覺情也更加容易起。
我手才往嫣紅的淚眸抹,這位頭牌美女,又是抿着豐盈的小嘴巴笑。粉粉的雙腮,又一次笑出深也圓的酒窩。
“到草地裏坐吧,我泡茶。”我說着,手也離開嫣紅的粉臉,轉身往茅屋裏走。
我泡了一杯茶,走出茅屋,瞧嫣紅沒有坐,而是慢慢地溜達。
“坐吧。”我說着,往剛纔坐過的草地裏坐下。
嫣紅轉身朝着我走,現在,我也才瞧着她,白色的一字肩t恤。
這位頭牌美女,一字肩口子上方,雪膚好粉,長長的圓骨好高也好美。
“許彪說,你要跟我說事,他想送我來,我纔不,我想自己來。”嫣紅說完了,往我旁邊坐,伸出指甲塗成血紅色的嬌手,端起茶也喝。
我也喝口茶,轉臉看着這美女。坐我身邊了,有點寬的t恤,也有點開。
怪不得,百合花般的芳香這樣濃。我瞧着,有點開的t恤口子中,就只有黑色的絲邊,盛着柔柔,好飽的粉和圓。瞧她右手端着茶杯往小嘴巴湊,那一邊也是輕輕地顫幾下。
“華景酒家,還沒有開吧。”我笑着問。
嫣紅喝一口茶,沒有嚥下去的動作,抿着小嘴巴點點頭。粉也長的美項現出輕輕的吞嚥,才說:“還沒開,這些日子,我們整天就呆在酒店,沒事打麻將。”
“出來吧。”我又笑着說,也喝一口茶。
“出來了,我要到那裏到生態園呀。”嫣紅說完了,抿着小嘴巴笑,清澈的杏眸還嗔。
我也笑:“就只有華景酒家,讓你呆得下去呀。”
嫣紅好重地吸口氣:“我正在打算,到別的地方,要是有你的手機號,我跟你說一下,早就走了。”
我倒,這位頭牌美女也想撒嬌呀,話才說完,紅紅的小嘴巴也翹起來。
我又喝一口茶:“你自己感覺,你有沒有管理一家酒家的信心。”
嫣紅小嘴巴還是翹着,眨着長長的睫毛,清澈的雙眸溜了溜。
“你爲什麼這樣問我”嫣紅也問了。
我笑:“你先說說,有沒有信心。”
“你先說,說嘛”
天嫣紅說話的聲音好溫也軟,聲音還拉長。然後,又是翹着豐盈的嬌紅,也擡着圓圓的下巴。
要命耶,頭牌美女,真要撒起嬌,當真是非同小可。瞧她的眼神,還搞出好像又要蒙上淚水的樣子。
我還笑,就讓她先說。我先說出我的目的,恐怕她立馬就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