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6 人家今晚又值班
錢我腦子裏還是錢。
雪姨走了,我也冼乾淨了茶杯,還得進生態園上班耶。
我走路張大眼睛看着地面,孃的,就是瞧瞧能不能撿到錢。
哇靠地上真有錢我走到生態園大門邊,瞧着地上真的躺着一張鈔票。
丫的,地上的錢,是真錢,不過只有五毛。
我不要五毛,我又不是五毛黨。五毛錢,也不足以激發起我,拾金不昧的精神。
錢呀,雪姨不答應出錢呀。我很無精打采地,往杜莉的辦公室走。
“嗒嗒嗒”我衝着杜莉辦公室的門敲三下,不等她溫柔的聲音響,推開門就進。
搞什麼我瞧着杜莉坐在辦公桌邊,柔也嫩的雙手叉一起,託着粉也圓的下巴出神。
“想什麼”我衝杜莉說,也往沙發裏坐。
杜莉清澈的杏眸往我溜,站起來也說:“想着自打你進生態園,我第一天認識你到現在的經過。”
我雖然爲錢糾結,但聽着杜莉的話也笑。
“笑什麼,柳雲湘有什麼辦法。”杜莉說着,也往另一張沙發裏坐。
我搖頭:“柳雲湘也沒辦法,不過雪姨來了,我也沒辦法。”
好傢伙雪姨好像就代表着錢。杜莉聽我說到雪姨,立馬站起來,走到我跟前,飽飽的後方也朝着我腿上坐。
真香,杜莉往我坐,花粉似的芳香就是香。只可惜,花粉似的芳香,也不能消彌掉我爲錢糾結。
“雪姨怎樣了”杜莉說着,雙手也朝着我的肩膀放還搖。
我就將,跟雪姨怎麼說的話說一下,然後也看着杜莉香香的美臉。
杜莉可能是聽到我,說到雪姨給我一成的回扣吧,兩眼也張大。小聲說:“那也可以呀, 幾百萬,再集點資金另開酒家。”
“你也這樣說,別的酒家,我就是不要。”我還是這樣堅持。
杜莉點着頭也說:“我不相信,雪姨就不要,她是在等着你找不到錢,着急了再找她。”
“我當然知道,反正她要將酒家獨吞,不到絕望我就不同意。”我也說。
“不是,我是說,你如果集到部分資金,雪姨還是會填上不夠的錢。”
杜莉說完了,我搖頭:“她就不同意的嘛。”
“哎呀,我要有錢,也有那個企圖,我也跟雪姨這樣做。誰放着嘴邊肥肉不喫呀,雪姨這人你還能不知道呀。”
杜莉說完了,我也擡手撓腦袋,不過感覺她的話,也不是十足的理由。雪姨是縣城第一富婆,搞不好,還不知道跟明叔暗中有沒有約定。
“行了,雪姨這樣,我不擔心,只要你能集到部分資金就行。”杜莉說着,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站起來。
杜莉聽電話,我卻是站起來往外面走。爲錢糾結,我總不能老是坐着吧。
我走出杜莉的辦公室,卻聽着人事部那邊,響起“咳咳”兩聲。擡眼瞧,是身材稍胖的白柳,抿着圓也豐盈的嘴巴衝我笑。
這個另類女人,稍胖的身子,太有很需要悽慘一回,消耗掉啥的樣子。
我往白柳走,這個另類的女人,卻笑着轉身走進人事部。
“葉天,來了。”人事部裏只有一位美女,笑着衝我打招呼。然後,我每次進來,美女都肯定藉故溜,現在也一樣。
美女走了,白柳笑着說:“今天週五了哦。”
丫的,我瞧着這個另類女人,週五她不是晚上輪值班嘛。帶着嬰兒肥的美臉,爽得無比還不夠,飽得不行了的上班服,好像還更加飽。
“我沒心情,爲了你們夫妻倆能進酒家,我想錢想狂了。”我說着,身子往沙發後背靠,兩腳也伸直。
“你不會找雪姨呀。”白柳說着,圓圓的雙眸還翻白。
“雪姨是要將酒家獨吞,還要給我一成回扣,但我不答應。”
我才說完嚇了一跳,這個另類的女人,肯定是聽到我說,雪姨要給我一成回扣。稍胖的身子可能安裝着彈簧,跳起來好像還響起,“當”地彈簧彈起來的聲音。
“哇噻,你爲了我們夫妻能進酒家,太犧牲了。”白柳的話裏充滿着滿滿的感情,也排上生態園中第一飽也圓的後方,朝着我就坐上了。
“哎喲我好感動耶。”白柳說完,圓也豐盈的小嘴巴,朝着我就親。
她喵的,這個另類的女人,真的對我感情好滿。圓圓的嬌紅朝着我才一上,嫩也潤的嬌紅,也朝着我劃。
我真沒心情,臉往一邊轉。
尼瑪啊這個另類的女人,另類成這樣。我臉往一邊轉,她卻還來個彩雲追月,嫩也嬌的靈動,還輕靈地不安靜,朝着我追。
“得了,我真沒心情。”我說着,手朝着白柳特別圓的下巴捏。
這個另類的女人,“咯咯”地笑,也說:“喂,我們不要進酒家了,你那一成回扣給我們就行。”
我張大眼睛,喵了個咪。原來白柳衝我這樣有感情,是爲了一成回扣的。
“不行。”我說着,雙手將這個另類女人拉起來。
白柳又笑也說:“我知道你會說不行的啦,不過,我真的太愛你了。”
“愛你個頭,我還爲錢糾結了我。”我說着也站起來,差不多中午要下班了。
“喂,我真愛死你,今晚我值班,怎麼慘我都願意。”
這個另類女人才說完,我轉身往外面走。
她丫的,白柳一輪到值班,就打着悽慘也快樂着的主意。
我走出人事部,瞧着陽光是真的燦爛,但陽光也不是錢。
“下班了。”白柳的聲音又響。
我回頭衝着這個另類女人也說:“一起想辦法,找錢。”
白柳撇一下小嘴巴,走到我前面,往食堂前進。
丫的,我看着這個另類女人,飽得也另類的後方。這樣飽,積滿的都是很大海呀,就是沒錢。
“喂,你怎麼沒精神,感冒了”許珊珊低低的聲音,也在後面響起來。
我轉臉看着護士姐:“沒感冒,我是想錢想得要瘋了,比感冒還慘。”
“想能想出錢嘛,你打定集資的目標,就別多想。”許珊珊說着,丹鳳眼也衝我嗔。
我也點頭,感覺許珊珊的說法,那是無奈加沒轍的自我安慰法。不過也是,我要跟林姐她們那些富婆集資,就只想着這個目標,不然真得瘋。
不想了,我走進食堂,該喫的飯還是得喫,該笑的還是照樣笑。
我端着飯,走到桌子邊,還沒坐下,卻得掏出響起來電鈴聲的手機。
真的是,手機是表姐打的,我在想錢,她卻來給我添亂。劃開手機還沒說話,表姐先開口,中午要找我。
我也不想問表姐什麼事,掛斷手機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