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9 我給護士姐抹淚水
真是的,一大早,五個女人,有的哭有的勸。最後柳雲湘和白柳,卻讓嫂子打定了又要回省城的決心。
“喫飯吧,今天還要開會。”杜莉說着站起來。
我感覺杜莉,是不想在柳雲湘和白柳跟前,談論財叔的事。
白柳和柳雲湘,好像也不想談,杜莉先轉身往生態園走,她倆也隨後。
“喫飯吧,你開會去,我回來了,得到那傢伙那裏一趟,不然說不過去。”嫂子端起白粥也說。
“那你不想回村裏呀”我也問。
嫂子搖搖頭:“等今晚吧,我們一起去,我不敢一個人跟媽說話。”
我也點頭,端起白粥就喝。
“沒辦法,我回來了,又是讓許珊珊不愛你了。”嫂子說完了,也看着我。
“你就別回去。”我乾脆又說。
嫂子放下碗,手朝着我的肩膀打:“以後你別說這話。”
真是的,嫂子打完我的手,又朝着我的t恤領口伸,整理一下才又繼續喝白粥。
我無語了,喝完白粥,還看着嫂子。
“換衣服上班,別看我。你看我,我心也慌。”嫂子又說話。
我站起來往茅屋走,嫂子心慌什麼慌。我要是看着她,她的心要能慌得不回省城,我想看着她一整天。
我換了保安服,走出茅屋,瞧嫂子是喝完白粥了,卻是坐在桌子邊發呆。
“嫂子,我上班了。”我說話也往嫂子走。
嫂子站起來,雙手又往我保安服的領口伸。邊整理也邊說:“開完會,跟許珊珊說說話。”
“說什麼呀”我也說。
“說什麼,你不懂呀,你不去,嫂子又要打你。”嫂子說着,瞪了我一下。
我昏,感覺我要跟許珊珊怎麼說呀,說我愛她呀。
“聽話,你別又讓嫂子哭行不行。”嫂子說着,紅紅的嬌紅還往上翹。
我眨眼睛,嫂子也是沒注意,還能搞出幾分撒嬌的神情。豐盈的小嘴巴翹起來,粉腮也能現出淺淺的酒窩。
“去吧,聽話,我出去也買點東西,今晚給你包餃子。”嫂子又是小聲說。
我又眨眼睛,感覺嫂子的模樣,好像是小時候,我媽讓我幹啥,先預約獎勵一樣。
“嫂子,許珊珊要把我打殘廢呢”我有點生無可戀地說。
“咯”嫂子好像是笑一聲,但卻沒有笑臉。擡起嬌手,又是朝着我的肩膀打。
“你要不去看許珊珊,嫂子就打你。”嫂子說完,轉身拿起鍋碗,往水溝邊走。
我真糾結耶,往生態園走也在想,怎麼跟許珊珊說話呀。
丫的,我走進保安部,一羣牲口全部看着我。
“看我幹嘛”我大聲說。
“你嫂子回來了。”瘦猴大聲就說。
我張大眼睛看着死猴子,大聲也說:“我嫂子回來了,你不會又想起你大嫂吧。”
“哈哈哈”九成以上的牲口都是大聲笑。
肥妞笑得嘴角滴下一顆豬哥唾沫,小聲也說:“你嫂子要是給你包一頓餃子,完美。”
孃的,肥妞才說完,我聽見,瘦猴的喉嚨裏響起“咯咯”兩聲。感覺死猴子嚥下兩次口水,都是很大口。
“對,我嫂子說,今晚就要給我包餃子。”我說着,拿起工作證,往會議室走。
切,每週一的例會,我坐着,人家說什麼我纔沒注意。
反正我兩眼輪流瞄着杜莉還有柳雲湘,以及白柳都是特別飽的上班服,腦子裏,卻在想着,怎麼樣跟許珊珊說話。
還好,今天的例會很節省,只有杜莉一個人唱獨角戲。然後散夥了,我往醫護室走。
“喂。”白柳在後邊叫一聲。
我回頭看着這個另類女人,瞧她還衝我笑盈盈。
“我還有事。”我說着,轉身又走。
丫的,我滿腦子都是怎樣跟許珊珊說話的想法,誰也別打擾我。
我點上一根香菸,慢慢往醫務室走。香菸真是好東西,我吸了兩口就有了主意,跟許珊珊見面,就是裝傻,而且要只有更傻沒有最傻。
“哎呀,葉天很正直的嘛。”
恐龍阿姨突然的話,讓我先傻,我有她說的那樣光榮嘛。
“你愛他,就跟她睡一起唄。這樣子,葉天不愛你也不行。”恐龍阿姨又說。
我又眨眼睛,原來恐龍阿姨說我正直,可能就說,我要跟許珊珊發生了,就不會不管她的意思。
“你又抽菸了”許珊珊突然大聲喊。
我倒,我才走到窗戶邊,護士姐就知道我抽菸了。突然清脆的喊聲,讓我將香菸往地上扔。
“哎喲喂,葉天,你嫂子來了哦。”恐龍阿姨說話還笑,霸王龍般的高大身子也往外面移動。
我走進醫務室,瞧着護士姐坐在桌子邊,丹鳳眼卻是衝我瞪。
“你嫂子讓你來的呀”許珊珊先說話。
我點點頭,往椅子坐。
“讓你來跟我說,你愛我。”
許珊珊說完了,我也是點頭。
“嘶”許珊珊出一聲,然後,我瞧着她的丹鳳眼,又是蒙上淚光。
“那你爲什麼不說”許珊珊說完了,淚眸看着我。
我本來是打算裝傻,現在不用裝就傻。護士姐凝着的淚珠,淌出眼眶了,她也沒抹掉,看着我。
“我怎麼說,我說愛你,那是騙,我只愛我嫂子。”我也說。
“嗚”許珊珊聲音好低地哭,兩條淚水沿着粉臉往下淌。
“喂,你真讓我糾結耶。”我小聲說。
許珊珊沒有抹淚水,站起來走到我跟前:“你沒愛我,糾結什麼呀”
“哎呀,你別哭,我真的只愛我嫂子。”我說着,瞧她粉粉的下巴,兩顆淚珠要滴下來了,從桌子上拿起兩張軟紙,往她的下巴抹。
“你不愛我,爲什麼還要給我抹淚水。”許珊珊說着,擡起一雙粉拳,朝着我的身子就是一陣打。
我的媽,護士姐打得可不輕,有幾粉拳,我還能感覺肌肉有點疼。
“抹淚水就是愛呀”我也說。
許珊珊突然哭聲有點響,剛剛停止的粉拳,又是朝着我打。
“哎呀,你這傢伙,男人給喜歡你的女人抹淚水,不是愛是什麼”恐龍阿姨的聲音又響。
我目光往聲音處瞄,那隻霸王龍,原來臉湊在窗戶,還一臉溫柔。
“我只愛我嫂子。”沒辦法,我只能又這樣說。
我就是隻愛嫂子的嘛,要是承認我愛許珊珊,那不就是在欺騙她的嘛。
“哎呀,你是愛你嫂子,但心裏就是有許珊珊。”阿姨又說。
“我不愛你,你給我抹淚水乾嘛,你爲什麼來呀,我不用你來看我。”許珊珊大聲說着,雙手朝着我伸,往外面推。
我又傻,想再說話,卻又巴不得護士姐趕我走,不然我不能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