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最兇狠的一戰
好緊張,我抽着煙,兩眼只盯着華景酒家。
許珊珊也站在我旁邊,我只是衝她瞄一下,又是目光往酒家裏面掃。
“進去了,是白柳老公的人。”張南又說話。
我點頭,轉身往茶几走,將香菸摁滅了,重新走到窗戶。
“孃的,板寸頭還不開搞。”許彪說話,然後,我還聽着他咬牙齒的聲音。
我沒說話,瞧着白柳的老公沒有走進酒家,但他所帶的人,已經走進了有三四十個。
“財叔的人出來了。”張南又小聲說。
我繼續瞧,看着胡三刀,從保安室裏走出來。
停車場中,剛纔零散溜達着的三四十個傢伙,也迎上白柳的老公,所帶的人。
“哇靠”我突然大聲叫。
開搞了,突然,從酒家外面,衝進全部戴着口罩,手提着棍子呀什麼傢伙的幾十個人。
好我禁不住,爲板寸頭開搞的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暗自贊一個。
“上”一陣熱鬧的喊聲起,“砰砰砰”腳步聲也特別亂。
好傢伙我瞧戴口罩的人,喊聲一起,朝着剛纔在停車場裏溜達的人就砸。
搞起來了,“乒乒乓乓”一陣響,首先,保安室的窗戶就遭殃。
“你們搞什麼”胡三刀的吼聲也起。
尼瑪我瞧着,戴口罩的人一喊也砸,白柳老公的人,也跟着動手。有幾個戴口罩的哥們,一起朝着胡三刀就上。
“上啊”
酒家外面,也是一陣喊聲起,然後,“砰砰”的腳步聲亂成一片。這一下,衝進的人,真不止一百號。
亂了我又看着,從酒家裏面,也是衝出有四五十號人。雙方一上,那就是喊聲還有傢伙碰撞的聲音一起響。
“我們的人,撤。”我衝着許彪說。
許彪這傢伙終於笑出聲,也說:“不用你說,板寸頭就懂。”
孃的,許彪一笑,站窗戶邊的哥們,也都是全部笑。
我也笑,真的可以笑了。現在好了,兩家人馬,真正的拼了起來。
好傢伙我突然感覺,我的手臂有點疼。轉臉一瞧,是許珊珊,嬌也柔的雙手,抓着我的手臂,抓得好用力。
“哇靠財叔的人馬還沒全部到。”張南突然說。
我目光又往酒家裏瞧,好傢伙,瞧胡三刀拼起來的樣子,真他孃的兇。手裏拿着一根木棍,一個人對着五六個,硬是一棍就讓一個傢伙往地上趴。
“上啊”喊聲又起,明叔的人,畢竟是人多勢衆,朝着酒家大廳的方向壓。
好傢伙酒家真亂了,這時候,正是喫晚飯的黃金時間。
我瞧着,從裏面跑出來的客人,男的也不顧女人,拼命往外面跑。女人也跑,但她們會跑也會叫,那真的叫熱鬧。
“哈哈,胡三刀要是能再堅持幾分鐘,還會打得更慘。”板寸頭跑上來就笑着說。
我轉臉看着這傢伙,大聲也問:“我們的人都撤了”
“嘿嘿,全部撤,不過,還都在外面喫瓜。”
板寸頭一說,一羣哥們全部笑。
我也笑,也好重地呼出一口氣。
這心境呀,我真的說不出怎樣爽。剛剛是緊張得,胸口都感覺悶得慌,現在卻是完全放鬆,看熱鬧不嫌事大。
“哇靠明叔被白柳的老公害慘了。”二豹一說又是大聲笑。
“好”我叫一聲也笑,一陣喊聲響,從外面又是衝進幾十個人。這些,肯定是財叔的人。
好傢伙酒家裏面,打得真的夠兇。
我瞧着明叔的人,雖然人數還佔優勢,但沒有白柳的老公和雷廣通押陣,根本就討不到便宜。
“哇靠,倒了好幾個了。”許彪又說。
老天爺我瞧着,真的,地上不是躺着好幾個,而是不止十個。
“哇,胡三刀也倒了”張南一說又笑。
我也傻,孃的,胡三刀太拼命了,被一個傢伙,從後面朝着腦袋砸了一棍子。不過還沒倒,單膝跪在地上,可能暗中還叫幾句爲什麼這樣,才往地上趴。
“哈哈哈胡三刀倒了,又有得打。”許彪說着,又是遞給我一根香菸。
抽菸,孃的,我就是樂。
兩家人馬,打得越是慘烈,我越是爽。點上香菸,瞧外面,財叔的人,還陸續往裏面衝。
“上啊,別後退”我又是聽到胡三刀的聲音。
好傢伙胡三刀真夠硬漢。又是站起來,滿臉都是血呀。
“上啊”又是一陣大喊聲起。
突然,我看到,財叔的身影,在酒家裏出現。
“財叔”許珊珊突然也叫。
“嘻嘻嘻”這回我真的笑了,原來,財叔也是在酒家裏面呀。
這好,我瞧着財叔,站着只是看。感覺他肯定也在想,爲什麼這樣可能還在罵明叔的娘。說好今晚要聯合搞我的,卻變成先搞他。
“我的天我不敢看。”許珊珊說完,轉身往沙發走。
我也看着有點嚇人,太慘烈了。地上躺着或者是趴着的人,已經不下四五十個,還有受傷但還沒躺下的,估計,地上的血跡很斑駁。
“明叔的人,撐不下去了。”板寸頭又說。
我瞧着,明叔的人,是真的撐不下去了。財叔的人數已經佔優,還有悽慘的胡三刀在押陣。
“哈哈哈”我又笑。
還有得打,明叔的人是撐不下去,但要溜,靠酒家大門的這邊,卻是被財叔的人堵住。
“拼啊”又是有喊聲起。
天啊明叔的人,瞧着想跑也跑不出,當然就是硬拼了。
“又倒了三個”張南說完了,嘴巴咧一下,想笑也笑不出的樣子。
我也想笑卻笑不出來,打得太他孃的夠慘烈了。
“我的媽,胡三刀又倒。”許彪的聲音也響。
是的,我瞧着胡三刀,還在喊,但又是往地上坐,真的支撐不下去的樣子。
真的夠慘,我感覺,今晚這一戰,雙方的元氣都是傷得不輕。而且,警車還沒出現。
我纔想到警車,遠遠地,真的聽到警笛的鳴叫聲。
“哈哈哈,警車來了,又有好看的了。”二豹說完了,又是笑沒完。
我也笑,看着財叔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然後,瞧着混戰的人羣,應該是聽到警笛車,都是忽然很戰友,能跑的一起朝着外面跑。
老天爺混戰的人羣一下子跑光了,跑不動的人,更加是一目瞭然。我感覺着,七八十個跑不了。
“嗚”警笛車很刺耳,然後,先一輛警車在酒家外面停下。
“喂,那不是張雪茹嘛。”許彪小聲說,轉臉還看一下許珊珊。
我也笑,抽菸。
張雪茹就張雪茹唄,今晚的慘烈,跟我無關。
“喝茶,不用看了。”我笑着說,往茶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