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緊張就是緊張
我往生態園大門外走,邊走邊笑着,跟進園的遊客打招呼。
怎麼搞的,今天我的手機好熱鬧,我還沒走出生態園大門,手機又響。
哇靠我瞧着手機,是白柳打的。走快點,出了生態園大門,才劃開手機。
“又有什麼事”我邊往茅屋走邊問。
“喂,今晚,他們要搞事。先要對在山邊茶座,黑牛的人動手。”白柳說話還有點緊張,“呼呼”的聲音挺響,我聽着就感覺緊張。
“幾點”我又問。
“這個不知道,反正,今晚最好早一點動手。”
白柳才說完,我也說:“知道了。”然後手機也斷了,我看着許彪他們十幾個,都坐在茅屋邊。
孃的,白柳的話,讓我還感覺,緊張的氣氛又增加。財叔是老謀深算,但動手也是挺快,今晚就要搞事了。
“餵你怎麼這樣磨蹭。”許彪衝着我就喊。
我走快點,瞧着十幾個傢伙,照樣是帶着啤酒,還有燒烤的東西。
“到茅屋後面。”我說着,往茅屋後面的松柏樹下走。
十幾位哥們,沒有跟平時來的時候那樣,笑也樂的。都是不出聲,拿着東西往茅屋後面走。
我坐下了,接過許彪遞上的一根香菸,點上了就說:“孃的,他們今晚要搞黑牛。”
“那就來了唄,現在誰怕誰呀。”黑牛的聲音,比水牛在吼還沉厚。
我抽一口煙也說:“是明叔和財叔的人,聯合搞我們。”
“哇靠”好幾個哥們都小聲叫,全部的眼睛也是張大。
“先撿柴火,邊燒烤邊說。”
我才說完,黑牛的吼聲又起:“今晚他們要搞事了,還燒什麼燒。”
“我們今晚也搞事。”我說着,站起來,旁邊就有乾枯的樹枝。
“怎麼搞,先說嘛。”張南也着急。
我先拿起一罐青島啤酒,打開了也說:“今晚,我讓白柳的老公,帶着明叔的全部人馬,到華景酒家搞事。”
一羣傢伙,聽着我說完,都是眨眼睛,一付懵比了的存在。
我喝一口啤酒,也說:“邊燒烤邊說。”
幾個哥們站起來,隨便在附近撿,柴火就是一大把。
“怎麼搞的,你也跟白柳的老公合作”二豹點上火也說。
我嚥下啤酒也點頭:“這事,以前我不能說,現在跟你們幾位說了,但今晚沒搞事之前,保密。”
“說呀。”張南從茅屋走過來,將幾個燒烤架扔地上也說。
我就說了,將白柳的老公,今晚要到華景酒家搞事的情況說一下。
“那他們今晚要搞我們,應該不會在十點鐘之前,我們就搶先一步。”許彪也說。
我又點頭:“對,就這樣。我們叫上幾十號人,跟白柳的老公在一起。”
“哇靠,又是跟在縣城西關一樣,讓他們血拼。”板寸頭說着還笑。
我搖搖頭:“今晚這幾十個人,開始就要兇狠地拼。讓他們真正打起來了,我們的人就溜。”
“撲”十幾個哥們,沒有一個不笑的。
“先別笑,今晚讓板寸頭帶隊,他的身材平常,戴個口罩認不出。”我又說。
“用得着這樣神祕嘛”板寸頭說着又笑。
孃的,這傢伙還不知道,今晚搞事,是有多重要,還能笑。
“華景酒家在縣城,我們搞事,又正是酒家喫飯最熱鬧的時候,不用多久,警車就會到。”
我說完了,十幾個哥們都是點頭。
“反正,我們的人,都不要被認出來。搞大點,讓財叔和明叔都有點事。”
我終於說完了,又是喝一口啤酒。瞧一羣哥們,卻還都在眨眼睛。
“可以吃了。”二豹一說,我才感覺,他孃的,烤熟了的東西香得不行。
“喫”我說着,拿起一塊牛肉就喫。
靠我喫着特別香的牛肉,瞧一羣傢伙,只有二豹嘴巴在動,其他的,還都是眨着眼睛看着我。
“那要是財叔的酒家,只有那幾個保安,怎麼搞大的。”張南也終於說話。
他們不喫,我又拿起一個雞腿,咬一口才說:“我知道,財叔在酒家裏,藏了不少人。”
許彪也點頭:“就是他們今晚要搞我們,酒家藏着人,就是等着我們也搞他的酒家。”
“這樣就好,到時兩家又是狗咬狗。”黑牛說完,終於笑兩聲,手也朝着燒烤架伸。
我嚥下特別香的雞腿肉,也點頭:“對,財叔和明叔,絕對想不到,又是他們兩家咬了起來。”
“嘿嘿嘿”十幾位哥們搞明白了,立馬又都笑。
“尼瑪呀,本來財叔和明叔,都以爲我們今晚很慘。忽然,卻是他們自己又是拼得鮮血灑一地,兩個老傢伙,會不會生無可戀。”
張南才說完,一羣傢伙立馬就是大聲笑。
我嚥下啤酒,也說:“先別笑,今晚我們搞成了,明叔就相當於,被我們滅了。搞不成,是我們會被滅。”
一羣哥們都是止住笑聲,也點頭。
“我跟白柳的老公說了,今晚七點,我們幾十號人,就在華景酒家附近,等着他們。”我又說。
“哇靠,許珊珊。”一個哥們突然小聲說,然後,一羣傢伙立馬就是低聲笑。
我也擡眼,瞧着穿着潔白護士服的許珊珊,纔不管她。又說:“今晚我也會到縣城,找個地方,我們現場觀看。”
“容易,隨便上一家樓房,就看得清。”許彪說着,衝着許珊珊打招呼。
我還是不管護士姐,又說:“那就這樣,今晚這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關鍵。成了,我們也有實力,將財叔也給滅了。”
“小護士,喫呀,你怎麼老是看着葉天。”
張南一說,我也擡臉看着還站着的許珊珊。
護士姐是隻看着我,而且,丹鳳眼還帶着瞪。
我纔不管她,舉着啤酒,大聲說:“幹”
“今晚有事,還喝那麼多酒呀”許珊珊終於不爽。
“那你就代葉天喝。”二豹也說。
許珊珊不管二豹的樣子,丹鳳眼從瞪也變成衝我翻白眼。
護士姐要怎麼樣搞眼神,是她的事。我喝一口啤酒。又說:“你們也不能呆太久,喫完了,趕緊回去準備。”
“知道了,喫”許彪也說。
喫喫喫,我們在喫,許珊珊還好,轉身走人。
我還笑了我,感覺護士姐現在走了,等着許彪他們走人,她還會再出現。
“走了”許彪終於大聲說。
我也站起來,瞧着一堆東西,全部都進了我們肚子裏,就是啤酒也一罐沒留。
“今晚,一開始就兇狠地砸”我又衝着今晚帶隊的板寸頭說。
一羣哥們,笑着走人。
我卻是笑不出來,真的是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