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3事情又有點緊張
蘭姐的小姑子走了,丫的我還感覺好搞笑。
也對,這年頭,真的沒有平白無故就給人這樣好處的,這也叫天上還真的能掉餡餅。
靠我走進茅屋,端出白粥。感覺着這位村姑,留給我青春韻意好濃的芳香,還幽幽地不消失。
喫飯了,我自打起來了,跟護士姐討論一下幸福。然後,蘭姐的小姑子,又是來了這一陣子,金紅的初陽,又是白得刺眼也燦爛。
今天週末,挺早的,就有遊客進園。
我喝着白粥,目光也瞄着生態園的大門。瞧瞧,有沒有那位熟悉的美女身影。
哇噻熟悉的美女我還沒看到,卻瞧着,生態園中第一飽的柳雲湘,擺着嬌姿走過來。
我嚥下白粥,兩眼張大看着娉婷而來的柳雲湘。穿着深紅色的一字肩長袖t恤,前方的第一飽,真的是柔態萬千,走一步顫兩顫。
“天,你的線別這樣長行不行。要在縣城馬路走一圈,我保證,馬路留着小夥子們,鼻子滴下的斑斑血跡。”
我說完了,“噼”地一聲,腦袋就吃了柔柔一粉掌。
柳雲湘打了我一下,才往我對面坐。
我可是說真的,這美女的一字肩,就不能這樣低。長也深,也有彎度的柔線,就是太讓爺們抽風。
“你還不熟悉呀。”柳雲湘說着,美眸衝我嗔,溫厚的小嘴巴也帶着笑。
我也笑,放下碗,盛着第二碗白粥也說:“昨晚白柳回去了,你不用跟她交班。”
柳雲湘眨着雙眸:“她怎麼回去了,好不容易,一週才一天晚上跟你在一起。”
“喂,我是你們的出氣筒呀”我也大聲說。
柳雲湘擡起嬌手,掩着小嘴巴笑。然後說:“對呀,你就是我的出氣筒。”
真是的,這個大凶女人,笑得這樣歡,飽得不行的深紅色t恤,顫得也太誇張了。
“白柳爲什麼回去呀,我是說真的。”柳雲湘說完又笑,
孃的,我想着白柳的老公,害怕得讓她回家陪着他,我就笑抽。邊笑,也邊將白柳爲什麼回去,說個明白。
我說完了,看着柳雲湘只眨眼睛沒有笑,又問:“你爲什麼不笑”
“笑你個頭,白柳的老公,害怕成這樣,那是很不好的耶。”
柳雲湘說着,我也看着她:“行了,你別也老叫獸。”
“嘖”柳雲湘出一聲又說:“叫獸你個頭,白柳的老公,要是太害怕了,你讓他搞事,他能搞得成嘛。”
“怎麼搞不成”我也問。
“太害怕,會讓人的舉動反常。明叔這樣的人,又是非常時期,要是感覺到白柳的老公有異樣,不會有什麼想法呀”
對呀我眨着眼睛,孃的,柳雲湘說的話,很有道理耶。
“何況,財叔和明叔,有合作的動向,白柳的老公會更加害怕。”柳雲湘說完,一隻手拉着領口,另一隻手往裏探,可能是整理一下吧。
我又點頭:“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保佑,白柳的老公別害怕得失神。”柳雲湘又說。
我放下沒有白粥了的碗,掏出手機。
“你不能跟白柳的老公打電話,打了他更加害怕。”柳雲湘又說。
“那我找白柳。”我邊說邊按着手機,還將手機搞成免提。
哇靠手機通了,我聽到白柳有點低地“喂”一聲。然後,又聽到她“呼呼”的聲音響。
這什麼聲音呀我瞧着柳雲湘,擡手掩着小嘴巴笑,粉粉的美腮也飄着紅彩。
“二姐呀,你在幹嘛”我忍着笑也問。
“哇靠哇靠”白柳又是低低出聲,才說:“葉天,有,嗯哼有事嘛。”
這個另類的女人,有夠另類的。跟我有着不一般的關係,我跟她打電話,她還不遮掩聲音。
“你老公,還怕嗎”我也問,瞧着柳雲湘,還在笑,目光卻是看着我的腦袋。
我的腦袋有什麼好看的,難道白柳這樣子,也算是我的腦袋很環保呀。
“他還怕,現在這,噢哇靠這傢伙就湊在我,我下方。”
我的親媽呀,白柳一說完,我忍不住笑。再瞧着柳雲湘,怎麼搞的,掩着溫厚的小嘴巴笑,目光不看我的腦袋,死盯着我的臉。
“喂,讓你老公別怕,是爺們嘛這是。”我又說。
“噢”白柳又出聲,也說:“我知道,就就,就讓他別怕嘛。嗯呀噢”
我笑抽了,真的不行了。這個另類的女人,太搞笑了,就用這樣的方式,舒緩她老公的害怕。
“行了,跟你老公說,財步和明叔,是合作不起來的。”我又說。
“我的媽,老公呀,葉天說。噢哇靠,他們合合”
白柳說沒完,我將手機掛斷了,然後看着柳雲湘。
“喂,你臉紅幹嘛切”我衝着柳大凶就說。瞧她好粉的美腮,紅成怎樣了。
“你沒感覺呀。”柳雲湘說着還衝我翻白眼。
“得,別說感覺,說正事。”我又說。
柳雲湘好重地吸口氣,抿着溫厚的小嘴巴笑。
“你別這樣笑,我纔不會學白柳的老公,臉朝着什麼湊。”
我一說完,柳雲湘又是“咯咯”地笑。
“最好,明天就讓白柳的老公搞事,不然,就怕夜長夢多。”柳雲湘也說。
我搖搖頭:“明天我嫂子要回來。”
“又不是你要帶人打,跟你嫂子來了有啥關係。”柳雲湘也說。
“不行,真要搞事的時候,我還得到現場,我就不讓我嫂子擔心,不讓她哭。”
我說完了,拿起鍋碗往水溝走。
“是你嫂子重要,還是那事重要。”柳雲湘還說大聲點。
“我嫂子最重要。”我也大聲說,走到水溝邊往下蹲。
柳雲湘也往水溝走,邊走邊說:“那就沒辦法了,但願,白柳讓她老公,別害怕成功。”
我洗好鍋碗站起來:“反正,白柳的老公,搞事就是不成功,我也不用成本。”
“但他要不成功,財叔跟明叔也合作起來了,你前面的努力就白費。”柳雲湘說着,衝我翻個白眼。
“反正,明天就是不行,等我嫂子走了。”我說着,拿着鐵鍋和碗,走進茅屋,放好了也鎖上門。
柳雲湘跟我一起,往生態園走也說:“你昨天,要不是跟財叔挑明瞭,事情還好一點。”
“那沒法,他們真要聯合,就聯合唄。”我也說。
“本來,十拿九穩的事,現在卻搞出緊張。”柳雲湘說着,還好重地呼口氣。
我也感覺有點緊張,但我就要等着嫂子走了才搞事。
上班了,我走進保安部,跟一羣哥們例行說一下,週末要注意的話,然後準備到光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