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3老子又要搞事了
今晚我想往縣城跑呀,跟雪姨在生態園餐廳裏,喫完晚飯,跑到茅屋換衣服。
我爽,先點上一根香菸,才擡手解着衣服釦子。
我的天,我才扔下保安服上衣,瞧着護士姐,高挑的身影又往茅屋走。
“我要跑縣城,誰也別擋我。”我衝着走進茅屋的護士姐就說。
“別太晚。”許珊珊也說。
我驚訝,護士姐原來好溫柔,不衝我跑縣城的勾當不爽了。
“喂,你又抽菸”護士姐剛剛纔溫柔點,立馬又是聲音好清脆也很不爽。
“你先出去,我要脫下方的了。”我先衝護士姐提出警告。
護士姐不管我的話,香香的嬌手往我叼在嘴角的香菸伸,拿過香菸,往還放着水的臉盆裏扔。
“換下,我洗衣服。”護士姐的聲音又是好溫柔,然後擡手朝我的腦袋輕輕打。
我笑,護士姐想幫我洗衣服,我歡迎。
“山坡什麼時候開工呀。”許珊珊坐在鋪子邊,說話目光也看着我的手,擺弄着下方的保安服。
“下週二,確定了。”我說着,將保安服褪下,有意觀察着護士姐的目光。
哼哼,許珊珊動機有點不純,目光盯着我的小藍色。
“那跟你嫂子說了沒有”許珊珊又問。
“還沒。”我說着,又是穿上寬鬆的包裝和t恤。
“那我跟你嫂子說吧。”許珊珊說着,拿着衣服往外面走。
樂呀,我往停車場走幾步,乾脆撒開腿小跑。跑到雪姨的紅色保時捷旁邊,打開副駕駛門就進。
“到我別墅。”雪姨說着,抿着豐盈的嘴巴笑,啓動車子調頭。
“不行,我今晚真有事。”我也說,纔不跟乾媽往她的別墅裏溜。那別墅,真的是虎穴,進去了,恐怕得丟了半條命才能走出來。
車子開了,雪姨也翹着豐盈的嘴巴。大聲也說:“你辦完事,纔到我那裏,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回來。”
我眨眼睛,感覺要是這樣,我不是丟半條命,而是隻留三分命而已。
“不了。”我就拒絕。
“切,要不在這條路邊。”雪姨說着,“咯”地笑。
我也笑:“有你這樣當乾媽的嘛。”
雪姨又是連聲笑,也說:“算了,今晚乾媽放過你。”
“哈哈哈”我還笑大了我,我不願意,她能怎麼樣。
“怎麼沒有看見杜莉”雪姨又問。
“我怎麼知道。”我說着,掏出香菸點上一根。
雪姨又笑:“我怎麼就感覺,你今晚跑縣城,跟打架的事有關。”
“你別管。”我說着掏出手機,打張南的號碼,讓他開摩托車到進入縣城的路口。
“我知道,今天他們兩家的人,都從看守所出來了。你今晚就跑縣城,又沒有看見杜莉,怎麼都這樣巧合。”
雪姨一說,我暗自佩服也笑:“我說你別管,不過,明叔受蘇強牽連的事,怎麼樣我倒想聽。”
“現在,我自己能脫身,也懶得探聽別人的事。”雪姨說着,我趕緊叫停。
雪姨將車停在進入縣城的路口邊,還衝我翻個白眼。
我笑着打開車門,關上了,往停在路邊張南的摩托車走。
“哇靠,怎麼不跟你乾媽,一起到她的別墅。”張南啓動摩托車,笑着說。
“廢話,走。”我也大聲說。
摩托車開了,張南卻還笑着沒完。大聲又說:“這樣美的富婆,又是乾媽,就他孃的夠”
這傢伙說沒完,大聲就笑。
我不說話了,摩托車開進一條巷子裏,左拐右轉的,終於在一座老宅院前停下。
我下車,走進許彪他們家的祖屋。這傢伙,一家子住小區裏,他卻是一個人,獨住這一間老宅院。
靠,我走進院子裏,又聽到一陣大笑聲。
“他孃的,這個縣城第一富婆,瞧她一身雪膚那樣亮,前方飽後邊”黑牛還說沒完,看見我,不說了,跟一羣傢伙大聲笑。
他們在說雪姨,我纔不管,走進屋子裏,先端起一小杯茶就喝。
“喂,什麼時候,讓他們兩家打起來。”許彪說着也扔給我一根香菸。
“急什麼”我說着,點上香菸也往沙發裏坐。
“誰不急呀,孃的,我們自己要能也有一個酒家,那就爽。”二豹說話,爽得兩顆暴牙也特別閃亮。
我抽着煙,又喝一小杯茶,然後,將許珊珊中午說的,暫時別挑事的話也說一下。
“對呀,有道理。我們要挑事一次不成功,財叔就會想到,我們在背後挑事。”張南坐下也說。
“靠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黑牛說完了,還如水牛似的,有點不爽地“呼呼”出聲。
我也點頭,將下週二,山坡要開工的事也說一下。然後又說:“等開工的日子過後,再挑事,這幾天,我們也多探聽一些消息。”
“主要就是張雪茹他們,你跟那妞有感情,跟她探聽唄。”許彪說着,十幾個傢伙都笑。
“那不行,人家纔不是白癡,我要向她探聽,她保管就會想起,我們又要搞事。”
我說着,又是端起茶喝。十幾個傢伙,卻都是沒出聲。
“孃的,明叔那邊有人要跟我混,我還不答應。再有兩次不答應,人家肯定往財叔那邊跑。”板寸頭也大聲說。
“對呀,我那裏也有。”另一個哥們也說。
我抽着煙,感覺還真的不能太慢。太慢了,明叔的人,真要往財叔那裏跑,財叔的實力再增加,那也是麻煩。
“喂,要不,就在你山坡開工那天晚上,我們就搞事。這樣子,財叔可能沒想到,是我們搞事。”張南又說。
我也點頭,感覺這也有道理。財叔沒想到是我們搞事,就會往明叔那裏想。
“那不一定,財叔特別精。”另一個哥們也說。
哇靠,一羣傢伙,一下子,都爲了財叔會不會往我們想,爭了起來。
“別吵,在那一天搞事,最少財叔往我們想的比率,會少一點。”我也大聲說。
“對,我又沒說財叔一定會那樣想。”張南也說。
許彪邊泡着茶邊說:“重要的,還得張雪茹他們,放鬆注意。”
孃的,許彪的話,我也感覺有道理。然後又感覺亂,這也有理那也有理,理成亂麻了。
不管了,我跟哥們喝着茶也抽菸,邊商量着怎麼搞事。
“得了,最好就定在,山坡開工那一天。現在先定,我們先準備,到時要不要搞事,我打電話。”我說着也站起來。
“要回去呀”許彪也問。
“我找杜莉,不遠,自己走。”我說着,往外面走。
我今晚找杜莉,也是有約的,保管她還在家裏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