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5
靠雪姨說的,昨晚的事,應該是財叔乾的話,我越來越感覺有道理。
我很不爽,他孃的,真的世上就這樣複雜嗎對我有點恩,在我心裏也一向很佩服的財叔,忽然就對我搞出這樣的手段。
孃的,我走進生態園,朝着杜莉的辦公室走。
我越想越是不爽,老子纔不管雪姨說的,爺們有時候也要會忍。我才忍不了,真要是有證據,證明是財叔乾的,我立馬就開搞了我。
我走到杜莉的辦公室門前,火也有點大,沒有敲門,推開門就進。
杜莉站在沙發前,正在整理着薄薄的黑色絲。聽着開門的聲音,好像是嚇了一跳似的,趕緊手離開也轉臉。
“切,你不會敲門呀”杜莉有點不爽地說,然後又繼續着剛纔未完成的事業。
我先瞄一下牆上的掛鐘,是差不多要下班了啦。
真是的我目光又往杜莉溜。這位美女,臉朝着我,毫無顧忌地繼續整理。薄薄的一層黑,掩不過好小的一抹潔白的,更是掩不了,好美也豐的柔和腴層次。
“雪姨來了,是你讓她來的呀。”杜莉問着話,也擡起臉看着我,手也離開薄薄的一層黑。
“對,我讓她來,就是爲了昨晚的事。”我也說。
“那她怎麼說”杜莉說着,也往沙發裏坐。
我張大眼睛:“她說,應該是財叔乾的。”
杜莉眨着長長的睫毛:“雪姨神經病耶,有可能嘛,她的話你也信呀。”
“我信。”我也說。
“你也腦子不正常了。”杜莉不但說,也翻起白眼。
我點頭:“我覺得雪姨說的,就是對。就是她和張天德有錢,要請二十來個人,還是挺有章法的傢伙,縣城除了三家。”
我說完了,看着杜莉。
杜莉又是眨着美眸,小聲也說:“雪姨說的,也有點對頭。”
“不是有點,而是肯定。明叔不會這樣幹,財叔就想讓我們,拼個兩敗俱傷。”
我說完了,雙手用力握一下,手關節還發出“咔咔”的聲響。
杜莉又是小聲說:“哎喲,我們就沒有想到財叔身上。”
“孃的,老子也跟財叔沒完。”我說着還站起來。
“喂,坐下。”杜莉說大聲點,還站起來,手也朝着我拉。
我又說:“你跟財叔的關係怎麼樣,我不管。他對我不錯,但搞我了,老子就不爽。”
“你有證據沒有”杜莉也說大聲點。
“沒有。”我也說。
杜莉美眸衝我嗔:“就是有,也假裝沒事發生。你有跟明叔和財叔,一起懟的實力嗎”
我又點頭:“沒有,但我就是不爽。”
“你別亂來,人家在背後搞你,你不會忍。等着有機會,你也在背後搞他呀,而且一搞就讓他傷元氣。”
村莉說完了,我又說:“你跟財叔的關係好,不會幫他吧。”
“我跟財叔的關係,比你還好嗎”杜莉說着,擡起手朝着我的肩膀拍兩下。
“不管怎麼,就是財叔乾的,你信不信”我又問。
杜莉好重地吸口氣:“很有可能,但還不能十足肯定。就是肯定,你也不要動。”
“我可咽不下這口氣。”我說着又轉身要走。
“回來”杜莉嬌聲又出,嬌手又是朝着我拉。
我轉身看着杜莉,她別跟我說,財叔可能不會害我呀啥的。
“現在你不能跟財叔對壘,一心衝着明叔,聽話呀”杜莉完全就是着急的樣子。
“行,我暫時忍,但別讓我找出確鑿的證據。”我說着,也走出杜莉的辦公室。
已經是下班時間稍過了,我往生態園的大門走。孃的就是不爽大了我,這事我又會找證據。
我走出生態園大門,目光往茅屋瞄。瞧着許珊珊高挑的身影,站在茅屋前,好像還在尋找我的蹤影。
“衣服我自己洗。”我大聲說,這一個星期,許珊珊也沒幫我洗過一次衣服。
許珊珊轉身看着我:“你怎麼臉這樣臭,中午你將我扛到食堂,你還不爽呀。”
“就你,還沒到我這樣不爽的份量。”我說着,走進茅屋,淘米做晚飯。
“那你不爽什麼”許珊珊又問。
“昨晚那事,是財叔乾的,我會爽嗎”我說大聲點,往淘好米的鐵鍋裏放水。
“不會吧,誰說的”許珊珊的聲音,也是傻大了的模樣。
我將鐵鍋往電磁爐上放,打開電磁爐也往外面走。
“是雪姨說的,她的話,很有道理。”我邊說,邊將保安服上衣取下來。
許珊珊帶黑痣的小嘴巴撇一下:“很有道理,並不代表是。”
“哎呀,你不懂,回去喫飯。”我說着話,不用換衣服了,又是將下方保安服取下來。
“我不懂,但你有證據嗎”許珊珊的聲音不但響亮也清脆。
我拿着保安服,往水溝走,將衣服往水裏扔。然後,將雪姨說的理由說一下。
許珊珊丹鳳眼眨了好幾下,然後又是張得特別圓。
“雪姨說的,還真有道理。”護士姐說着,嬌手握着粉拳。
我也點頭,護士姐表現很好。瞧她的模樣,是贊成我跟財叔也扛上了的意思。
“你說,這樣,能不能肯定是財叔乾的”我又問。
“肯定加絕對”許珊珊又是說得好大聲。
我拿起衣服開始洗,又說:“你知道了,別我跑縣城,你就衝我磨嘰。我說過,我不搞人家,人家也會搞我。”
許珊珊眨着丹鳳眼:“是真沒辦法,該打的架,真的得打。”
我又點頭:“那你以後,就少跟我磨嘰。”
“喂,現在你還不能,跟財叔明着扛。”許珊珊不但說,粉粉修長的一條雪臂,也放我肩膀上。
“你是說,我不能跟明叔和財叔一起對上。”
我才說完,許珊珊也點頭,小聲又說:“真的不能,如果對上了,你必輸。”
我也點頭,低頭洗衣服。
“喂,我說真的。明叔和財叔的實力你也知道,只能對上一個。”許珊珊說完了,美臉朝着我湊,衝我的臉頰親一下。
我也轉臉看着護士姐:“行,我暫時只對明叔。”
許珊珊也點頭,帶黑痣的嬌紅,又是朝着我湊上。
這美女又是輕輕地親了我一下,也笑一下,然後站起來。小聲又說:“人怎麼這樣,連財叔也不能相信。”
許珊珊說完了,往生態園走。
我邊洗着衣服也邊想,人爲什麼這樣,誰說得清。反正我自己不會這樣對人,但別人也別這樣對我,對上了我就不爽。
靠我真的,邊洗着衣服還邊不爽。我就他孃的不相信,我不能跟縣城的兩個老闆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