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1 應該是雪姨乾的
靠我走出柳雲湘的辦公室,還是有點不爽。
搞不清,是誰在背後又搞我。雪姨的嫌疑最大,但也只是嫌疑。
他喵的,我不隨便走了,走進保安部,想喝茶再慢慢想。
丫的,我還沒泡上茶,手機卻響起消息提示音。掏出手機,瞧着是許彪發的微信信息,他在我的茅屋了。
我站起來,往茅屋走。走出生態園的大門,瞧着茅屋邊的荔枝樹下,許彪和張南,還有二豹和黑牛坐在桌子邊喝啤酒。
我走近點,瞧着桌子邊的地上,放着兩箱瓶裝青島啤酒,桌子上也放着四個裝東西的白色塑料袋。
“來。”許彪大聲說,將一瓶啤酒往桌子上放。
我往椅子坐,拿過啤酒,張開嘴巴將瓶子蓋咬開,喝一大口感覺好爽。
“喂,昨晚是不是明叔搞你的。”張南邊說,邊啃着滷鴨掌。
我也伸手拿起一隻滷鵝掌,還沒啃先說:“應該不是明叔。”
“砰”地,黑牛將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如水牛在吼似的說:“現在這縣城,除了明叔,就是財叔了,還有誰敢搞你。”
“哈哈哈”另外三位哥們都大聲笑。
張南笑完也說:“你怎麼扯到財叔頭上了。”
“不然就是明叔,孃的,開搞”黑牛說着,伸手抓起啤酒。
“咕嚕嚕”這隻黑牛,就如水牛喝水一般,一口氣將剛打開的啤酒乾了。
“喂,到茅屋後面喝吧,別等會,許珊珊殺出來。”
二豹一說,幾個傢伙又是大聲笑。
我嚥下好香的鵝掌肉,大聲也說:“她敢,欠扁。”
“哈哈哈許珊珊來了,你就扁唄。”許彪說着又是大聲笑。
真的呀我帶着問號,轉臉往生態園的大門瞧。
許珊珊真的走過來了,身上也沒有潔白的護士服。那就是中午下班了,護士姐沒看見我進食堂,專門出來巡查的。
“扁”二豹也大聲說,然後幾個傢伙又笑。
我不敢呀,右手拿着鵝掌,左手夾着香菸,站起來先抽一口煙。衝着許珊珊大聲問:“你來幹嘛”
“又喝酒呀,前兩天才喝得如爛泥。”許珊珊大聲說,丹鳳眼也衝我翻白。
“喂,你老實點,葉天說,你是欠扁。”張南說完了,幾個傢伙又是笑抽。
我也笑,看着許珊珊也說:“回去吧,我們喝的是啤酒。”
“你別喝酒喝出癮了”許珊珊又是大聲說。
“不會,我們正在商量昨晚的事。”我又說。
許珊珊眨着丹鳳眼:“商量事,就得喝酒呀。”
“嘖”我出一聲又說:“哥們坐一起,喝酒也不行呀”
“非得喝酒呀。”許珊珊還是管定的模樣。
我放下右手的鵝掌,左手的香菸往地上扔,突然雙手一伸,朝護士姐的身子抓。
我身子一低,將許珊珊往肩膀上扛,朝着生態園走。
“嘻嘻嘻”桌子邊,四個傢伙全部笑出娘娘腔。
“放開”許珊珊大聲說,修長的雙腳拼命瞪,粉拳也朝我打。
我讓她打,打不出力氣。今天我是第二次扛着她了,幾天前,我扛着她放在生態園的大門邊,今天我卻往食堂走。
兩個門衛,看見我扛着許珊珊,也笑得噴飯的節奏。
“放我下來”許珊珊大聲又喊。
“你別老是這樣。”我也說。
“你別喝酒,我就不會這樣。”許珊珊也說,粉拳繼續打着我。
我讓她打,扛着她走進食堂裏了。
“哈”食堂裏,立馬就爆發出,男女混合的大笑聲。
我將許珊珊放下了,也看着她。
“吧”許珊珊粉拳朝着我的肩膀打一下,大聲又說:“懶得理你。”
真是的,爺們不發威,是病貓呀。
怎麼樣護士姐乖了,轉身往打飯窗口走。
我不管食堂裏,大笑聲還不斷,轉身又往外面走。
兩位門衛,他孃的,真的笑得將飯噴了一地,還有幾隻鳥兒正在幫他們清理。
我也衝兩個傢伙笑,走出生態園,瞧着荔枝樹下的四位哥們,也笑沒完的存在。
我走到桌子邊又是坐下,掏出硬盒中華香菸,每人一根,又點上了抽一口。
“哇靠,這個小護士,太可愛了。”黑牛大聲說又笑。
我噴出香菸,抓起啤酒,一口氣就是大半瓶。抓起鵝掌,邊啃邊說:“現在嫌疑最大的,是雪姨。”
“真要是你乾媽,她有什麼企圖”張南說着,還擡手擦一下笑出來的眼淚。
許彪也是點上香菸:“要是清楚有什麼企圖,那就是肯定的了。”
我也點頭:“對呀,只是嫌疑。”
二豹“咳咳”兩聲,也說:“昨晚要是能抓到一個,那就容易。”
“廢話,要是抓到,說不定今晚就開搞了。”黑牛說着,又是將第三支啤酒一口乾。
“還是雪姨吧,別的人,真的想不出。”張南也說。
我也點頭,杜莉還有柳雲湘,都說雪姨的嫌疑最大,現在張南也這樣說。我也感覺有點道理,不然真的想不出是誰。
“哇靠白柳真他孃的嫩。”許彪說着又笑。
我又是臉往生態園轉,瞧着白柳,沒有了上班服上衣,穿着白色背心走過來。稍胖的美女,雪膚確實是嫩。
“大海呀,全是水。”二豹忽然也說起,上午上班時肥妞說過的話。然後,我也禁不住,跟着四個傢伙大聲笑。
“笑什麼笑,笑老孃漂亮呀”白柳走近了,大聲也說。
“喂,敢不敢喝”張南笑着說,還將一瓶啤酒往我一邊放。
“老孃不敢喝呀”白柳說着,往我身邊坐,手抓着打開了的啤酒就喝。
“砰”白柳將啤酒瓶往桌子上放,又說:“我告訴你們,昨晚葉天的事,我老公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是以爲,是我老公幹的,我們也不怕。”
我也嚥下啤酒:“那你感覺,是誰幹的”
白柳又是抓起啤酒:“雪姨最有可能了,還用問。”
“沒道理。”我還是這樣說。
哇靠,白柳喝酒特別爽,一瓶啤酒就幹了。放下酒瓶也說:“雪姨對你搞過幾次陰謀了,還需要道理呀”
“對的啦,就是你的乾媽乾的。”黑牛也大聲說。
我將啤酒也幹了,伸手又接過張南遞過來的一瓶。掏出手機,打雪姨的號碼。
“喂,乾兒子,什麼事呀我正要午睡。”雪姨的聲音,確實有點懶。
“乾媽,你下午來一下,我有事,很重要的事。”我大聲說。
雪姨“嗯”一聲,才說:“行呀,我也正想去呢。”
我將手機掛斷,繼續喝啤酒。是不是雪姨乾的,我就不相信我搞不清楚。